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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鬼鬼祟祟地四周张望道:“这不好?”
“快点你还想不想赚情绪币了?”
我无法,钻进酒店旁边的小商店,这里果然有卖红包的,我花一块钱买了一个红包,天界娃娃提醒我:“空的和装了东西的摸起来可不一样//欢迎来到去读网阅读&nbp;//”
“那我装什么?”我偷偷了钱包,里面就两张红票了,慢说装进去我就得喝西北风,这两张的效果还不是跟没装一样?
“装报纸啊笨蛋”
“装……”我小声道,“这事我也没干过啊”
“我教你啊”
“我该怎么做?”
“程序很复杂你听好了——买份报纸装进去”
“然后呢?”
“然后就没然后了”
“就这么简单?”
“这就叫化繁为简,快点”
我红着脸随手从报架上拿起一张日报,比划了两下觉得过于单薄,于是抄起一份《体坛周报》,见报纸旁边还有免费的招工黄页,这次无师自通地又顺了一叠
天界娃娃再次提醒我:“别让人摸出来报纸的圆边”
“那怎么办?”
“裁好了再装”
我尴尬地问店老板:“有裁纸刀吗?”
接过裁纸刀,我比着00块钱大小把报纸裁成一叠装进了红包,见店老板似笑非笑地着我,我讪笑着道:“跟朋友开个玩笑”
店老板立刻用那种多年地下党工作者的口气跟我担保:“放心,我从没见过你”
我揣着一红包的报纸,蹑手蹑脚地溜进王爱强和李静的场,手心里一个劲儿冒汗——这还是我第一次干这种事儿,我忽然想到一个词:这就叫心怀鬼胎?
我先站得远远的观察了一会,发现别人也都是直接递上红包,而且主人也不会当场拆开来这才稍稍放心,郎和娘就站在大厅门口迎客
天界娃娃鼓励我道:“上”
“我……我还是有点怯”
“你要再磨蹭才引人注意呢”
我这才努力装出一副笑脸快步走了过去,老远就冲郎和娘挥手致意:“嘿,你们这对狗男女”
郎和娘同时一愣,迟疑着往爱人脸上去,都以为是对方的朋友
我上前一把拉住郎的手道:“小样,还挺帅的”
郎赶紧赔笑:“多谢多谢”
我甩开他一把抱住了娘,埋怨道:“要不是张伟跟我说我都不知道你结婚,咱俩能有六七年没见了?”
娘愣怔道:“六七年……得有得有”
我依依不舍地放开这个穿着低胸婚纱的丽人:“你们忙,我自己进去”
天界娃娃道:“你这不是入戏挺快的嘛?”
到门口我把鼓囊囊的红包往礼桌上一放就走,不防被一个胸前戴花的老头一把拽住,我暗道不好就想拔腿而逃,老头暗中发力将我拽牢,掂量着红包满脸慈爱地问:“你是我们家小静的高中同学?”
“呃……是”原来是红包太鼓引起人家注意了,还是没经验,其实日报就管够
“怪不得着眼熟呢”老头热情地把我领导写着同学席的桌旁,还嘱咐已经坐在那的几个人:“你们老同学叙旧”
等老头走了我这才彻底松了口气,这一路多险哪也就是小强哥我智勇双全外带豁得出去,婚礼上红包塞报纸,这事儿你们听说过可自己干过吗?不过幸好我全推给张伟了——人这辈谁还不认识个把张伟啊?
天界娃娃笑嘻嘻道:“其实你干这一行还挺有天分嘛,脸不红心不跳还不耽误占娘便宜”
我把手伸进兜里道:“恐怕不如你”细节决定成败,要不是它提醒我把圆边裁了恐怕早就穿帮了我问它,“咱们什么时候能走啊?”
天界娃娃道:“等仪式结束”
这会桌上那几个人打量了我半天,离我最近那个黑脸膛青年支吾道:“咱们……是同学吗?”
经过战争洗礼的我现在应付这些小场面简直安之若素:“是啊,你是李静分班以后的同学?我是以前的”
黑脸膛迷惑道:“李静没分过班啊,她不是一直学吗?”
我随口道:“那我就不是你们一个班的,那会我学小三门,还有印象吗?”
黑脸膛这才恍然:“好像有,你拉手风琴的?”他给我发根烟,“怎么称呼来着?”
“甄强,你呢?”
“张伟”
“呵呵呵”我心说你那倒霉名字
不一会仪式正式开始了,总归就是老一套,郎娘诉说恋爱史、当众接吻、集体敬酒,我眼瞅出了这地儿也没饭辙了,不管台上怎么热闹,一顿蒙头大吃——还真有海鲜其间张伟还敬了我两次酒,我吃饱喝足问天界娃娃:“能走了吗?”
天界娃娃似乎情绪不怎么高的样:“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