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德涛吃惊的是,他虽然已经在暗中看见过几次拓跋杰,可是毕竟与拓跋杰分开已经有七八年的时间了,这么多年以来,从不曾正面针锋相对过。
拓跋杰吃惊的是,自己离开慕容部族这些年,再也没有见过慕容德涛,这位当年他八拜结交的义兄,也是自己心上人慕容兰的哥哥,却在今夜这个地方相见了。
很多的往事,很多的情景,都浮现在眼前,慕容德涛没有说话,反倒是乌狄尔冷笑道:“拓跋杰,慕容大人这次前来,就是想问问你,将慕容小姐藏在什么地方了?”
提到慕容兰,拓跋杰不仅打了一个寒颤,他是多么希望有慕容兰的消息,可是,已经物是人非,看了看乌狄尔,又看了看慕容德涛,拓跋杰脸色严峻,目光深邃的看着眼前的这俩个人说道:“兰妹,身在何处,只有她自己知道,我怎么可能藏得住一个大活人?”
慕容德涛看着拓跋杰,眼里尽是复杂的情感,他问道:“拓跋杰,当年你与朗旗格狼狈为奸,一起带走了妹妹慕容兰,你还狡辩什么?”
拓跋杰也是瞪眼看着慕容德涛,淡定的说道:“要说狼狈为奸,应该是慕容德涛与云石楚做出的事情,拓跋杰与朗旗格是被逼无奈,不得不走,至于说兰妹,究竟是谁害了她,慕容德涛,只有你最清楚!”
慕容德涛哈哈大笑,说道:“谈到慕容兰,你到比我这个当哥哥的还清楚。你说你没有将我妹妹藏起来。那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拓跋杰冷了冷一笑。淡然的说道:“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你做的事情,你以为至于你自己知道,难道你忘了,慕容部族也不全是你慕容德涛的心腹。”
慕容德涛盯着拓跋杰,说道:“好,既然你什么都知道,那你又为何在征讨乞伏部族的路上背于了我?”
拓跋杰依然是目光冷冷的看着慕容德涛。然后略带愤怒的说道:“慕容德涛,我在慕容部族对你可是一心不二,你究竟有什么目的,三番两次的对我进行加害,这个只有你自己最清楚。”
慕容德涛仰着头,目光不屑一顾的看着拓跋杰,说道:“既然你认为我是三番两次的加害于你,那么就请你告诉我,匈奴国左将军拓跋辉多次征讨慕容部族,害得我父母不幸身亡。那时我与妹妹还小就失去了父母,你可曾想到过。我们过着什么样悲惨的生活。”
拓跋杰诧异的看着慕容德涛,镇定的说道:“你说的这些是匈奴国的多年前的事情,与我拓跋杰已经没有什么关系。”
慕容德涛依然是冷冷一笑,反问道:“真的与你没有关系吗?匈奴国左将军拓跋辉是你的父亲,你还敢说没有什么关系?”
拓跋杰心中精灵一下,打了个寒颤,自从离开慕容部族,他就没有像任何人说过自己的身世,也是担心因为鸳鸯铜锁,引来不必要的麻烦和纷争。
于是,他哈哈大笑,居然把慕容德涛笑愣了,问道:“你笑什么?”拓跋杰又是一笑,说道:“慕容德涛,你连这个笑话都信,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