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如何会这样?”
马上,仙鹊紧继赵淑杰的叹吼而诧异至极地疑叫出。
“明明,明明刚才谷厉用长发将那个老头子的满身上下都缠裹得紧紧!”
“而且,而且本来白毛儿老头子出现在棋盘顶部的时候就被血红色的绳子紧紧捆绑了住!”
赵淑杰和仙鹊又是对呼一番。
“怎么棋盘边缘处竖立着的十字绑刑木也不见了?又不见了!啊,本王,本王悟啦!炼优山!一定是炼优山!长发谷厉也被绑去了炼优山中!”
赵淑杰皱着大眉头,苦着大脸蛋子继续疑惑一下,之后感悟一下,回想着,忽然就明白过来了。
“哈哈哈哈……年轻人,你记性不错嘛!如同你那个手下腐草谷人,刚才的那位英雄也是因为碰触了老朽的十字绑刑木,其人被绑去了炼优山中!”
立刻,王城内部东南半空里稳坐四四方方阵王棋顶的长发长老白眉毛蓬松一下,一脸喜笑着回应。
“你,你个不要脸的老东西!你贪得无厌呀!你这是得寸进尺,欺人太甚啊!”
马上,赵淑杰从纯蓝色大仙鹊背顶愤怒地爬起身来,稳稳地坐正了身子,扬着大手臂,大手指指点着白发长老责骂。
“哈哈哈哈……”
随后,虽说是老得不堪,在赵淑杰的回忆里于不月庄中站立都不能稳,还要被人搀扶着的白毛儿老头子这会儿坐得倒挺稳当,还在听了赵淑杰刚才的责骂声后忽然无限开心了似的抬起右手掌够到自己下巴底部饶有收获的样子,从上到下细细地捋动自己苍茫茫的长胡子。
但是,就在这一刹那之间,随着嗖的一声回抻回拽,就在四四方方的阵王棋棋盘顶部白发长老的左侧边缘处忽地紧跟上方一团浓密的蓝色发尖发指之末,猛然间返回了灰黑色的腐朽十字绑刑木,只不过这会儿刑木上被密密匝匝的血红色细绳子紧紧捆绑住的是那个高大身躯的蓝肤谷厉啦!谷厉修长的蓝发随即哗的一声覆落在自己身后的背顶。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个老不要脸的,现在你不自鸣得意了吧!”
遥望着阵王棋棋盘顶上再次发生的变化,纯蓝色大仙鹊背顶的阵王赵淑杰紧皱着的大额头、大脸蛋子突然间就舒展开了,其人同时放纵无束地畅快大笑起来,继而对白发长老嘲笑起来。
“嗯?”
听了西北方向远空里年轻人的嘲笑,也清醒地感觉到自己身侧刚才极速而来的响动,白发长老白眉毛收缩一下,他粉红的脸蛋子上深皱纹夹紧一下,他黑亮的眼睛里凝满疑惑而倏地转头细望,随后惊讶地张口顶着下巴底下苍茫茫的也是雪白胡须惊呼出一个难解的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