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管家,我不懂什么军事,也不适合什么铁血军法,反正我的兵在战场上可以死,但不要愚昧的死亡,必须忠诚但是不要一味的愚忠,因为他们也是大炎朝的子民,他们年迈的父母双亲,兄弟姐妹,老婆孩子都是大炎朝的子民,我不能寒了这些人的心!还是那句话,我的士兵为国而战,为国而死,为国而生,为国而荣。”说道这里莫潇尘想起了自己那个时代的那些军人,不禁的有一些激动,看到电视里那些死去军人的家属们伤心欲绝的模样,他有时也是感同身受,他是一个感性的人,所以一辈子做不了军人,这一点他比谁都要了解,感觉到了自己话语中的波动莫潇尘赶忙平静了一下激动的心情自嘲的一笑道:“反正我又不去当军人说这些干什么,你说咱们这不是没事扯犊子呢么?我们还是抓紧买写酒菜回来吧!”
虽然莫潇尘刚才一直是与这个老管家对着干,但是此时这位老者走在莫潇尘的身后看着他的背影却露出了满意的微笑,暗自的点了点头,但是又被莫潇尘突然转变的话语差点逗乐。
这个孩子是一个好料子,若是有一日说什么都要让他去看一看我的士兵,我的军队。不过看皇上的意思,是准备要让他走仕途这条路,做一个智囊辅佐在他的身边。哼,估计杨不凡和解缙那两个老不修要是知道了估计又要乐得胡子都没了。一想到这里那老管家就发愁,绝对不能让这个好苗子浪费在那些之乎者也的屁话里。
眉头一皱计上心来,只见那老管家嘿嘿一笑快走了几步与莫潇尘肩并肩齐行侧头道:“你们年轻人脑子里的东西果然跟我们这些老头子们不一样,有东西!像你既然有这种天分就留在金陵这个养大爷的地方没什么意思,天天的在女人身上使劲,逗逗鸟养养花,听听小曲儿有有什么奔头?有句话说得好,好男儿志在四方,男人就要成就一番伟业,莫小兄弟难道心甘情愿一辈子就在这金陵城呆着?”
这倔老头怎么突然转变了口气,看他那刀疤脸一笑反而显得更加狰狞,听他话里的意思怎么好像搞传销的要拉我入伙呢?老子命好,才脱离了破庙混到了今日,虽然时间还不到一个月,但是也是实属不易,天天“公款”出游,“公款”找鸡办事我容易么?男人不在女人身上使劲儿难道还要在男人或者某种不明动物身上使劲儿啊?想到这么多的理所当然莫潇尘装出一副看尽人生路的样子感叹道:“哎!人么,简简单单点就好,在这金陵城有山有水有树林儿,有钱有房有媳妇儿的,还图个什么啊,我这人根本没什么远大的报复,像其他老百姓一样只不过是想生活得更好一点,刚才我说的那些治国之道是个老百姓心里都明白,只不过他们不善于表达出来,我就是敢于说出来的那种“不要命”的选手。所以老先生明白我的意思了么?”
老管家依然是保持着那“恐怖”的笑容,似乎早就知道他会这么说一样,于是他也不多劝,只是从怀中拿出来一个金灿灿的令牌,交到莫潇尘的眼前道:“小伙子人生无常,现在不要把话说的那么死,很多事情可以改变你对现在的看法,理想梦想这东西都会随着你遇到的人或者事改变,这里有一个金牌你先收着,若是有朝一日入了京城,只要亮出这块金牌自然就会有人告诉你我的住处。若是遇到了什么难处这个令牌没可以让你逢凶化吉也是说不定的事情。”
哎呦,阿弥陀佛了不得啊,莫潇尘不禁的吞了吞口水。只见眼前的是一块巴掌大小,一公分厚的金牌,上面是一个凶悍的兽首张着巨口,下面则画着一堆不知道是什么纹路,但是却是非常好看,非常有气势,尤其是中间那个修罗二字仓颉有力,给人的冲击力确实不小。
看老管家那自信满满的样子莫潇尘有些不敢相信,如果一个管家都这么牛逼了,那那个大少爷不得牛了个各种逼了?
且不说这个金牌有没有他说得那么神亮给谁看都好使。就说这成色怎么也媲美上自己那个时代的千足金万足金了吧!这一大块不得好几斤啊?发财了,发财了!莫潇尘看了看老管家,只见他依然是哪个“恐怖”的表情,是铁了心要把这个牌子送给自己了。嘿嘿,有便宜不占是王八蛋!
只见莫潇尘顿时不再是那种看破人生路的沧桑表情,反而换上了一脸谄媚的笑容“含蓄”道:“这让老人家你说的,就凭咱俩这关系,还用说什么改变梦想理想什么的么?改天有了时间说什么我也得去一趟京城啊,到时候没准还真得用得上这块金子,不对,是金牌!金牌,嘿嘿。”
这让纵使阅人无数的老管家也不由得暴汗!手抖了抖,有一种禁不住要把令牌收回来的冲动!不过就在他犹豫的时候莫潇尘已经一把把金牌“抓”在了手里,笑道:“那我就收下老先生的这番好意了。你说着整的多不好,多见外,多让我感动?”说完还无耻的咬了咬金牌兽首上的耳朵,看看是不是纯金的。
那老管家看到这一系列的动作都有点后悔自己这么轻易的就把这个身份令牌交予莫潇尘,本来笑意盈盈的样子忽然变得眼角直抽,脸上的那三道疤痕一抖一抖的好像三只蚯蚓颇为滑稽。
不过莫潇尘可管不了这么多,确定是足金后赶忙将金牌揣进了怀中,什么好东西落在了老子的手中想要回去可就没门儿了!金牌到手心中也踏实了,莫潇尘抚了抚胸脯收起了刚才那谄媚的笑容牛逼道:“哎呀,你说咱们路上光说这些没用的了,再不快点把酒菜买回去,估计不得饿死一片人了?”说完莫潇尘就大步流星的直奔前方,早就把刚才那个对他有一番好意的老管家丢在了一旁。好像刚才笑得跟“花儿”似的人根本不是他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