“既然有了线索,为何不详细禀告圣上,康王殿下是何居心?”次相余深的话无异于火上浇油。
“为什么不上报与朕,还有什么是能瞒着朕的?”赵佶面se铁青,尚有理智,“限期三ri破案,三ri后不能满意别怪朕不念亲情。”说完拂袖而去。
赵恒冷汗涔涔感激地朝宰相王黼拱手,王黼无语点头回应...
即墨胯下马如出水蛟龙,夹风带土冲进军器监内,赵构翻身下马对着围拢过来的军卒出示御赐金牌,“主事的人在什么地方,前面带路。”
确认了赵构的身份士卒chao水般退下,有人指着里间正屋,“大人正在里面喝茶。”
进了正屋果然看到一个中年人端茶慢饮,“原来是康王殿下,久仰久仰。”他一眼认出了府尹穿着的赵构,笑呵呵地站起身来。
“事情紧急,还请大人点验今ri没有到职的官员。”赵构来不及问他姓名,直接要求查验没有到职的官员。
突兀的一句话让中年人愣神,“这个...军器监不归开封府掌管吧。”
“本王奉旨办案,现在怀疑军器监有人涉嫌盗卖火药,你敢抗旨不遵?”赵构扯虎皮拉大旗一通威胁。
中年人无奈翻开当值记录的册子,从上往下一一核对,好半天才开口说道:“除了监丞徐海摔伤了小腿一个月前就请假休息外,今ri只有吴监丞没有点卯,但是吴少监丞的家丁带言说是昨夜偶感风寒需要卧床几ri,这里都记着呢。”
“吴监丞家在何处?”
“出了军器监向北走,上了曲院街再向东街心夜市井南侧,距离太学不是很远。”中年人说的很详细,生怕赵构找不到地方再来埋怨他。
“多谢,此事还请大人不要张扬。”流星大步出了正屋,战马嘶吼后扬蹄奔跑。
中年人送走赵构扔下册子,跌跌撞撞下了石阶。
“海少监小心。”见他慌张,有好心的军卒出手搀扶。
“若有人再来,你们就说我去探视徐海了。”被称作海少监督的人搭上那军卒的肩膀,对着身侧的小吏说道。
“知道了。”小吏应了声,目送海少监出了门。
军卒带着海少监跨过门槛,一拐进了军器监旁的死胡同,将其往里一推目露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