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结束後,某种欢乐气氛散去後的懒散感盘据在心头。
和joker君到别之後,我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立刻倒回自己的床上。
胸口闷闷的,很不愉快,我很清楚这种感觉源自何方,正因为知道,所以脑中满是对自己的厌恶感。
joker过去是个怎麽样的人,我也只听秋穗说过一次,就自认已经接触到他的内侧,实在相当可笑,并且还沾沾自喜。
然而当阳乃小姐出现,我才知道他还有好多好多没和我说明白的事情。
自以为了解他。实际上却是一无所知。
他过去如何,认识什麽人,来日本前的羁绊,现在与人的羁绊等等……
当然,这并不是joker君的义务,我也有好多好多事情没告诉他,没有那个立场去要求。
好忌妒,好忌妒了解他的人。
还有雪之下……
雪之下同学和joker君有我无法触及的某种默契,他们对话的方式,相处的模式,
都有种理所当然的感觉,尽管那是在用犀利的言语互损,仍让旁观者出现这两人感情真好的感觉。
雪之下对joker到底是怎麽想的呢……好不安,但是,如果是joker君的话,也没甚麽好担心的吧。
他很少向我索取什麽。
即使是平常,也仅只是牵手——因为joker相当温柔,但同时却意料之外的害羞,自从医院那次接吻,除了言语上的调戏,他没对我做出任何出格的举动,像是对待花一样小心翼翼的保护着…
我是不是太过任性了呢…想独占他什麽的,希望他只看着我什麽的,要是成为这种纠缠不清的女人,他一定会困扰的吧……即使是我的男朋友,也有着自己的人生,自己的生活圈,自己的人际。
我从床上坐起来,拍了拍自己的脸颊。
他的体贴无微不至……还要央求些什麽呢?
把这些东西从脑中分离出去吧,不要再想了。
好想睡觉……
呼……
回到家中,joker看见比企谷和小町懒洋洋的躺在沙发上,就像是那些年挂腊肉的日子,庭院出现的盛况一样,忍不住笑着对两人说了一句:
辛苦了,两位,这次的活动很成功喔。
小町有气无力的举起手挥了一下。
欢迎回来…啊啊,一次准备那麽多菜真的是…拜托别再生日了各位朋友…
……
比企谷连话都懒得讲,当然是因为全程都穿着玩偶装的关系,他微抬了下手,然後好像觉得太麻烦,又放了下去。
我先去洗澡罗两位。
看样子他们还要一段时间才能站立,joker打了声招呼,然後绕过沙发准备往二楼走去。
joker。
在他经过比企谷的位置时,那对死鱼眼睁了开来,对某个好管闲事的家伙发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