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觉得一阵阴风袭来,阿翔颤巍巍打了一个冷战,他仔细的看了下那个女人身体中钻出来的东西,只见在那开刀的那个的屠夫吓的坐在了地上,接连的向后爬。
那个女人身体里好像有东西要钻出来,就看那个老道反应奇快,也是个茬子,第一时间就把手中的一张黄纸咬破手指,写上了一道符,贴在了那个女尸的头上,那个女人的肚子动了两下就不动了,仿佛是从那个女人的喉咙中发出了凄惨的叫声,隐约间好像听到了一声怨毒的咒骂声说道:“在场的都得死!”声音一晃而过就听不到了,所以在阿翔的心里,一直以为这个女人没有死,阿翔看到那个老道和孙大麻子说着什么,离得太远听不见,这时候阿翔肚子不舒服,没憋住放了一个屁,那个年代的人都吃的不好,阿翔中午吃的黑豆,奇臭的屁顺着风向的变化刮向了那个老道,那个老道突然用力的嗅了嗅,耸了耸肩鼻子,一直阿翔这边喊道:“那里有人!”
结果没到一秒钟,子弹就朝阿翔打了过来,还好阿翔这时候已经转了过来,子弹打了一个空,阿翔胡乱的朝那些人打了几枪,拖延了一下敌人的脚步就跑回了师父的房间。
阿翔的师父正在收拾行装,他看到阿翔来了,问了一下阿翔看到的事情经过,阿翔师父皱了皱眉头自言自语:“难道是阴阳师?他们这样做绝对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奇怪!奇怪!”连忙把阿翔的枪夺在手里。而后放在怀中,对阿翔说道:“徒儿,今咱们俩师徒有难。我是逃不掉了,一会你朝山里跑,别回头,只要一到晚上,这个村子就会成为一个血色修罗地狱,你务必要在晚上之前离开五十里开外,不然的话后患无穷!你亦有生命之忧!”
阿翔以为是师父不想要他了。他蹲下来求师父,问师父他做错了什么?都可以改正的。磕头如同鸡奔碎米,师父摇了摇头挥手让他走。阿翔执意不走,最后师父将阿翔打出两里地来,阿翔才走。
阿翔走了几里地又偷偷地走了回来,虽然阿翔没明白怎么回事。他师父这一番话的意思是让他跑。理由没有说,过了多年以后,他才知道,原来师父这样做是在救他,因为旱魃已经知道了他的气味,会一直跟着他,只有在阿翔躲得远远地并且远离炎热的地方才能避免它们的追击。当然这都是后话,这也是他为什么来东北当兵的理由。
阿翔虽然嘴上说自己走。实际上也是想一探究竟,跟师父的感情也比较深。一直都没有离开,躲在师父房子附近的一个稻草垛里,渴了就喝一口水,饿了就啃两口干粮。
很快就到了晚上,整个村子安静异常,什么都没有发生,只有阿翔师父的那个房间里亮着灯,模糊间还有一个人影在擦拭武器,阿翔知道这是师父,看样子今晚有大战了,阿翔一想,那个女人肯定是被可恶的孙大麻子给扔到乱葬岗去了,阿翔问过当地的村民,出了村子往东走两里路就是乱葬岗,那个乱葬岗叫白虎岗,他连夜就赶奔白虎岗。他阿翔怎么说也是修道之人,心存善念,他想着如果这个女人没有死,她还可以救一下,果不其然,在白虎岗的一个新摆放的一个棺材里,他看到了那具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