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不漏?呵呵,好名字,呵呵,不知金卖主叫住在下所谓何事?”刘柏听见金步楼的名字,心中多少生出一丝鄙夷,单单听这个名字就能知道这个商人多么贪财,再看其身穿绫罗绸缎,金气十足,肥胖的让人怀疑地面都承受不住,可是那在车队里的帮工却一个个面带菜se,便知道眼前人的吝啬,剥削工人,语气不自觉的发生了转变。
刘柏语气变化金步楼怎么能听不出来,不过此时他只在意那蹲在刘柏脚边一脸jing惕神se看着自己的白狐,看见那白狐仿佛眼里落满了顶顶成se十足的银子,不由眉开眼笑道:“鄙人就开门见山了,嘿嘿,贵人这只白狐灵秀异常,不知贵人是否愿意割爱,鄙人愿出十两纹银作为酬资?如何?”
刘柏听见眼前商人竟然是为了买自己的白狐才可以套近乎,心中已然有些不悦,再听商人用钱来衡量白狐的价值,更是不愿与眼前商人在做言语,登时便抱起白狐回绝道:“我这白狐不卖。”
白狐也听出眼前商人是想买自己,要将自己从刘柏身边带走,气愤之下,便要用尾巴抽那富商,奈何尾巴有些短,抽打几次都够不到富商也只能作罢。可是,白狐如此灵动的模样落在富商的眼里却更填富商的贪心。
富商原本只是想把白狐拿到手要了这白狐一身的雪白皮毛,如今这白狐如此通灵xing,若是当做宠物给那些深闺贵妇养玩,只怕是转手便是千两不止的价钱,这么一桩买卖顶的上他商队跑上几年,如此机会更是不能放过了。当下,也不在乎刘柏已经面se不虞,凑上身躯,笑道:“呵呵,别急,别急啊,可以商量啊,这样,我出三十两白银,如何?三十两?”
刘柏也不答话,从米店的店家手里接过小米袋子,伸手将白狐嘴里的钱袋拿出来,数了几个钱后便转身要走。
“哎哎,别走,别走啊。”富商看见眼前书生面对三十两这样高价都不动心,心里也不由懊恼起来,奈何那狐狸实在诱人,为了钱不得不再次放下身段,跑到刘柏身前一把拦住了刘柏的去路,从怀里取出一个鼓囊囊的锦囊,笑道:“这世道没有不能卖的东西只有不合适的价钱,这一袋子是纹银五十两,五十两可不是小数目了,半辈子都不用愁啊,鄙人是真心喜欢这白狐,您看能否通融一下,便将这白狐转于我手如何?”
富商和刘柏这里的状况不知不觉中已经吸引了很多人注意,此时听见富商愿意用五十两白银换取白狐,很多人都不由议论起来,毕竟在任何地方,对于任何人五十两的树木可以说是不可想象的巨资。有了五十两纹银无异于变成了富贵中人,一辈子可以说不愁吃喝了,一只白狐换取五十两银子无疑是一本好买卖,而且,白狐不过是刘柏从林子里带回来的野兽而已。
正当很多人都羡慕刘柏交这等好运赢了这一庄买卖的时候,却不想刘柏根本看都没看那银子一眼便绕开了富商,走了两步后,突然转过头,对着富商一脸鄙视的说道:“这世界上就是有用银子买不了的东西,我的白狐,你纵然给我黄金千两我也是不卖。”说完,便抱着白狐头也不回的走了,只留下一地的唏嘘。
“这世界上用银子买不了的东西?黄金千两也不卖?”富商看着远远走去的那个穷酸身影,双眼眯成了一条缝隙,嘟囔道,“穷书生,穷书生,一身穷酸还装大气,哼哼,你不是不卖么?我会让你后悔的,我金步楼想要的东西,还没有能跑出手掌心的。”说完,便转身回到商队。
同样一番话落在两个耳朵里出现的是两种情绪,此时窝在刘柏怀里的白狐却感觉到一颗心暖暖的,特别舒服,抬头看着怒气冲冲向家走去的刘柏,心中不由暗想:“他这是在替我生气么?是在替我生气吧,那个胖子真讨厌,让我家先生生气了,真真讨厌的紧,下次让我见到,非咬掉他一块肉才好。”
刘柏自然是生气了,回到家中看着躺在自己怀里的白狐,心中泛起一丝涟漪,不知道为什么,在之前听见富商要出钱买白狐的提议时他内心涌起强烈的情绪,就好像要夺走自己的恋人一样,酸痛,厌恶甚至愤恨。想到自己对一只野兽产生如此的眷恋,刘柏不由露出一丝苦笑,怀疑自己是不是疯了,一边抚摸着怀里的白狐一边自言自语道:“看来我真是疯了,竟然对你这个小家伙产生了情绪,听到那jian商想要买走你,心里真不是滋味。不过,若是那富商真心喜欢你,想必是会给你好吃好喝的吧,我如此清贫,给不了你那种生活,你会不会怪我。”
“不会,当然不会。”白狐听见刘柏的话心生感动,但是却不敢将话喊出来,毕竟她现在是一只白狐,若是口处人言,非点吓死刘柏不可。她只能摇摇头,让后用小舌头舔着刘柏的手,以此作为安慰,表示理解。
感受到手背的chao湿和温热,刘柏不由苦笑起来,“跟你说话,你怎呢听得懂,你又不是人,想不到我竟然跟你说话,看来真是疯了。”刘柏说道这里,轻轻将白狐放到了地上,转身坐在炕席上翻起了出本。
小屋中,一个白衣男子借着ri光静静读书,身旁一只白狐却又静静的看着身前的男子,一人一狐仿佛一幅画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