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混小子样子是想要找死。敢叫夜王为龟公。”兰长老吓了一跳。急忙四下瞧。生怕这里有夜王城的人。把自己也搭进去。
啸天狼吐着舌头。大声道:“主人天纵神威。一定能把夜王那个龟公打成龟蛋。”
“艹。人傻狼更傻。我他、妈的。怎么点子这么背。会败给这两个笨蛋。”
兰长老委屈的想要用头撞地。
“险些忘记了。光顾着说那个夜王龟公了。兰长老你还沒有给我说。盈淡如和夜王城的关系。”林阳这才想起來。正事还沒问。反而担心起了那个夜王龟公。
兰长老赶忙道:“这盈淡如正是从夜王城中逃出來的。据闻她当初还是夜王城中花魁。姿色无双。多少高手豪强。都为了一堵她的风华蜂拥夜王城。可沒有人能够近距离接触。只能远远的观望。”
“这是为什么。”
林阳一想起盈淡如那风情万种的模样。便心中一热。同时也奇怪。就算盈淡如是夜王城的花魁。但也只不过是地位高点。怎么可能沒有一个人可以面对面的一睹芳容。
兰长老叹道:“很简单。因为她是夜王的禁锢。沒有人敢和夜王挣女人。”
林阳恍然明悟。道:“既然那个夜王这般的厉害。自然沒有人敢和他挣女人了。只不过他为什么把盈淡如当成禁锢。但又让她抛头露面成为夜王城中的花魁。直接收归自己的内宅不就行了。而盈淡如。既然有一个这个强的靠山。又为什么会逃离夜王城。”
兰长老也是楞眼摇头。这些问題他还真沒有想到过。被问住了。
林阳突然恶寒的想道:“难道这个夜王是个心理变态。故意让自己喜欢的女人去当青楼的花魁。而他则很爽的享受这种刺激。他妈妈滴。这心理也太扭曲了吧。小时候到底受到什么刺激了。难道被爆、菊啦。”
但不管是因为什么。夜王城那边想來已经得到了嗜魂宗的消息。盈淡如既然当初逃离。就肯定不想回去。这件事必须要像办法。不管盈淡如是不是萱儿的师父。亦或者不是。美人如水。林阳的宗旨。美人都是宝。决不能让其伤心。
林阳着兰长老淡淡的道:“现在你都说完了。”
“说完了。林公子还请你紧守诺言。放过老夫。”
兰长老现在一直被啸天狼踩在脚下。再加上灰头土脸。狼狈无比。现在哀声求饶。让人在心里实在觉着可怜。
林阳道:“兰长老放心。我林阳说过的话绝对算数。我说过不杀你我就绝对不会杀你。行了。我走了。”
兰长老大喜于色。感激的大叫道:“多谢林公子的不杀之恩。多谢林公子的不杀之恩……”
可是他忽然觉着有点不对。这林阳都走出了几丈远了。为嘛。这啸天狼还不动弹。那个狼爪子还死死的压着自己。
心生一种不好的预感。有些害怕的抬起头來。正巧迎上了啸天狼残酷的巨眼。惊颤之下。大叫道:“林公子。你不是说放过我么。为什么这个巨狼还踩着我。”
林阳闻言回头。笑道:“兰长老。你我都走了。这不是已经履行了诺言。哦。对了。忘记告诉你了。我虽然说过不杀你。但不保证你旁边的啸天狼不杀你。咱们的恩怨两清了。剩下的就是你们的恩怨了。”
“林阳你无耻……卑鄙……你这个小人……”
兰长老明白了过來。自己被林阳给耍了。破口大骂。
啸天狼一听这货敢骂自己的主人。登时气的够呛。狼爪寒光一闪。兰长老的屁股立时就血糊糊的。惨不忍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