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义庭吓了一跳,他可怕这对活宝说出什么惊天动地的话来,到时自己就只能钻地洞了事,于是飞快冲了过去,抓住她的手说:“叶仪琳哪,这不你姑妈想见我吗?现在就过去吧,别让她等久了!”
然后又拖上怒目站在一边瞪着自己的乔闻箫,连同容英惠匆匆忙忙的逃跑了。
冯大柱正想从叶仪琳嘴里套点话出来,没想到儿子飞快将她带走了,这时站了起来沉吟一会,突然大笑起来。
薛满翠吓了一跳,这时拍着胸脯说道:“你疯了,突然笑个啥?”
冯大柱得意洋洋的说道:“还以为这龟儿子不是我亲生的呢,现在才知道不是你偷人养的!果然有我当年的几分风范啊!”
薛满翠骂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看看你说的啥话也不嫌丢人?吃饭就吃饭,哪来的什么疯饭了莫名其妙!”
冯大柱快活的说道:“没听义庭刚才说啥啊蠢婆娘?他说叶姑娘的姑妈要看他!这还不明白吗老婆?我估摸着她姑妈肯定是想相一下我们义庭,好作打算哪呵呵!”
薛满翠将信将疑,这时嘀咕道:“有这种事?那姑娘不是没多大,还读书吧?”
“知道什么?”冯大柱瞪了老婆一眼说:“人家可是外国华侨,泰国的,听说过没有?我估摸着那边比咋们国家结婚要早!不然她姑妈闲着没事看我们义庭干嘛?”
薛满翠这才信了,于是挺担心的说:“那人家要相上咱儿子了,我们不得准备准备?下回叶姑娘来了,不得发个红包衣服手饰费啥的?”
冯大柱乐滋滋的说:“那肯定了!不过这得人家肯叫咱们爸妈才行!你看这事整得……一个公主叫老子爹,那我不就成国王了吗?呵呵呵呵……”
冯大柱狂笑而去,薛满翠愣了一下,嘀咕道:“你成国王了,那我还成国妈了呢!瞧你美得,完全不当自己是包工头了吧?你就一农民还国王……啥玩意真是!”
冯义庭带着叶仪琳和乔闻箫容英惠三人逃出家后,便慢慢走在街上。
能跟朋友一起信步闲庭,其实也是一种快乐。看着街川流不息的车辆,以及吃过饭之后在街上散步的居民,冯义庭这才感到人生的美好,真让他修到得道升天了,天界那儿的情况虽然美妙,但是生命中这些有了感情的人咋办呢?
容英惠在跟叶仪琳说话,冯义庭便对乔闻箫说:“谢谢你小师叔,叶仪琳能有今天,如果没有你的帮助,简直不敢想像。”
乔闻箫看了看叶仪琳,不太高兴的说:“你真要是知道感激,就应该更尊敬老子!臭小子下次再拿我发誓,不用龙牙劈你,你就是师叔!”
冯义庭笑了,他赶紧解释道:“我拿你发誓那是尊敬你知道吧?你没听过外国人发誓吧,他们都这么说的;以天父的名义……我把你当天父一样,多伟大啊小师叔!”
乔闻箫瞪了他一眼,懒得理他。
说到这儿,冯义庭忍不住问道:“小师叔,说实话,你有丁思兰姐姐的消息吗?”
冯义庭这才正经起来,他郑重的说:“镇仙派丢失了极阴沙,甘问岭己经找来了他三师兄神怒镇守锁龙观,自己一年前就下山了,发誓不找回极阴沙,就不回观。”
冯义庭一愣,就听乔闻箫这时己经改用意识跟自己交流了,他说:“金阳仙的修为,己经接近圣灵,如果不是因为镇守混沌,他肯定步入圣灵阶。传说他的修为之高,就是我们祖师天尊也不过跟他在伯仲之间。你可以想象,他亲传的弟子修为达到什么境界!”
冯义庭吃惊的瞪着乔闻箫,就听他叹道:“他门下有三个亲传弟子,大弟子人称天视,练就一双能看穿天地的神眼,无人能比,连天庭的千里眼也以弟子自居!而且修为早就达到金仙之上了,法力之强,足以开天辟地,神惊鬼泣!金阳仙的大弟子跟师父性格相反,交流广阔,人脉极广,天上地下哪儿都有朋友熟人,谁都给他几分面子。”
冯义庭郑重起来,他明白,假设那天他们去偷极阴沙,如果这个弟子在,他们根本就没有任何机会可以得手!
正在沉吟,只听乔闻箫又说:“二弟子叫地听。传说,单是他的听力,比天庭的顺风耳不知道要高出多少,屏气凝神之间,天下任何细微的声音,都逃不过他的耳朵。此人的修为跟他师兄天视相去不远,所及之处,任何宵小望风而逃,没谁敢在他手底下做鬼的。最重要的是,因为他的听力超常,天下不知道有多少大仙大神对他来说根本就没有秘密,因此许多你根本想象不出的人,或许就会很给他面子。”
冯义庭愕然,听师叔一介绍,假如天视地听,这二人若是联手,天下哪里还有能瞒过他们法眼的?金阳仙难怪如此托大,手下的弟子就是天下至奇之人,他肯定有本钱嚣张了。
冯义庭正暗暗吃惊,就听乔闻箫又说:“天听地视超凡入圣,好在现在不经常在镇仙观了。而在峰顶镇守仙观的叫神怒,是金阳仙的第三个亲传弟子。此人法力通天,手中有个好法宝就叫神怒。一旦祭运,气势之大天下鲜有能与之并论的法器。所谓神怒所至,天诛地灭,就是形容这根法杵的。这个弟子力大无穷,徒手搬山填海,眉都不皱一下!”
冯义庭更加吃惊了!先别说他的神力,他现在己经领略到了法宝的厉害,这根神杵只怕是法宝中的极品哪,真难想象被这些顶级修士给缠住了,自己该怎么样才能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