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发生了什么事情吗?总觉得今天醒来的你一脸快要挂掉的样子啊!?”客厅里,尼禄看着一脸苍白仿佛随时都会进棺材的美少年,微微眯起眼惊愕道。
“啊……别提了。”似乎是不想说明太多,桐人脸趴在桌子上的左手上,抬起右手挥着,口气满是不耐烦,而且他认为就算是说出来尼禄也不可能去相信的,毕竟被分尸成十七块还没有死并且复活过来神马的都是不科学也不魔法的事情。
桐人此时心里想的其实还是昨夜回来时凛对自己说的那些花,从少女的口中他了解到,貌似是因为自己死过一次的原因,令咒变得极为黯淡甚至差点消失,桐人猜想着如果自己再晚一点复活过来,令咒或许就会因此消失也说不定。
隐蔽地摸了摸胸口,昨天那强烈的痛楚依然残留在脑海里,那种一瞬间就杀死了他的能力,让桐人实在无法想象那位名为两仪式的和风美人到底是如何做到的,他感觉得到,从第一刀开始,他身上的生机就已经被切断了。
‘匪夷所思’这是桐人唯一能够用来表达对那个女人的词语,从刺入体内的刀他能够感受得出武器只是一把和匕首差不多长短的刀类武器,可是却能够把自己从中间整个人切开,简直就如同自己的身上有着一根看不见的线般在牵引着少女挥刀砍下的行为,或许就算是但丁来了,在完全放下警戒心的瞬间都会吃下这个亏。
“别烦我了,让我谁睡一下,晚上我带你出去玩。”微微睁开一只眼,看到尼禄貌似又有想要继续问下去的征兆,桐人立刻开口打断了他的话,两只手叠在桌子上当成枕头趴在上面,现在的他开始怀念起‘艾恩葛朗特’22层房间里那张摇椅,平时他只要一没有注意看他,就会立刻躺在这张心爱的椅子上小睡。
“玩?去哪里?”面对尼禄的疑问桐人没有回答,趴在桌子上装起了尸体,这让尼禄心里很是不爽,却没有做些什么吵醒他的行为,因为他看得出来现在桐人真的实在是很累,虽然还没到心力憔悴的地步,也算是精神上很疲劳了。
入夜,桐人用很是欠揍的语气吩咐了凛好好待在家里,在对方暴走的时刻,和尼禄轻轻一跃就跳出了卫宫宅邸的范围。“话说你要带我去哪里?”看着身旁的桐人,尼禄将中午的疑惑再次问了出来。
“柳洞寺,如果我的感知没有错的话,那里应该有着剩下还未出现的从者,至于到底是assassin还是caster我就不得而知了,果然还是用眼睛去看看才是真的。”说完,也不管尼禄满脸一副不相信,猛然间加快了速度朝着柳洞寺的方向冲去。
“所以说我才最讨厌这种拜祭的地方了,为毛楼梯要设计得这么长啊!?”看着不断落后的石庙阶梯,一个跳跃就是十多层台阶,尼禄发起了牢骚。
“在日本这个国家,像是拜祭用的寺庙,台阶设计得多是为了考验参拜者的意志力和个人对于寺庙祭拜的神明的一种尊重的体现,无法走完台阶感到厌烦的人,是一种对于神明的蔑视行为,所以台阶的设计长度某种程度来说其实仅次于寺庙的设计。”听完桐人对于台阶的解释,尼禄心中根本就没有当回事,只是不屑般的撇撇嘴,却也没有发牢骚,同时加快了速度。
有着紫色光亮长发,束着一条长长马尾的美男子看着眼前的泪痣美少年和白发帅气青年正在以猜拳的方式决定留下谁来和自己决斗时,不禁嘴角抽搐额头留下了数根黑线。
“啊咧……难道说这就是我幸运e的体现吗?”看了看桐人伸出的两只手指与自己张开的五指,尼禄略带愤然道:“话说和但丁玩这个的时候可是每一次都赢他的啊!”
“很抱歉,如果尼禄你的幸运是e,那么我想但丁的幸运绝对到了令人发指的g,至少和你同住一年的时间里我从来没见过他玩纸牌赢过一次,就算胜利了也肯定是出了老千的情况,只是可惜是幸运,如果是女性的某个部位有着这个等级那绝对是傲人的存在呢,那么……拜拜啦~~”挥着手,如同将眼前的紫发美男子完全当成了空气般从身旁走过。
“太刀,长度还真是让人感到心寒呢。”尼禄不甘地咬了咬牙,终于将视线看向了眼前的紫发美男子,那把一米多长的太刀不禁让他的眼神一紧,虽然比起曾经对付过的炎狱霸者那把十多米长的烈焰石巨剑来说眼前的可以用牙签来形容,这种长度的刀很难让人熟练挥动,‘没有三两三,哪敢上梁山’,因此在尼禄看来眼前的紫发美男子绝对是属于那种阴死你你都不知道怎么死的那类人。
“刀,你是saber吗!?”紫发美男子虽然对于桐人和尼禄用剪刀石头布的方式来决定谁和自己挑战这件事很不满,可是在看到尼禄背上背着的深红大刀,他不禁眼前一亮,下意识就问道,语气还偷着让尼禄臀部一紧的热切。
“嘛……怎样都无所谓吧。”尼禄敷衍般道,而且他也不认为对方会相信自己说的话,毕竟有意识的狂战士实在是颠覆圣杯战争的认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