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乖,爹儿娘知道了也会很开心的。”尉迟珊珊脸上浮现出一丝笑意,照顾了两位哥哥十几年,她最清楚两位哥哥的弱点在哪里。
皇宫,御书房内。
听完李思文的禀报,李治眯着眼睛微微一笑,“还是卢国公最有办法,这不,直接就把人给请到了府里。这门亲戚一旦认下,唐家的避世之辞自然也就破了,到时朕就可以明正言顺地请唐修出山了。”
“卢国公确实很有办法。”李思文躬身禀道:“只是武元爽……”
李治眉头一挑,轻言道:“这是他们的么怨,民不举官不究,只要武元爽没有报官,就且由他去吧。”
李思文心里一顿,皇上这是明显地偏向有木有?就凭武元爽,他敢到官府里去状告卢国公吗?就算他真的得了失心疯,咽不下肚子里的这口气想要报官,问题是,长安城里的这么多衙门,有一家敢接他的这桩案子吗?
除非是他把冤屈报到皇上这里,否则这个哑巴亏他算是吃定了。
不过,就在中午的时候皇上就已下旨把武元爽给打发到了振州那等偏远荒芜之地,他没有立即起程赶去赴任,反而在城里呆了这么久,他还有那个胆子敢来向皇上这里报屈吗?程咬金之所以敢这么明目张胆地把他给绑了大揍一顿,估计也就是看出了这一点,武元爽现在,就是一个受气包的命。
“倒是这个唐修,还真是让朕意外,”李治轻声叹道:“年纪轻轻却心胸宽广,极有容人之量,难得啊!”
“或许他是不想把事情搞大,”李思文道:“武元爽毕竟是武昭仪的兄长,算得上是皇亲国戚,得罪得太狠的话,终究也是个麻烦。”
李治点头,“或许吧。不过即使如此,能做到这一步也算是极为难得了,毕竟清晨的时候才经历了一场生死危机,中午的时候就能亲手解开仇家身上的绳索,这样的心胸,朕在他这个年纪时却是也做不到的。”
皇上对这个唐修也太抬爱了点儿吧?
李思文的心中有些不太服气,如果唐修的心胸真有那么宽广的话,早上也就不会杀那么些人了,直接把他们捉了送官岂不更好?相信以唐修的本事,想要活捉刘一手他们当不是什么难事。
但是现在,不止是刘一手,就是连‘净瓷斋’的掌柜余有年直到现在也都没有再出现过,这说明什么,说明唐修不是杀了人,而且还毁了尸灭了迹,这是一个心胸宽广之人能做出来的事情吗?
所以,李思文认定,武元爽这件事情里面,一定还藏着其他什么玄机,只是当时有程咬金还有玄奘他们这两尊大佛在场,负责监视的暗卫并不敢太过靠近,只是远远地看了个大概,否则的话定能瞧出唐修的真面目。
“行了,唐修的动向继续关注,”李治摆手吩咐道:“待他们要离开长安时,你带两个人亲自护送,回来的时候顺便把他们所说的那个西瓜也给带回来。司农院那些人至少也要等到明年才能按唐修的方法种出西瓜来,而朕,却是已经有些迫不及待地想要吃一口咱们大唐境域内所种出来的西瓜了!”
“是,皇上,臣下记住了!”
李思文恭声应了一声,见李治又要继续批阅奏折,遂躬身告退,不再多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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