麴义久在凉州,晓习羌斗,兵皆骁锐,从韩馥为部将。初平二年,麴义叛韩馥,并败之,因与袁绍相结,协迫韩馥,遂使袁绍领冀州牧。
韩枫的脑海里闪现出关于鞠义的一些记述,瞳孔顿时微微收缩,一股莫名的杀机涌上了心头。脸上却不动声se的问道:“怎么?鞠义将军是对本将心存不满,还是对刺史大人的决议有异议?”
“末将不敢,只是这冀州刺史大权非是你韩家的私产,汝父子二人岂可如此私相授受?”鞠义声se俱厉的冲韩枫怒斥道:“吾乃大汉将领,非而韩家家臣,你虽然是冀州的少将军,但毕竟还是白身,我岂能向你行礼?”
鞠义的话不但让韩枫有些下不了台,也将那些拜服在地的文武官员都给得罪了,而且是当着面赤果裸的打了他们的脸。这让所有文武官员都十分气愤,但是鉴于鞠义的强势倒也没有人敢说什么,只是暗自生恨。
韩枫眼中寒芒一闪,然后说道:“鞠义将军所言不差,正因为这冀州不是我韩家的私产,所以我今天召集大家来要宣布的第一件事就是:推翻我父亲前ri的决定,拒绝袁绍的部队进入冀州。”
韩枫的话刚落音,嗡的一声整个议事大厅就炸开锅,所有文武官员都纷纷交头接耳的议论起这个令他们震撼的消息。那些反对袁绍进入冀州的官员自然是喜笑颜开,而那些仰慕袁家四世三公的官员,脸se却变得难看起来。
鞠义毕竟是个武将,没有那么多花花肠子,当下把眼睛瞪得溜圆,大声反驳道:“少将军,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鞠义可没有说不让袁公进冀州,再说韩将军的军令岂是你可以随便更改的?”
“鞠将军所言极是。”就在这时,又有一个文臣出班进言道:“韩将军既然亲口下令让袁公入主冀州,如今岂能出尔反尔?少将军又岂能悖逆长辈之意?此非人子之道,还望少将军收回成命。”
“请少将军收回成命。”又立刻有三个文臣也出班附和道。
韩枫满面笑容的望着为首那个文臣,问道:“这位大人高姓大名?”
“下官从事李孚。”那文臣还不知道即将大难临头,依然满面笑容的回答道。
“李孚?”韩枫点了点头,然后才说道:“刚刚鞠义将军也说了,这冀州非我韩家私产,家父被jian人蒙蔽作出将州府私相授受的事情,枫身为人子,不能坐视父亲作出如此不忠之事,故而加以纠正,除了李大人还有何人有异议?”
在场的文武官员毕竟都不是傻子,此刻当然已经听出韩枫言语中暗藏的杀机,当下竟然没有一个人再敢上前反对。李孚等人也终于明白自己处境不妙,连一向张狂的鞠义也变得脸seyin沉起来。
“好,既然大家都没有异议,那就只有李孚大人他们有意见了?”韩枫的脸se突然变得yin沉起来:“来人,给我讲这几个不忠不义之徒拿下。”随着一声令下,一群甲士立刻蜂拥而入,将李孚等人围在中间。
李孚等人顿时吓得面如土se,急忙跪倒在地连连说道:“少将军明鉴,我等完全是为冀州考虑,不曾有半点不忠之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