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打呀。”
“就我们这几门炮,稀稀拉拉的,能打几个,沒用的。”
“那你。”
“猎杀他们的首领,擒贼擒王。”
“啊,好,我们听你的。”炮兵们大喜,
针对任武的三门炮,在罗阳的指挥下,发射了,三声巨响,几乎同时发作,然后,炮兵手忙脚乱继续装填炮弹火药,
“不要停,将所有的炮弹朝着任武猛轰。”
一面指挥轰击回军的最高统帅,罗阳也将目光放在回军的亲敌指挥官的身上,实际上,战斗中,前敌指挥官的作用更实在,
白彦龙和白彦虎兄弟的战袍,在烈马和狂风中,猎猎舞动,壮烈完美得好象非洲草原上的雄狮,威武可爱,
罗阳阴险的目光已经盯住了他们,然后,不时地利用望远镜子和目测量法,交替测量着距离的远近,然后,亲手操作一门铁铸炮,进行跟踪调整角度,在火药和炮弹装填好以后,助手炮兵正在举着火绳,随时点燃,
周围所有的军民们,都热烈地,担忧地看着他们,因为上一次火炮的巨大威力,这次,大家都对他们寄予了厚望,
罗阳知道情况危急,所以,根本沒有去关注大家的眼神,否则,心情一紧张乱了分寸,谁知道会发生什么差错呢,
回军的冲锋非常凌厉,战马和士兵的脚步,将城外的旷野践踏起冲天的灰尘,而那遍地的尸体,更激发出了回军战士的义愤,他们迅速医疗了对大炮的恐惧,用绝死的步伐,朝前飞奔,
“杀。”白彦龙,不愧为武艺高强的骑手,作为不多的清朝武举人,他文武双全,英勇异常,所以,作为回军起义的元帅之一,他更有威信,年轻力壮的他,是回族起义军的一面旗帜,
罗阳并不认识白彦龙,也不认识白彦虎,可是,还是从战俘口里知道一些的,问題是,现场上,他沒有料到这两个回军将领都是谁,而是果断地以炮瞄准,
罗阳稳稳地操作着一门大炮,这种炮,因为古老的前膛装火药弹丸的笨重大炮,威力之小,是可以理解的,但是,这种炮也有一个优点,巨大的弹丸杀伤,一旦打到谁的身上,绝对沒治,
希望极小,可是,一旦击中,就是百分百成功,
为了这渺茫的成功几率,罗阳的额头上都冒出了津津的汗珠,
烈阳当空,陕西南部的夏天,并沒有因为秦岭的遮掩有任何的清凉,崇山峻岭中的汉中城,好象一座孤独的岛屿,被敌意的人群团团围困,岌岌可危,
孤岛上的罗阳,目光叮紧了前面正在奔驰的将军骑手,果断地吩咐,“点。”
罗阳已经计算了战马奔跑的速度,点燃炮弹后的爆裂时间,将之综合起來,测量了一个提前量,
轰,大炮一震,
罗阳沒有去看战果,而是飞快地赶到了另外一门铁铸炮后,指挥操纵,进行提前量的设置,然后轰击,
果然,轰击的时候才发现,第一炮打得偏后了,避过了敌军将领,一颗弹丸,将数名敌人骑兵打得人仰马翻,
稍稍修改,罗阳的第二炮轰了出去,
一马当先的回军主将之一的白彦龙,被弹丸直接命中,顿时被撞得从马鞍上弹跳起來,血肉横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