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感到一股无形的压迫感自夏伊的身上向她压来,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她感到诧异,抬眼看了一眼夏伊,看着眼前这个弱不禁风的女人,眼中全是不解。不解夏伊的身上为何发出这么一股令人俯拜的强势来。
毛建军紧抿着嘴唇一言不发,默立一旁静静抱着双臂静静地看着眼前这一幕。
夏伊开口了,“听说从你的嘴里挖不出任何的消息是吗?”夏伊歪着头看着女人,脸上全是讽刺和不屑。
女人收回心神,抿着嘴巴一言不发,垂眸低头。
“他们是男人,怜花惜玉,所以对你不忍下狠手。但是如果由我来审问你的话,你觉得我会对一个想要杀我的人会生出同情和怜悯吗?”
夏伊又问女人。
女人依旧垂头一声不吭,像是没有听见夏伊的话一般。
“既然你不想说话,这舌头想着要着也没有用了,来人,把她的舌头割下来。”
夏伊冷哼一声,脸上更冷了,她退后一步,对着旁边的人命令吩咐。
屋里的人听到夏伊的放,大感诧异,他们不由自主地看了一眼毛建军。
毛建军的脸上全是笑容,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他手拨了一下前发,眯着眼睛笑眯眯地说道:“夏小姐都这样吩咐了,你们还愣着干什么?听夏小姐的命令,她让你们干什么你们就干什么。”
“是。”一个男人点点头,手里拿着一把尖刀向女人走去。
女人蓦然抬头,眼中闪过一丝惊惧,身体下意识地向后缩。
夏伊手挥了挥,示意手下人稍停,凌厉威严的眼神落在女人的脸上,“机会只有一次,你不要试图挑战我的耐心,更不要心存侥幸,我不是那些个男人,对于一个想要杀我的人,我也绝对不会留情。如果你识趣的话,把你知道的说出来,要知道,我有一百种方法让你能开口。舌头割了并不代表着事情就完了,你还有手,如果你还不肯写,那我就把你十个手指一根根全部剁下来。你以为这样就完了吗?不,没完,我让你用脚写,如要你还是这么犟的话,那么我会让你剁了你的双腿,让你变成一个废人。”
夏伊的脸上带着一抹冷意,一字一顿慢慢地向女人说道,说完她成功地看到女人大惊失色一脸惊惧的脸。
“你不要再说了,你杀了我吧!”女人疯狂的摇头,发出一声尖叫。
这是她自被抓住以后发出的第一声。
“杀你。”夏伊冷笑,“杀你岂不是便宜你了?我会让人挖了你的眼睛,弄聋你的耳朵,然后再把你丢出去,像你这种没有了手脚没有眼睛没有舌头的废人,你还有什么可利用的价值?我们何必要杀你脏了双手还落下一个杀人的罪名?就连你们的人也不会多看你一眼,从此你就你像一条狗一样活着。想想,那是一个多么悲惨的画面啊!”
“你这个恶毒的女人,你早晚不得好死。”女人对着夏伊痛骂。
“我不得好死我不知道,但是有一点我比你清楚,一会儿,你肯定是求生不能求生不得。”夏伊呵呵地笑道,转身来到毛建军的面前,娇躯紧紧地贴在毛建军的身上,双手环着他的脖子,娇声说道:“亲爱的,你说我这个方法怎么样?既然她什么也不肯说,我们就索性让她什么也说不出来。”
“好,一切听你的。”毛建军的眼里全是笑容,双手环绕着夏伊的腰,在她的唇上轻啄了一下,搂着她转身离去。“你们就照着夏小姐说的做。记住不要让她死了,给她止血包扎伤口,完了把她丢到外面。”
毛建军顺着楼梯向上走,嘴里轻飘飘地丢下几句话。
“是。”有人应了一声,上来两个人,使劲地按住女人的头,一个人手捏着女人的下巴,逼着她把嘴巴张开,一个手持尖刀的男人带着狞笑把刀塞到女人的嘴里。
女人大惊,拼尽全力地挣扎,随着她剧烈的动作,刀划伤了她的嘴唇,鲜血淋淋。
“你们放开我,你们这群混蛋,放开我,放开我,我说,我说,我全都说了,我把我知道的全都说了。”女人心里最后一丝防线崩溃,她忽地大声含糊不清叫了起来,说到最后亦是泪流满面。
夏伊与毛建军的脚步顿时停了下来,两人相视看了一眼,两个人的眼中全是笑意。
“放开她!”毛建军搂着夏伊慢慢转身,手对着手下挥了挥。
手下互相看了一眼,点头,松开女人退后。
一股难闻的气味在空气中蔓延开来,有液体自女人坐的椅子上向下滴达着,密室里的人全都一种特别的眼神看着女人,掩鼻。
女人又惊又怕又羞,她“哇”的一声哭了起来,“夏伊,你这个毒妇,你以后不得好死。”
“这是我的问题,就不劳你的操心了。你还是先说说你是什么人?你们为什么要三番五次地刺杀毛旅长?你听谁的命令?你们的组织一共有多少人?幕后老板是谁?”夏伊冷声说道。
“我叫姚锦,自小在美国长大。你所说的老板我从来没有见过,我们都是单线联系的,我只是一个杀手,服从上级的安排,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杀毛旅长。他们怎么吩咐我怎么做。”
姚锦深吸了一口气,把自己所知道的告诉夏伊和毛建军。
夏伊的眼里有一些失望,姚锦说了其实等于没说,根本就没有什么重要的有价值的东西。
“你的组织在美国吗?”毛建军微眯着眼睛看着姚锦。
姚锦看了一眼毛建军默默地点头。
“组织的名字是什么?你们这次暗杀的行动代号叫什么?”毛建军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