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平素骄横跋扈的冀州第一大将鞠义,竟然会变得如此温顺,还哭着喊着要将手中的jing兵奉送,韩枫心里早已经乐开了花。
“鞠将军多虑了,这先登营乃是将军一手创立,枫如何能横刀夺爱呢?”韩枫顿时满面笑容的说道:“那先登营乃是百战jing兵,自然不该留在邺城蹉跎岁月。如今那公孙瓒屯兵磐河,意yu进犯我冀州,渤海太守多次发来告急文书,我正要发兵前往支援,不如就请将军带本部军马和先登勇士为先锋,如何?”
鞠义没有想到自己不但没有被剥夺兵权,反而被赋予了先锋的重任,顿时有些喜出望外,急忙拜服在地:“多谢少将军信任,末将定当肝脑涂地,以报将军大恩。”
“有鞠义将军在足可让公孙瓒不敢正视我冀州半步。”韩枫说着,急忙扶起鞠义,然后发布新的将令道:“传令,偏将军鞠义为先锋官率领本部兵马三千前往界桥抵御,我大军随后便到。”
“末将誓死不让公孙瓒踏过磐河半步。”鞠义领了将令,带着手下部将转身离开了议事大厅,连家也没有回,就径直前往军营点齐兵马,奔赴渤海边境而去。
韩枫虽然对鞠义心有怨愤,甚至也有将他除去的念头,但是最终还是没舍得动手。因为如今的冀州实在太过羸弱了,鞠义就是冀州第一大将,而先登营更是冀州最jing锐的部队,大敌当前他又岂能自断臂膀呢?
况且韩枫还能清楚的记得,这鞠义乃是界桥打破公孙瓒的主力,他可不希望打退了袁绍这头老虎,却招来公孙瓒这只恶狼。要知道那个家伙也不是个善茬,连自己的顶头上司都敢亲手处死,要是被他打进冀州,那韩家父子俩可就完了。
为了自己的小命,为了自己还没来得及享受的幸福生活,还是把鞠义留着对付公孙瓒吧。反正只要把他打发得远远的,再找个人去看着不让他作乱,等自己将袁绍打跑之后,他想反也没机会了。
好不容易打发了鞠义,韩枫这才开始问沮授道:“先生,如今冀州两面受敌,虽袁绍粮草不济,却也能牵制我不少兵力,这公孙瓒会不会趁机攻打?我等该如何应对,还望先生教我。”
沮授胸有成竹的捋了捋胡须,悠然说道:“公孙瓒刚刚杀了幽州刺史刘虞,但幽州境内尚未平靖。据说,刘虞部将阎柔纠集了乌丸大军数万不断袭扰边境,使他苦不堪言,若非袁绍与之勾结,公孙瓒如何敢窥觊我冀州?如今少将军既然已经识破了袁绍的yin谋,遣一能辨之士前去陈说厉害,必能使得他二人反目,再无暇窥觊我冀州矣。”
“此计甚妙!”韩枫满意的点点头说:“不过为防万一,还是请先生率领一支jing兵前往渤海驻守,然后调集附近的郡兵守住界桥,再派能辨之士前去说服公孙瓒为好。”
“少将军所言极是,授拜服。”沮授慨然领命道:“既要授前去主持大局,还请调部将蒋奇为副将,另参军杨光能言善辩,可为我军信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