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承听了贤王的话以后匆匆赶往百花楼,可是当他到了那里之后,林五娘却失踪了,云衫正在想尽办法找她,可是整个百花楼都没有林五娘的影子。
“这是怎么回事?”楚天承抓着云衫的胳膊问道。
云衫使劲儿挣开他道:“你弄疼我了,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明明让人看着她的,那丫头听到外面有动静便出去一看究竟,就这么一会让功夫她便不见了。”
“什么叫她不见了,你的意思是她已经醒过来了吗?还是她的身体被人偷走了?”楚天承依然抓着云衫的胳膊不放。
贤王将云衫拽到自己的身后,对楚天承道:“先别着急,如果她醒过来了,自己出去的,那肯定走不远,如果她是被什么人偷走的,相信偷她的身体的人带着一个人肯定跑的更慢,我们只要将京城封锁,细细的找,肯定能找到的。”
贤王的话音一落,楚天承顿感有了希望,道:“你说的对,我们细细的找,一定能找到她的。”
的确,林五娘在坤宜院服下的药是假死的药,她可以让人暂时时期呼吸和脉搏,三天之后便会自动的恢复。
她其实云衫守在她的身边端详的时候,她已经醒了,可是害怕他们会去通知楚天承,便默默的闭着眼睛没有说话,等到他们都离开后才悄悄的离开了。
虽然她对于楚天承对她的不信任非常失望,也非常的难过,可是她细细的想了想自己对昌宁公主的事也有处置不当的地方,当时真的没有考虑到楚天承的立场,便我行我素的做了,可能会令他有些失落感,只是不管在什么情况下他也不应该怀疑自己。所以林五娘打算给他一个小小的惩罚。
她在刚才自己休息的那个房间里留下了一封信,是给楚天承的,如果他的运气好的话,说不定能够看到。
林五娘像现在身上只有几贯钱,还有就是从百花楼中拿出来的一些首饰,这个她也已经给云衫留书了,记在楚天承的账上。
可是不幸的是,她留下的两封信都没有被发现,他们就只看到床上躺的人不见了,根本就没有往别处看。
楚天承与贤王带人在城里找了一遍又一遍。可是始终都没有看到林五娘的身影,也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人物。
他们在城里找,自然是找不到的。因为林五娘此时正在云中子的住处大吃大喝呢。
云中子去了纪国之后,他原来住的院子便空了下来,林五娘醒来之后左思右想不知道自己该去那里,便雇了一辆马车到了这里,门锁着。她直接便将门锁砸开了,里面一应俱全,而且她在这里住一点约束感都没有,简直就如世外桃源一般。
在城中找了一天一夜没有结果的贤王和楚天承又回到了百花楼,云衫的丫头在打扫房间的时候才发现抽屉里竟然有两封信,便赶紧交到了云衫的手里。
云衫拆开一看。顿时大喜,道:“林姐姐没事,是她自己走了的。”说完她满眼探究的看着楚天承道:“你是不是惹了我的林姐姐了,她说这是对你的薄惩,等她什么时候气消了便会自己来找你的。”
楚天承听了之后,双手捂在脸上使劲一搓,道:“这还叫薄惩。都快要了我的命了,”可是知道林五娘还活在世上。楚天承又难免喜形于色。
他伸手从云衫的手里将那封信抢到自己的手里,看了一下,当看到满值都是林五娘略带小脾气的文字时,他忍不住笑了。
这是他与林五娘在一起以来第一次发生这么激烈的矛盾,这几天他寝食难安,什么事也做不进去,临了还被这丫头狠狠的惩罚了一顿,可是此时看到她的笔迹,竟觉得心中如此的轻松舒畅,堵在心里的大石头好像一下子便落了地。
“给钱!”云衫看完林五娘留给自己的那封信之后,对楚天承伸手道。
楚天承正沉浸在自己欢乐的情绪了,被云衫的举动弄的愣住了,“我为什么要给你钱?欠你的!”
“对,她欠我的,就是你欠我的,给钱!这是证据。”云衫见楚天承的心情不错,这可正是搜刮钱财的好机会。
楚天承看了林五娘留的书信后,刚才已经稍稍好转的心情,现在不由的更加喜悦了,林五娘此举是告诉自己她与自己依然是一体的,不由得挠挠头,笑着问道:“你的这些首饰要多少钱啊?”
“给一千两就行了。”云衫一张嘴便漫天要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