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栗波喜欢广收喽啰,愿意承诺给人家办什么事,就有不少学生跟随在后面,但是,这栗波收人也有个原则,能干点什么事儿的他收,不能干什么事的,或者有点什么能量的他收,没有什么能量,什么也干不了的,他也不收。
就像刚才两个指认梁军的学生,来自于郊区,一心想攀龙附凤,但是,又苦于人家栗波不收留,因此,当栗波儿为了整倒梁军,需要他俩做证的时候,两个人在梁军和栗波之间,毫不犹豫地选择了栗波,而踹了梁军一脚。
他两个人在栗波面前的表现,让栗波很是满意,两个人看向栗波时候,栗波向他们笑了笑,微微点了点头,这让两个人很是激动,觉得自己这回算是找对了电门了。
但是,好景不长,刚刚以为自己找到了靠山的两个人,现在才发现事情不妙,貌似靠山的家里出了大事,他的那个当区长的父亲被人家给双规了,两个人好歹也是高中生,知道被双规了是什么意思,可以说,凡是被双规的人,恐怕好好的,一点事都没有的不多。
两个人这个恼火,这才叫靠山山倒,靠人人跑。但是两个人窝火归窝火,但是,没有一点对梁军抱歉的觉悟,在他们看来,只要能靠上什么山头,任何人都是他们糟蹋的对象。
这个仇梁军岂能记不住?这个仇梁军岂能不报?在他来想,我又没当过孔老二,凭什么让我当圣人?
自己一介平民百姓,什么时候能有机会报仇,现在现成的机会就来了,刘叔叔就在跟前,他也知道,自己此刻玩什么高科技,刘叔叔都能给自己兜底,于是,就现学现卖,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两个人听了梁军的话,气愤得想上前踹梁军一脚,他们刚想分辨,却见那位市局的局长居然就相信了梁军的鬼话,两个人这才害怕起来,就急忙分辨。他们说,首长,你可不要听他的胡说,这个人是个流氓,就是这个人刚才打人来着,首长,这个人造谣。
这可是个大忌,他们只知道栗波是个大腿,却不知道人家梁军来头也不小,更不知道现在面前站着的首长,跟人家梁军是什么关系。当着刘汉庭的面说梁军是流氓,那刘汉庭能不火吗?他心道,难怪军子这小子要收拾他们,这可不能饶恕他们。
于是便沉下脸来厉声道,你是说,我不分好赖人呗?嗯?你们公然干扰国家公务人员执法,竟然还狡辩?竟然还诬陷他人,这叫什么学生?带走!
两个人脸白得像张白纸一样,还没等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就被戴上了手铐,当时的汗就下来了。
当时,去阻挡检察院的人带栗波的人,是有数的几个人,像他们这样趋炎附势的人,是不可能去为了一个倒台的人去冒风险的,那个时候,如果需要他们去踹栗波两脚,他们倒是不会犹豫,也就是说,当时是谁去干扰执法了,大家都是看在眼里的,现在,公安局的领导,居然凭着梁军的,显然是诬陷的话抓人,这里面偏袒的意味就很明显了。
也就是说,大家都有点明白了,恐怕,这个首长跟梁军有点关系。这时候,刘汉庭也是故意要给梁军树立威风,就故意问道,喂,那个小子,你刚才还看到谁干扰执法了?这叫什么话?这么多人怎么偏偏地问梁军?而且此刻,梁军手上还戴着手铐呢,此刻,恐怕有点脑筋的人都能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了。
那两个戴上手铐的家伙,也跟着明白什么意思了,这下两个人后悔得想撞墙:看起来,这个乡巴佬才是真正的有人有靠山啊,自己刚才是猪油蒙了心,为了一个倒台的栗波,去得罪这个人。惹谁不好?去惹了他,这才叫瞎了眼。
梁军可不愿意浪费了机会,他转眼看向刚才起哄的那些人,也不难找,其实,刚才能帮着栗波侮辱自己的人,都是栗波的死党,因此,这些人自然而然也都参加了干扰执法的行动,梁军把那个说自己的父亲是类人猿刚进化过来的人,指认了出来,还有几个跟着起哄的人也都指认了出来。
刘汉庭也真是给了梁军极大的面子,说谁就抓谁,也就是说,梁军现在要抓谁,谁就危险,这回栗波的一干追随者的生杀大权都掐在了梁军手里,当梁军的眼神扫过谁的时候,几个人的脸色都变得煞白,腿都颤了,他们嘴唇发干,嗫嚅着想说什么话,却又不知道说什么,想给梁军赔礼道歉,却知道这个时候说什么都晚了,谁让自己当时那么下作,跟着人家起哄来着?
但是,梁军也没有没有限制地指认,因为,他知道,自己不能做得太过份,否则,会让刘叔很难做。
他不过是要借这个机会,给自己立一立威风罢了。
他的眼神扫过这些人,最后停留在还在一边捂着脸的那个瘦子,他是这场事件的导火索,他是第一个跳出来找自己麻烦的人,这时候,那个家伙正在睁着一双惊恐的眼睛,心里期盼着命运之神,不要让梁军看到自己,可是梁军记忆很好,他偏偏地看向了自己,这个时候,他的心里惊恐到了极点,不由自主地落下泪来,他居然哭了,而且一滩黄色的液体在他的裤管下流下来。
梁军满含笑意,看向他,说出一句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