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俊手指触及到前面两具簌簌发抖女人的身体,一时不知道拉那一个下來,两个女人貌似都知道他的用意,同时苦苦哀求道:“放过我吧,我什么也不要了,就只要好好的活着。”
看看吧,这才是真正的人性,在具备各种条件时,人们就一味的想怎么來满足自己的私欲,想方设法寻求达到超越自然界的事物,可是在面临,危险和恐惧时,却宁愿抛弃一切來求生,但是邪恶不可能的永久不败的,生生相克的原理是一成不变一直流传至今,
女人的哀求让陈俊很为难无奈,如果不舍弃一个,那么都得死……
刘静惶恐不安的探看车窗外的天空,今晚的天可真黑,伸手不见五指浓墨似的黑色,无处不存在一种肉眼无法看见的惊秫感,
刘静心急如焚和朱大嫂刚刚到达宅院门口,她等不及车子停下就推开车门跨出來,脚随之一崴,隐隐作痛,
刘静看着静寂的大门口,心再次莫名的‘突’跳一下,忍住脚脖子的疼痛,想继续往前跑,
“别急,你慢点啊。”关闭车门的朱大嫂,看着蹙眉面部微微一颤的刘静说道,
“沒事,嘶。”刘静答复着朱大嫂的话,一蹦一跳的往门口跑,
“服你了,來扶住。”朱大嫂疾步上前,一把扶住刘静,口吻略带责怪语气道,
刘静二人进入内院,沒有看见人,唯一只有从储藏室后窗口,百叶扇窗帘渗透出的电灯光亮,映照着院落里那一株冻结的虞美人,
看见家里如此安静,刘静的心‘咚咚’狂跳起來,朱大嫂告诉她说,那位所谓的地狱男爵,其实就是一个杀人犯,除了时间,日期不相符以外,其容貌简直是如同一辙分明就是一个人來的,
陈俊和一个杀人犯走这么近,他真心的是不要命了,刘静越想越怕,怀揣各种猜测依傍着朱大嫂绕过过廊,急速往那屋里走去,
就在这时,内院堂屋大门‘哐啷’一声被人从里面掀开,两个衣衫不整的女人,神色慌张踉踉跄跄的跑了出來,后面尾随的泽林大呼小叫道:“俊哥呢。”
“在……在地窖里,快……快去救他……呜呜……”两女人蹲伏在地,不知道是因为沒有力气跑,还是受到过度的惊吓,抽动的肩膀微微颤抖,很无助的呜咽哭泣着说道,
刘静乍一听泽林的询问和女人的话,心就像被针扎一下,疼,间隙一种凉意‘嗖’地从脚后跟,窜至脊背,顿时浑身无力,透心凉,脑袋也晕乎了,暗自猜测,俊可能被那厮给伤害了,
刘静和朱大嫂都蹲在地上,摇动两个女人,想问出什么來,可是俩女人蹲在地上,只是不呜咽哭泣,任她们怎么询问就是不说话,
刘静只好站起,急促的口吻质问泽林道:“出什么事啦。”
“静,他们……”
泽林欲言又止,一时不知道怎么给刘静说起,陈俊也沒有告诉去地窖的目的,更不知道地窖里发生了什么事,刚才从卫生间出來,就发现木板被推开倒在地上,砖头凌乱的散乱在一旁,满以为是俊推开的,沒想到追出來一看只有两个女人,就看见朱大嫂她们已经连夜赶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