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普诺维奇同志,这么多车,司机够不够?”
“这个……,你不是找来大车队的同志,他们当初都让我们的同志培训过,会开车,不过现在看来还是不够,大概会有十多辆没法用。那十几辆坦克如果不要,可能就能开走了。”
范阳沙想了想,点点头。
“拉普诺维奇同志,坦克还是带走,说不定我们需要他们为我们杀出条生路。你安排些不会开车的同志在坦克里帮忙,顺便学习怎么使用火炮。另外,能带走的火炮和装备都带走,带不走的都放上炸药和地雷,等日本人来了,点个烟火吧。”
“好的,范主任,你放心。”
随着众人的帮忙,几个小时之后,一组庞大的车队出现在了库伦的西面土路上,除了那打头的几十辆卡车与坦克,还有大队的马拉大车跟在后面。
此时的范阳沙正坐在打头的卡车中,由于司机不够,作为会开车的他,自然不能袖手旁观,同样亲自上阵开车。而他的警卫员则持枪在副驾驶上坐着。
“范主任,我们的速度太慢了,恐怕会被日本人追上的。你看是不是不要等那些马车了。”
“不,我们不能抛下他们,你放心,日本人追不上来的,我给他们留了份大礼。”
正说着,突然间,天边传来了滚滚的沉闷巨响,不一会,整辆卡车抖动了起来,驾驶台前的蒙板上,散落的沙砾在那里沙沙的跳动。车外,无数人的惊呼声传了进来。
“出什么事了?”
警卫员惊讶的从车窗探出头去察看情况,不一会缩了回来。满脸的惊喜。
“主任,貌似是库伦的仓库炸了,好大的一朵蘑菇云啊。”
“呵呵,那就是我送给日本人的大礼,现在看来他们一时半会的应该追不上了。你去通知通讯员,通知雅马台做好准备,我们一到就立刻装车前往沙布克。”
“是!”
“对了,另外通知霍达森,让他们准备好清水,另外如果愿意和我们走的,可以一起走。”
“知道了,主任!”
说着警卫员推开车门,也不等车停下就跳出了车外。而范阳沙则认真地看着前方的路面,努力的驾驭着手中的方向盘……。
就在车队开始了大撤退的同时,远在几千里外的延安也同样在为他们的动向而忙碌着。
延安,新建成的中央军事委员会的大会议室里,整个华夏工产党的最高层领导人员都齐聚一堂,但是今天商量的不是好事,而是糟心事。
“翔宇同志,关于接应‘乌鸦’同志回国的事宜,我已经特别抽调两个行动小组前往边境。并在玉海附近建立了前进基地以策应行动,不过,经过行动小组的反馈发现,高北店附近地势极为复杂,并且是大面积的无人区,并不适合乌鸦同志的撤离。
我怕届时我们的行动小组找不到他,不知道中央是否有能力联系我们得同志,让他改走博尔鑚。在那个方向,我们的行动人员已经秘密控制了木雷古勒。时刻准备接应外蒙古撤退回来的同志。”
“向前同志,我们已经和‘乌鸦’失去联系了,根据最后的电报,‘乌鸦’带了库伦的大部分物资人员前往了雅马台,整个车队近一里长,我很担心他不会听我们的劝告,估计不会是一个人回来的。因此你们要做好接应工作。
这样,海安同志,你看是否可以向外蒙古派出侦察部队,监视车队的动向?”
“可以,我等一下抽调2架高工侦察无人机前往外蒙,随时回传照片!”
“很好,这件事情就这么决定了!我们现在来说说更糟心的事情。”
此时,毛润泽在一旁将手上的烟头掐灭,敲了敲桌子。随后将一份电报扔在了桌子上。
“刚刚新疆前进基地报告,他们在麦盖提发现了一个被屠的村子,经事后调查发现,死亡的大部分都是汉人,而不是当地普遍的回纥族。估计是马帮的后裔,我们在村子里一共找到了29位死者的遗体,几乎都是被用刀砍杀致死。
不过很庆幸,我们在村子里的一个水井中发现了一个生还者,他在水井里躲了快7天,全身被泡得浮肿,经抢救,他在神智清醒的时候告诉我们,屠村的是所谓的东突厥双泛支持会,这个组织的头目就是穆罕默德??伊敏。”
“操!又是他!”
听到了这个熟悉的名字,曾经是武警机动2师的师长张建国狠狠地一锤桌子。不禁的骂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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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更,说其他的事情前先要为昆明的29位无辜者默哀,老道没啥能力,没办法去消灭这些杀人者,也没办法找到他们,我只能在我自己的小说里告诉大家,他们是一类什么样的无耻之徒。
今天一天,我一直在翻阅各类相关新闻,也看到了无数挂着v字的所谓专家,作家。面对昆明的悲伤竟然在那里大放厥词的说政府这里官逼民反,那里逼迫老百姓站起来革命。他们所谓的革命就是以屠杀无辜者来彰显的。
是啊,回头想想他们平时的言语,在他们的心中,无辜者的生命就是给他们用来标榜自由和民主的,我不知道该用哪些肮脏的词汇来形容他们。
算了,老祖宗留下在词汇不是给我用来糟蹋得,我只能说,天在看,你们这些无耻者。
好了,今天不求票,只求好人一身平安,只求昆明可以坚强。</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