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不过我猜测这是一个情报组织,我们这次的行动代号叫屠鹰。”
姚锦老老实实地说道。
毛建军紧紧地盯着姚锦,在确定她没有撒谎这才把视线挪开,对旁边的人吩咐道:“把她交给警察吧!”
“是。”
“我们走吧!”毛建军看了一眼夏伊,搂着她的肩离去。
出了密室,两人坐上车,夏伊这才向毛建军问道:“她说的都是真的吗?”
“她都吓成那样了,你认为她说谎的可能性有多大?”毛建军转过脸带着笑容看着夏伊,语气中全是挪谕。“你的本事够大了,你刚刚说的这些都是从哪里看来的?”
“多看看小说,小说里面都有。”夏伊对毛建军说道,打开车门坐在副驾驶座上。
“我才不会看那些脑残的小说。”毛建军喃喃自语,上车发动车子疾驶而去。
一回到家中,毛建军便把夏伊紧紧地搂在怀中。
“你在害怕什么?”夏伊抬头看着毛建军,她已经安全了,而且还重创了那个人,事情已经过去了,他还在害怕担心什么?
“…?!”
毛建军无语,这一刻他特别憎恨夏伊的冷静,他宁愿她像别的女人一样,吓得倒在他的怀里,哭得梨花带雨,紧紧地抱着他不放,他正好趁机当一回护花使者,把她紧紧地搂在怀中,给她安慰给她一种安全感。
可是这该死的冷静,他现在这样反倒显得他矫情了。
夏伊怕么?其实她当时也怕,现在已经完全放下了。前世多年帝王生涯,对于这种刺杀早已经司空见惯,见怪不怪,更甚至比这种更危险更惊心的她都经历过,她强大的心脏能承得起各种考验和危险。
“睡觉吧!很晚了,明天我还要起早。”夏伊轻轻地拍了拍毛建军的前,轻声对他说道。
毛建军一阵挫败,松开夏伊,“你先睡吧!我手头上还有事情要完成。”
“那你别忙的太晚了。”夏伊柔声叮嘱,在毛建军的唇上亲一下,转身向楼上走去。
毛建军一直目送着夏伊的背影消失在二楼,他这才走进书房,把门关上,手在钻石耳钉上按了一下。
“我要的东西呢?”毛建军靠在椅子上冷声问道。
“我发你邮箱了。”里面传来一个冰冷的声音。
“好,我一会儿查看。现在我交给你一个新的任务,查一下蜥蜴,看看他最近是不是又接新活了?我怀疑这几次的袭击暗杀是他搞的鬼。”
“我现在这就着手去查。”
“有任何进展立刻向我汇报。”毛建军一扫平日的吊儿浪当,严肃地说道。
“是。”耳钉那边传来一个没有什么表情的声音,接着书房里陷入一片寂静。
毛建军关掉耳环上的通话,打开电脑,手指在键盘上点了几下,一份关于贝朵和夏伊的报道出现在他的视线里。
仔细地看过以后,毛建军的眉头微微皱了起来。夏伊原来是乐俊民的私生女,乐悠是她同父异母的姐姐,这个发现让毛建军吃惊不小,难怪那天在杏林度假山庄夏伊与乐俊民见面不让他跟着,原来他们父女两个是见面去了。
只是看这个情况,乐俊民好像并没有打算让夏伊回到乐家,这对夏伊实在是太不公平了。
不过,这没什么。只是一个乐家,夏伊如果想回他一定会帮助她达成心愿,她若不想回去,他坚信,他一定会让她生活的更好。
他有这个自信。
有关夏伊的一条情况引起毛建军的注意,七月十号至七月十五号,夏伊消失了。毛建军回想了一下,那天在酒吧遇见夏伊好像是十六号,也就是夏伊出现是在消失后的第二天。
这个现象很奇怪,很巧,巧得像是故意安排的。
只是这是故意的吗?如果是故意,他们又是如何知道夏伊一定会引起她的兴趣?
毛建军又翻了贝朵的资料,眉毛皱得更紧了。贝朵与夏伊的情况差不多,是个孤儿,自小在孤儿院长大,后来被一个美国人收养去了国外,今年年初才回国,进了一家经纪公司,被公司指派给夏伊当经纪人。
这份资料看起来什么问题都没有,可是莫名间,毛建军总觉得有些什么地方不对劲,至于哪里不对劲,他又说不上来。有一些问题,他又不想多想。
他担心有一天真相出来时,他无法接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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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朵是一个很重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