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在她耳边低笑着,同时极有绅士风度地停下了攻势。
女郎稍觉放心,微喘着道:“我是说。你太性急了。这样我不习惯。”
“好吧,那就换一种方式。”
话音方落,女郎尾椎骨末端的某个点上就感到微微一麻。同时,两片娇唇又被堵得严严实实,把一声荡气回肠的娇吟扼杀在前一秒。
终于,两行屈辱的泪水滚滚而下。这一刻,水蛇腰地女子彻底绝望了。只不过被对方的手指轻轻一拂,她的双腿就不受意志控制地完全张开了,紧接着。从下体某个部位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
一小时后,床单上濡湿了一大滩,水蛇腰的女郎也瘫软成泥,但周天星的腰背还在沉默中耸动着,并不是因为他对身下地水蛇腰特别感兴趣,只是要给她留下一个终生难忘地深刻记忆。目的很明确,就是要在**上彻底征服这个蛇蝎美女,他既没有时间也没有心情通过别的途径征服这个女人。
当然,想要彻底征服一个人。光靠这一点还是不够的。于是。在对方惊恐欲绝的眼神中,他握住女郎的右手食指。把指尖一寸寸移向她后颈,深深嵌入柔嫩滑腻的肌肤之中,划开一道小血口。
“不要用那么怨毒的眼神看着我,可以吗?”
他笑得无比邪恶,轻描淡写地解释道:“你应该知道,不只是你们缅国人会玩蛊,这种小把戏不过是我们的老祖宗玩剩下地。用我们中国人的话说,这就叫班门弄斧。而且,你用的迷药档次也太低了,如果不是我另外加了点料,客厅里的那两位早就被惊动了。”
“魔鬼!”
这是他身下的女人唯一能用来形容他的词语,如果目光可以杀人,周天星现在已经不知死过多少次了,可惜目光毕竟不能真的杀人,所以他还在笑,笑得很欠扁,同时还不忘在她体内轻轻抽动两下,令对方深切感受到加倍的屈辱和绝望。paoshu8
“蛊”这玩意,其实一点都不神秘,本质上只是一种寄生虫,之所以能用来下蛊害人,主要是因为其具有一种特性,相同原体的“蛊”之间可以产生某种微妙地联系。简而言之,就是可以先自行培养出某种“蛊”,然后把其中一部分植入受术者体内,从此以后,受术者就被这种蛊控制了。正如基恩之前在地下室中做地那样,用打火机去烧炙装“蛊”的器皿,即使中蛊者身处万里之外,也会被折腾得死去活来,甚至可以举手间要了中蛊者地性命。而下蛊的唯一途径是血液传播,如同现在这一幕,基恩在指甲上预先涂了“蛊”,原本是打算用尖锐的指甲划破周天星后颈处的下蛊穴位,不料却被洞悉先机的周天星反客为主,最后落得害人不成反害己,自己中了蛊。
“其实你是个很聪明的女人,唯一的错误只是选错了对手,更不该主动惹我。”周天星继续无情地打击着她最后一道心理防线,淡淡道:“当然,你也可以选择结束这段屈辱的生命,不过我还有一个更好的建议,你想听吗?”
紧接着,床板又剧烈震颤起来,又一次把女郎推上了欲仙欲死的巅峰,而周天星也长长吐出一口气,一口气放泄出体内蓄积已久的能量。
终于,基恩慢慢合上眼睑。俏脸渐渐由红转白,从牙缝中蹦出几个字:“你……到底想要什么?”
“当然是你了。”
周天星又露出那种神棍式的笑容,振振有词地道:“我是一个非常宽容的人,不喜欢虐待小动物,对你的身体也没太大兴趣。今天地行为只是惩罚一下你这种无知式的无畏,不要以为在英国读了几年书,搞了两个博士头衔,就把自己当成了救世主。回来拯救你那些生活在水深火热中的同胞。坦率地说,你还不配。”
轻轻拍一下她死灰般的脸:“听着,小丫头,我要的东西很简单,一条直通印度洋地出海口,也就是你的祖国。因为我的祖国需要一条可以绕过马六甲海峡的航线。还需要一条可以直接在地缘上压制印国地边境线。当然。这件事办起来并不容易,所以我很有耐心,我甚至有足够的耐心为你父亲扩充实力,让他成为缅国之王,让你的家族世世代代享受荣华富贵,繁荣昌盛。怎么样,是否可以考虑一下,当个缅奸?”
女郎的睫毛轻轻颤动着,现出无比痛苦的挣扎之色。蓦地。她圆睁双目,眼神中尽是无比倔强的决然之色,沙哑着嗓子道:“你杀了我吧。”
周天星眼神中次闪出一丝激赏,脸贴着脸凝视她片刻,慢慢把一只手伸到她咽喉上,淡淡道:“你放心,我们会把现场处理得很干净,事后不会让你地父亲感到一丝为难,还有什么遗言要交待么?”
基恩凄然一笑。重新合上双目。冷冷道:“如果有可能地话,我只想亲手砍下你这个禽兽的头。你根本不是人。”
周天星不屑地晒道:“拜托小姐,恐惧死亡并不是一件可耻的事,没必要用这种方式来渲泄。我承认,我今天的所作所为的确不厚道,不但强暴了你的身体,而且蹂躏了你的精神,最重要的是,还对你下了蛊,让你生不如死。可是,难道你的所作所为就比我更有人道主义精神吗?难道我会平白无故对一个素不相识地人下这种毒手?所以,如果我是禽兽,你就是一头愚蠢的母猪,带着你那满脑子自以为是下地狱去吧。”
说话的同时,他的五根手指已经慢慢掐紧了她的脖子,眼睁睁看着她眼珠突出,手脚乱蹬,喉腔中格格作响,目光中却无一丝怜悯之色,有的只是讥嘲式的笑意。
不多时,身下的女人停止了挣扎,房间中变得死一般安静。
周天星慢慢从那具湿津津的**上爬起,把床上地女人拦腰抱起,走进卫生间。
这是一个足有三十平米地巨型卫生间,中央是一个椭圆型蒸汽浴缸,墙角一大片地砖已经不见了,开着一个豁口。毫无悬念,之前基恩就是从那个豁口处偷偷溜上来的。
对于这座官邸中地所有机关,周天星早就用神念一一侦测过了。这座官邸的地下其实就是一座规模巨大的全钢混结构工事,就算防御核爆也没问题。由此可见,狡兔三窟的道理,并不是只有中国人才懂。
当然,周天星还没傻到真把基恩弄死的地步,只是在对方即将断气前,使用了精神攻击,令她暂时昏厥而已。
走进浴室后,他把晕厥中的基恩扔进浴缸,跑下去拿了那只标记为“5”的透明器皿,套在一个比烟盒略大的金属密封盒里,又跑回来妥善藏好,还不忘冲了个热水澡,换上一套干净睡衣,这才用凉水浇醒了基恩。
“怎么样,死过一次的感觉还不错吧,要不要再试一次那种欲仙欲死的滋味?”
周天星蹲在浴缸边,不怀好意地望着赤身**的女人。他其实并不喜欢这样玩弄一个毫无还手之力的人,他只是想让自己看起来更象一个魔鬼。虽然从来没有一个正常人会喜欢魔鬼,但是没有人不害怕魔鬼,这就够了。
“你如果还想死,我并不介意成全你,只是我觉得这并不是一个很高明的做法。别傻了,小丫头,抛弃那些不切实际的理想主义吧,这就是现实,现实的世界是,小国只能在大国博奕的夹缝中苦苦求存。国家也好,民族也罢,不过是一群血缘相近、拥有共同价值观的人组成的群体,本质上和家族并没有区别。没有一个人不希望自己的家族兴旺达,这就是爱国。话说回来,就我个人的观点来讲,我认为人类社会只会越来越走向文明和理性,总有一天,所有的地球人都会意识到,国家和民族是一个多么无聊的概念,人类应该有更宽阔的胸襟和更伟大的理想,齐心协力地摆脱这颗小小的蓝色行星。我们都是地球人,不是吗?”
他深深叹了口气,又不无感慨地道:“可是,那一天非常遥远,你我有生之年都不可能看到,不过我还是想试着在这颗星球上改变一些东西,比方说那个老是自以为天下无敌的美国,我就看这帮自以为是的家伙很不爽,他们的确有领导世界的力量,但是他们没有作为世界领袖的文化积淀,简单地说,他们只是暴户,而不是真正的贵族。”
他慢慢站起身,背负双手,在宽大的卫生间里踱着步子,似乎根本没有在意对方有没有听他讲话,只是自顾自地陈述自己的观点:“作为一个中国人,我感到无比自豪,因为在历史上,无论我们的民族多么强大,也从来不去欺凌弱小,因为我们的祖先知道,海纳百川,有容乃大。这就是烙印在我炎黄子孙血脉中的民族之魂,所以,我们可以包容五十六个民族共同繁荣,共同进步,这在人类历史上是绝无仅有的,也只有真正的贵族才能拥有如此胸怀和气度。”
他停下脚步,一眨不眨地望着浴缸中的女人,淡淡道:“在我的祖国,占总人口百分之九十以上的汉人,所享受的权利反而没有少数民族多,就在我临来贵国的前几天,还亲眼见证过,上千少数民族暴民聚众围攻我政府机关,但是我们的军人只能使用盾牌和自己的身体,作最低限度的抵抗。因为他们知道,为了祖国的长治久安,我们这一代汉人,甚至是今后十几代、几十代,都必须为此作出牺牲。只有我们作出了牺牲,才有可能最终实现五十六个民族的大融合,这才是真正的海纳百川、有容乃大,而那些整天把人权、民主和自由挂在嘴上的暴户们,他们又为这个世界做过什么呢?”
说到这里,他情不自禁地激动起来,连眼眶都不知不觉红了,略带哽咽地道:“坦白说,如果不是今天面对着你,我也从来没有想过这么深远的问题,事实上我一开始只是想说服你,但是我忽然现,我们的民族真的很伟大,如果你不明白这一点,只能说明你不了解中国。”
“我了解。”
浴缸中的女人忽然开口了,她目光复杂地望着激动得面颊微微潮红的年青人,用一种异常冷静的口吻道:“你是个流氓,当然,你也是个贵族。你刚才所说的一切,我也十分认同,事实上我也有四分之一的汉人血统。但是,理论和现实毕竟是有差异的。国家和民族是最伟大的信念,也是最狭隘的精神枷锁,全世界至少有百分之九十九的人不可能站到历史的高度去审视这个问题,去反省历史的过错,展望人类的未来。所以,世界充满着战争和动荡,因为历史并不能当饭吃,人们真正关心的还是自己,还有万恶的民族荣誉。”
她缓缓从浴缸中站起,直视着男人,淡淡道:“我想,我已经接受了这个事实,不管你的观点是否正确,我只能服从你的意志,出卖我的祖国,因为我真的不想再死一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