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晃眼便是几天过去了。<>..
“主公,苏廷私自跑到宛陵去了!”陈恺正在校场上对挑选出来的士兵进行训练,只见唐芝快步走来说道。
“什么?”陈恺先是被唐芝的这一声‘主公’给震慑了一下,而后才听到了这个对于自己而言是情理之外,而意料之中的消息。陈恺向来推崇的方法是一身作则,所以此时在校场上也正在挥汗如雨的训练着,他抹了一把汗,对唐芝说道:“走,这件事回去再说!”又匆匆给士兵们安排了训练任务,便随唐芝离开了校场,来到州牧府。
州牧府里潘任显然坐着已经等了一小会儿,见到陈恺和唐芝到来,随即便是起身相迎,陈恺也就当仁不让的上前坐了主位。
唐芝问道:“主公打算如何处理此事?”
陈恺沉吟了一下,方才问道:“他去了宛陵?带了多少人前去?”
潘任回答道:“带着两千人左右的队伍,当时攻打扬州时驻扎宛陵的是他的亲信部队,大约有三四千人。” ”“
“三四千人?”陈恺道。这人数不算多,却也不算少了,陈恺倒是并没有太过惊讶,这种情况早已经有所预料了。“可是去投靠镇南将军?”陈恺问道。
“尚不可知。”唐芝答道,“不过以他的个xing,只怕不肯屈居人下。”
“既是如此,两位如何看待此事?”陈恺沉吟了一会儿说道。
唐芝和潘任相视一眼,唐芝笑道:“飞云,你先说吧!”
&,难免会出些什么乱子,如今他去了宛陵,倒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倒是省了处处提防的心。”
陈恺笑而不语,转头看向唐芝,问道:“灵瑞有何看法?”
唐芝迟疑道:“我和飞云看法相同,此时不宜将此事闹大。”
陈恺道:“两位所言甚是,如今正是扬州发展的关键时期,这事就暂且搁置,以后再议吧。”
“是!”唐芝两人应声而退。
等到退出了门外,唐芝看向潘任,笑道:“如何?我所说不差吧!主公并非睚眦必报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