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儿怒目圆睁,不过却也不敢真的再对唐修哟五喝六了,以下反上,以奴弑主,不管放在哪里都是重罪,她一个小丫头,哪怕再受小姐的宠爱也吃罪不起。这里毕竟是唐府,而名义上她现在也确实算是唐府的丫头。
见小丫头被自己吓住,唐修满意地点了点头,当然也不敢再得寸进尺地去再刺激婉儿,若是小丫头受不了刺激而不顾一切,以小丫头方才翻墙而出的麻利动作,唐修怕自己还真打不过她,到时候丢人就丢大发了。
“若是打打杀杀真那么有用的话,唐府上下现在尽是老弱病残,又有哪一个会是你们主仆二人的对手?你家小姐现在又何必这般安生地呆在唐府?好好想想吧,以后做事要多长点脑子。”
给了婉儿一番忠告之后,唐修抬步起身,施然离开。
“诶!你你你……,我我我……”
见唐修将自己教训了一顿之后就这么轻易离开,婉儿心有不甘,在后面指着唐修的背影,张牙舞爪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小脸憋得通红剔透。
“行了,婉儿,回来吧。”
这时院内传来一声叹息,裴彩儿出声将婉儿给叫了回去。
“小姐!”婉儿蹭蹭蹭地走进小院儿进了房间,气呼呼地撅着小嘴儿道:“小姐你也听到了,那个混蛋他竟然这么欺负人,他他他……”
“他只是在吓你而已。”裴彩儿轻声道:“他知道不是你的对手,若是动手的话吃亏的定然是他,所以他也只能在言语上让你有所顾忌不敢轻易动手,这就是所谓的攻心为上。很显然,你确是被他给吓住了。”
“可是,我……”
“不过他说的也确实是有些道理,”裴彩儿抬头看了婉儿一眼,道:“他是主,你是仆,若是动手的话最后吃亏的定然是你,你方才忍着没有动手也是对的,否则的话纵使是我也难以保你周全。”
“那,难道就这么算了?婉儿可咽不下这口气,哼!”
“呃?”裴彩儿一愣,看婉儿撅嘴斗气的样子不由轻声笑道:“你这丫头,平时不是挺乖巧的么,怎么对他却这般地不依不饶?”
婉儿心中余气未消:“哼!谁让他当初欺负小姐来着?害得小姐在屋里哭了一个晚上,我是绝对不会放过他的!”
“你,唉!”
轻叹了一声,裴彩儿微摇了摇头,想起半个月前的大婚之ri,心中亦是不由一黯。
“呀,小姐,我想到了!”才一会儿的功夫,小丫头就转怒为喜,上前抱着裴彩儿的胳膊娇声道:“小姐,这一次你一定要帮我!”
裴彩儿不为所动,轻声问道:“怎么了,你且说来听听。”
“唐家现在穷得叮当响,若不是小姐时不时地拿出一些银钱支撑,他们早就饿肚子了。”婉儿笑眯眯道:“若是咱们断了他们的钱粮,看他唐子悠还怎么神气,哼!到时候还不得乖乖地来求小姐?”
“这,怕是不好吧?”裴彩儿的眉头微蹙:“太夫人年逾七十,最是需要jing养,断是不能出了差错。还有唐管家及府中的那些下人,对咱们也算恭敬有礼,没有必要为了一个唐修而让他们也都跟着委屈。”
在家从父,出嫁从夫。既然已经嫁到了唐家,裴彩儿已然认命,否则的话她当初也不会拿出自己那并不甚丰厚的嫁妆来支撑唐府上下的ri常开销了。
“小姐放心好了,知道小姐心善,不过这一次咱们只针对唐修一人,又不会真的把他怎么样,只是先饿他两天,看他以后还老不老实,哼!”
婉儿紧握着小拳头,脸上露出一丝无比得意地笑意,像是已然看到唐修那个坏蛋在她还有小姐的跟前低头服软时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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