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走光了,蔡雅芝才收住了笑脸,都点担心地问张太平这些东西总共花了多少钱。买了这些家电,她是由衷的高兴,但是也能猜得出来这些家电肯定是不便宜,担心张太平太过于花钱了。
张太平道:“总共花了六万五千多块。”
蔡雅芝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六万多块?脸色就有些变化了,心头也随之一紧。一次竟然花出去了六万多块,六万多块够有鱼有肉地好好生活好几年了。
范茗在旁边笑着开解道:“蔡姐姐不要担心,张大哥这次买了好多钱呢,着六万块钱只是小小的一部分。”说着掐比着自己的半截小拇指向她示意很少很少。
好多钱,只是一小部分?蔡雅芝却不知道这好多钱到底是多少钱,向着范茗比划了一番。
范茗其实也不知道具体是多少个数字,当时她在花木交易会上只是关注了热闹的竞价场面,对钱缺乏概念更兴趣缺缺,也就没有注意张太平的那些花木到底买了到烧钱,只是记了个大概有一百多万了,便向着蔡雅芝说道:“一百多万了!”
一百多万从范茗的嘴里说出来轻易无比,简简单单没有任何负担,但是听在蔡雅芝的耳里却是空中惊雷,感觉呼吸都有所困难了。她相信张太平的那些个花木能卖些钱,可是从未想象过能买到一百多万,况且对她来说一百多万也许是在梦中都不曾出现过的数字。艰难地扭过头看着张太平,见张太平点了点头确认了这个消息的真实性,脑子里一时乱成一团浆糊无法思考了。
“好了,先不要想这些事情了,忙了一个下午肚子有些饿了,还没吃饭呢,先做晚饭吃了再说。”张太平见蔡雅芝站在那里发愣,出声提醒了一下。
蔡雅芝才仿佛回过魂来打了个激灵,赶紧向厨房里跑去做晚饭,只是做饭的时候精神还是有些恍惚。
范茗和行如水先到房子里去休息了,张太平自己一个人在前屋子里将买来的电器摆放到合适的位置。将电视先放在卧室的柜盖上,过两天还得找时间制作一个电视桌子,放在柜子上取物之时总是不方便。电脑先没有取出来,也得先割制一个专门的桌子放在炕头上。
屋子里面的空间本来就大,之前虽还不到一贫如洗的地步,可也没有几件家具显得有些空旷,将几件大件的电器填放在屋子里并不显得拥挤,反而让房间中充实起来。
刚将几件大型的电器放好,就听到厨房里传来“啊”的一声。
张太平一惊,转身几个跳跃就从卧室里冲进厨房中,却见蔡雅芝皱着眉头捏着左手食指,鲜血从春笋般的玉指中流下来。张太平心中大惊,跨过去拉起她的手看了看才放下心来,血流得多看上去吓人,却只是食指上被划了一个小伤口。刚才就感觉她的精神状况有些不对劲,肯定是今晚骤闻家里拥有了一百多万心里受了些刺激,切菜的时候有些恍惚注意力没有集中才切到了手指上。
这种情况也不足为怪,多数人突然得了自己无法想象的巨额钱财时精神都会有些不正常,只是有点恍惚还算轻微的了,有的人甚至有可能因欣喜过度而疯掉。范进中举就是最好的例子,科考多年突然中举,骤得喜讯心理放松多年的心魔侵入立即就过度高兴而疯掉了。人在得到大量的超出但是心理承受范围的东西总是会表现出这样或那样的不同寻常的举动,有的是打量购物,有的是胡乱挥霍,各种各样不一而足,像蔡雅芝这样却是思绪混乱一时无法思考罢了。
张太平直接将她还在流血的手指头放进嘴里,吸允着不断向外流淌的鲜血,唾液是最好最有效的消毒止血良药。
蔡雅芝被疼痛从自己那种混沌的状态中拉了出来,手指上先是钻心的疼痛,都说十指连心,指头受伤最是疼痛。张太平将手指头放在口中吸允,她感到一股奇异的酥麻将疼痛都压了下去,看着张太平眼睛中认真且略带担心的神情,蔡雅芝心中竟有一个荒诞的想法,是不是以后时常将手指割破一下,随后自己到感觉有点无可救药,脸瞬间羞红到了脖子上。
张太平看见她脸色羞红,眼中也还流动着水蕴,只当是自己将她的手指放在口中吸允一、让脸皮薄的她感到海信感到不好意思,却是决计想象不到她现在心里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