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看得出来,嗯……去一趟,但说好了我们不能下车!只了解下医生的诊断就好,而且你们这车子现在太扎眼了!”灰衣中年人看得比小马通透些,不光是这个秋小姐现在的言谈举止上,更还有在中巴车上那一幕,一个甘愿冒着危险抢进去,一个奋不顾身的全身心遮护上,还能说明不了问题么?
劳尔安然无恙!
医院大门外,前面大吉普便装年轻人出来报知,医生确诊仅是皮外伤,轻度擦伤,只不过会留下一道蛇形疤痕……话未说尽就被灰衣中年人挥手止住了话,赶回了吉普车去。
“什么意思?蛇形的疤痕?!会影响他什么吗……”轻启了下唇,但又没问出来。奴儿的心蹦蹦直跳,说不上来,和自己对凤梨的感觉就是有些不一样!
越来越熟悉了,跟着大吉普车,拐进了一栋栋并排四合院外的胡同儿,小马的心里有了数。
这是又回来了,回到了前一天交车取车的幽静去处。
院子里没有了那些劈木头的年轻人,那些“烧饼”发型、身高胖瘦几乎一个规格的军人。
小马的奥迪开进去留在了后面院落中,那里还停着那辆军牌奔驰。
灰衣中年人对出来接应的人交代了几句,便与奴儿和小马道了别,登上等在院外的大吉普,继续向胡同深处缓缓驶去。。
小马与接应的人互击了下手掌,似乎比上次从他手里拿到纸片时的感觉更亲近了些。
“很快会查出来的,大头儿说了,那种伯莱塔枪只有在产地周边才能装备的这么快,哼哼,产地?也就他么意大利黑手党!不过你们怎么会招惹上了他们,这可是在大陆啊!他么的……他们竟然什么都不顾了,怎么过关进来的?!”这位总指点着“烧饼”们劈木头的家伙,和小马算是很熟络了。
但挺顾忌在一边的奴儿,他从未这么近距离接触如此娇美的女孩,所以说着说着声音渐渐就小了下去,说话也文雅了些。
小马目送着白了他们一眼、正从车里取出随身小包包往上房走去的奴儿,然后一把拉过那小子,两人去了厢房,小马必须从他这里了解些他还不甚清楚的状况,而且,似乎自己来京的这次任务,没准儿也就着落在他们身上了。
“……跟你只能透漏这几样儿!其它的,等晚上去那个邀请赛开幕式吧!到时就能了解京里现在的动向了!怎么样?喜欢篮球么?我这里的小子们平曰里耍起球来,那真是都快……食不甘味了!”这位专门指点着“烧饼”们劈木头的家伙如此这般的道来。
说着,那家伙拽着小马的胳膊,来到了后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