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准备使用几个军团,选锋将军李必达乌斯。”这会儿,凯撒很有兴趣地一锤定音,等于将推进意大利的先锋任务,交给了他。
“我只需要十二和十三军团,配属辅助骑兵就行。”李必达此言甫出,又是一阵骚动,就连凯撒也满是讶异表情,原本他以为横扫意大利的话,起码要使用到六到七个军团,留三个军团守卫高卢,防止西班牙的庞培军进攻。但李必达现在,只需要两个辅兵军团。
“这两个军团走的是主锋线,贯穿整个意大利,攻占布林迪西港。而后十五和十六军团(塞拉匹斯军团与昔兰尼人军团)配合走偏锋线,抢在庞培属下前,夺取萨丁尼亚,将其和西班牙间的海路切断;十一军团赶赴伊利里亚,全力阻滞庞培马其顿行省可能出现的6路增援,十四军团留守米兰,并且争取在短时间内在征募二十到三十个辅兵大队,组成两个新的生力军团,准备替换,继续进攻西西里与阿非利加,不给敌人以喘息机会;七军团留守高卢殖民地,八、九和十军团三个主力军团,急切入比利牛斯山与马塞利亚间,争取将庞培的西班牙方面军队堵死。”
“狄克哈强与布林迪西间的海路,短而快,怎么阻挡庞培的希腊和东方援军,前来支援?”凯撒还是对两个辅兵军团打穿意大利抱着怀疑的态度。
“阁下只要能亲自坐镇指挥我方四个南下军团,争取到度的话,我相信这不是特别难的事情,庞培手头仅有的那些军队,是难以与我方正面交锋的,而在昔兰尼加的舰队,会及时出击,切断布林迪西的水道,将庞培给围堵起来!”
最终,这个先架住庞培双拳,随后猛踹他腹部的计划,还是被敲定下来。
第二天,整个大营的凯撒兵士,就在营地里度过了新年,接着在新年后的第三条,祭祀完神后,凯撒骑着白马,不知道是第几次,来到了卢比孔河前,虽然乌黑的雨云已经散去,但是河流上与沿边的土地野草上,满是白色的寒霜,毕竟是隆冬的季节,满天空没有阳光,只有些不知名的鸟儿,在混沌色彩的山麓边低沉地飞过。
凯撒再度凝神看了下,完全可以徒步涉过的河流,“那就踏过去好了,我想亲自与罗马城交流,而不是被隔在这道小河以北,就像亲自问问她,我的母亲罗马,我的行为是对,还是错。”是的,凯撒从来都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内战的恐惧,自我孩提时代就已经感受到了,苏布拉区到大广场,步行也只需要十分之一个白日刻时刻,我看到心目里最崇拜的英雄,姑父马略是如何杀人的,一千名元老和骑士,在他轻描淡写颁布个公敌宣告后,就全部人头落地,多少颗人头啊,都堆在那个青铜船讲台下,密密麻麻,就像罗马城的第八座山丘般,那时少年的我,还嬉笑着,强作不在乎的表情,站在人头山的前面,看着死者脸上各种各样的表情,有闭着眼睛安详的,有扭曲狰狞的,有痛苦不安的,还有奇怪的懈怠的,血不断地流着,咕噜咕噜的,就像面前的这条河流般,而后就是苏拉入城后的报复,还是杀人,还是人头堆在讲台的四周,还是死者的家人和奴隶哀嚎着,抱着头颅跪得到处都是,唯一的区别是死者数量更多罢了。
还有点不同,就是那时我因为娶了秦纳的女儿,也上了苏拉的缉拿名单,开始带着妻子亡命天涯。
“我不愿意再躲藏了,必须给罗马个最终的交待,这三十年不停的动乱,它应该终结了,我的亡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