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欠——”有士兵直接就流鼻血了。
有人已经控制不住的往那边跑去。
有人开头,其他人也控制不住了,纷纷跑过去一看究竟。
不看不知道,一看全瘫掉。
山坡下的水溪里,一群年轻女人脱得光光的,摆着雪花花的身体,正在溪水里或擦身洗头,或互相追逐,或嬉戏打闹,场面无比的香艳喷血。
他们直勾勾的看着这一幕,手中的兵器全都落在地上。
流鼻血的,流口水的,眼睛发红的,捂着胯下的,双腿打颤的……男人的丑态全都暴露了出来。
其实也不能怪他们。
莫说他们身处母猪赛貂婵的军中,就算是普通男人,也抵挡不住这种诱惑,他们眼下的反应,真是再正常不过了!
“老大,可、可以上不……”终于有人忍不住了,捂着鼓囊囊的下面,抖着双腿,咽着口水,可怜巴巴的看着头儿。
将领的定力自然是比较强的,暂时还没有失态。
可是,他也很久没见过女人了,这里又是山里,远离人居,做什么坏事也没人知道,身强力壮的他们有理由当君子吗?
他的目光,从水里的女人移到岸边。
岸边有一堆朴素的衣裤布鞋,还有一筐筐的草药和镰刀、绳索等物品,再细看那些女人,似乎也没有多少姿色,看来,她们真是来山里采草药的村妇无疑。
不睡白不睡!
于是他利索的扯掉腰带:“都上了,别弄死人就行!”
“兄弟们上啊——”立刻,数十名即将进宫保护公主、皇子们的精英士兵冲出草丛,一边脱衣服一边朝那群白生生的女子奔去,嘴里兴奋的吼叫着,就像发了疯的野兽。
“啊,你们干什么?你们是什么人?救命,救命啊——”
“兵哥哥手下留情,妹妹我才十八岁,还是清白之身呢……”
“兵哥哥,好痛,轻一点……”
……
女人们惊慌失措的尖叫着,四散逃开,但哪里逃得过野男人们的魔掌?
很快,溪里溪边都是男人与女人行苟且之事的怪叫声。
山坡上的训练场里,兵奴们面面相觑,他们现在该怎么办?
是不是强行冲进营帐里找点药给十六号?
但场边还有一名持刀士兵坚守岗位,冷冷的盯着他们。
他们若是有所异动,这士兵一喊,其他人便都听到了。
到底怎么办才好呢?
他们正在犹豫,突然,一条人影从营帐后面转出来,轻手轻脚的走到那名士兵身后,稳稳的站住,双手握紧一柄巨大的、锋利的弯刀,高高的举起来。
风吹树摇,发出“沙沙”的声响,而山坡下那些乱七八糟的喧闹,都很好的掩盖了那人的脚步声。
那人面对众兵奴,众兵奴看看那人,惊异不已:这人是谁?又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