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刚进树林还没走几里地,树林中便“哗”的一下冒出百十来号人,个个蒙面,手持武器,张成一看,又遇上劫道的了,一个漂亮的悬崖勒马式,掉转方向,骑马就逃,谁知手下的那群小弟逃的更快,倒是自己反映慢了。
不出一袋烟的功夫,林家的商队护卫便不见了踪影,只留下三车货物和几匹马呆在原地。
为首的蒙面人正是祁家的祁天远,见林家人尽数散尽,心中有些好笑,林家的镖师都是这等怂包,连拼上一拼的胆量都没有,看来林家真的是气数尽了,此时不亡,更待何时?不紧不慢将脸上的黑布摘下,露出那诡异的笑容,祁天远知道此地不能做过多停留,就吩咐手下的祁福上前收缴战利品,套了马车,绕进树林小道从反方向返回祁家吉普那镇外的据点。
一路上百十来号人有说有笑,可刚走过一片草丛的时候,祁天远就听见背后有人倒地的凄惨叫声,回头一看身后的几十号弟兄全都倒地吐着白沫,身体不断的抽搐,空中飘来阵阵黄烟,凡是碰上黄烟的人都是立即倒地,稍作挣扎便没了气息,祁天远心中一凛,大叫道:“烟有毒!”
身边的祁福机灵,急忙憋气撒尿,然后将尿湿的裤子撕下迅速将自己的鼻口堵上,匆忙倒地假死过去。
祁福能果断的做出如此快速的反应跟他的身世有关,祁福原来不姓祁,姓刘。他的母亲是祁家的远方表亲,名叫祁红燕,他的父亲刘进是一个梁上君子,在一次偷窃失败后,被家主人吊起来,活活打死,娘俩只能艰难度ri,相依为命,但为了讨生活,十岁的刘福就继承了父亲的衣钵,开始了他的偷窃生涯,而刚才闻到那种黄se烟雾,正式刘福以前经常使用的一种迷烟,而解毒办法就是拿童子尿解毒,所以刚一察觉四周有迷烟袭来,就果断的做出应对措施。
但人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终于有一天东窗事发,幼小的刘福被官府抓住,眼看就要被判罚砍掉双手,祁红燕走投无路找到了她的表亲祁如海,本来这样的烂事祁家根本就不会管,谁会为一个无钱无势的一个远亲去费心费力,结果祁红燕以死相逼,在死后留下血书要祁如海帮她救下儿子,祁如海没了办法,看在死人的面子上就救下了刘福。在见了刘福之后,祁如海发现祁福根骨极佳,是个练武的材料,就收留了他,改名祁福,直至今天,成为祁家长孙祁天远的跟班。
……
此刻的祁天远早已将自己鼻息屏住,眼睁睁地看着周围的祁家子弟尽数倒下不在动弹,还未待做出任何反应,电光火石之间,一只银针无声无息地飞来,刺入祁天远的后脑,他只感觉自己头上一凉,便失去了知觉,一动不动,原地呆呆站立。
这个时候,毒烟散尽,从树林深处穿出一个人影,一身黑se劲装,黑布蒙面,见到地上满地的尸体,满意地大声笑了起来,那笑声yin森森的,让躺在死人堆中的祁福浑身汗毛竖起,听着那越来越近的脚步声,祁福汗如雨下,心中默默祈祷,自己千万不要被发现,老天保佑。
黑衣人走到呆立的祁天远身边,其实此刻的祁天远并没有死,只是被封了经脉,昏迷了。黑衣人摆弄着手里明晃晃的匕首,yin笑道:“祁天远,哼!你也有今天,你知不知道我等这一天已经很久了,只是没想到死在我手上的只是祁家的一个小辈,那我就拿你第一个开刀!”
说话间,手上的匕首在空中挥出一道十字,而祁天远的脸上就出现了触目惊心的十字形伤口,往外汩汩地冒着血,由于剧痛的刺激,祁天远清醒过来,却真气不能运行,动弹不得,惊恐地看着眼前这个手里握着血淋淋的匕首的男人,慌忙说道:“你是谁,你要干什么?我是祁家堡的祁天远,你要是感动我一根毫毛,我们祁家定叫你死无葬身之地!”
黑衣人冷笑道:“我要的就是你祁天远的命,我不光要杀了你,还要灭了你祁家堡。”说话见匕首划过又是两刀,祁天远吃痛,但丝毫动弹不得,凌然道:“废话少说,要杀要剐,来个痛快的,小爷怕你没这个胆量!藏头露尾算什么东西,有种你把你的面纱揭下来。”
黑衣人调笑道:“还挺有骨气的嘛?你不是想知道我是谁嘛,我可以教你死个明白,反正对一个死人也没什么好遮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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