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林峰的话语很是不解,这怎么还牵扯进了我的亲人了。
“这肯定会牵扯进的你亲人。”林峰显然又开始了读心术,我现在也已经被他的“障眼法”搞的摸不清了头绪,所以不做表态、掩饰住惊恐。林峰看了看我嘴角一瞥似笑非笑一下后继续道:“我们寰冥之所以和血族不一样,能控制住自己内心嗜血的本性,并非我们比他们强到哪里去,我告诉你了,我们和血族的区别就像是人类白种人和黄种人的区别一样。没什么本质的,只是文化差异等等导致的表面的区别而已。没有一个寰冥能够在嗅到血的气息时遏止住自己的,没人能做到。”
“那……你是说……”我不希望我猜中了。
“对,就是逃避。”林峰看着我已经木讷的表情,将“逃避”二字直捣我内心深处。
半晌无语。
我脑海里在空白的背景上映出一幕幕的画面,我不知道我该如何面对这一切。我内心对现在这一时间段所看到的一切充满了质疑,但是这些质疑基本都是我内心为了说服自己相信这是一个骗局、一场梦所找出的借口。
“相信现实吧,我没必要骗你。”林峰双手按着我的连接抬起我的头,直视着我的眼睛到,我看着他淡黄色的眼珠,说不出是恐惧、好奇还是什么其他的感觉,或许是所有感觉综合起来所产生的感觉。
“那我见了家人会怎样?你怎么确定我控制不住?”我还是抱有一丝希望。
“饿了三天三夜,见到一袋干粮,你会怎样?你眼里此刻只有食物,你不会有闲暇去思考这些食物是不是一家寥以果腹的救命粮。一个道理,尤其是现在的你,刚刚升华完的时候正式你最嗜血的时候,因为你体内现在已经没有了人类的血液,而是寰冥之血!”林峰手里不知何时握上了一把刀,话音未落刀刃已经刺入了我的右臂,一条十几公分长度、肉向两边豁开的刀口瞬间出现。
“啊!!”我咬牙本能的双眼紧闭、右拳紧握狂吼起来。
“你看!”林峰抱着我的脸,两手掰开我的眼皮,在我的吼叫中命令我向刀口看去。“你看到血了吗?而且你真的很痛吗?”
确实!刀口出的肉是米黄色的,和皮肤几乎一样颜色,淡黄色粘稠的液体正在渗出,而且我并不是很痛,是能说是略显麻木的微痛。“咦?怎么会……”
“放心吧,几十秒后你就看不到任何受过伤的痕迹了。”林峰松开我的脑袋,转身轻描淡写道。
而刀口确实也如林峰所说的一样,没多久便神奇地“消失”了,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