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雨点落来。[]
江燕语也有回来。
江燕语爬上树将她背来,他显然赶的很急额头上有一层细细密密的汗。
“赵影……”
“我只是把她赶走了。她一定知道她赢不了我可是她还是拼命来招惹我,若非不得已便是找我拼命。想明白了也就不介意在放她一次。更何况穷寇莫追。”
“你说听有理。”
敏郡主想着江燕语辛苦便要自己走可是江燕语还是背上了她。
雨已经淅淅沥沥成了气候。江燕语并不慢可是两人到镇上还是淋了个透。
镇是小镇也是沿江的码头也算热闹。镇上已有了许多过往的船工苦力客商前来投宿避雨。江燕语径直去了最大的客栈。他们的行踪并不好藏,江燕语也没有打算藏。客栈里已没有了房间,可江燕语已打算住在这里,他的口袋里还有钱,他相信在这里没有钱做不到的事。
果然现在他们住进了客栈里最好的两间房里。唯独不好的是两间房并不相邻中间隔了个花庭。
江燕语已让店小二买回了新衣,新衣他也已有检查过已放在了敏郡主的床上。店小二也有给他准备新衣和热水,可他并没有去洗。他站在敏郡主的房门口安静的守着。
房里有倒地声,江燕语冲进去。敏郡主光着身倒在了地上。把过脉,居然是中毒。
江燕语已仔细检查过,可是她还是中了毒。
江燕语安置好敏郡主仔仔细细重新将房屋检查了一遍发现洗澡水里居然有毒。
洗澡水他是检查过的现在居然有毒。他想不明白。直到水冷了看到水面上漂着一层蜡他才明白,水里放了蜡丸,蜡丸里包着毒。蜡丸化开毒才散出来。
江燕语去看了他的洗澡水,里面果然也漂着一层蜡。
江燕语苦笑。
敏郡主中毒并不深加上方法得当也很快的醒了过来。她知道不对。她知道自己倒,现在她的身上穿着衣服,躺在床上,她知道是江燕语。
他现在在哪?
“燕语。”
江燕语的嘴唇发白,他知道他再也说不清楚了。
阿飞默然转身离开。
阿飞和江燕语都在门外,他们在等,等敏郡主醒来——呼唤那个在她脆弱时需要信任的人。
叫江燕语的名字是因为她更需要江燕语更信任江燕语还她觉得现在她身边可以照顾她的人只有江燕语?
显然是后者,可阿飞终是看不透,一个如此聪明的人为什么在自己心爱的人面前这样蠢呢?
江燕语并没有笑话鄙夷,只有身为过来人的悲悯。
当初对紫藤他又何尝不是如此?
他定了定神走过去。现在这件事还不适合让她知道。她的身还虚。
黑莲在那里安静的看着。她无法理解阿飞为什么会那样走开。
敏郡主中毒江燕语进去抱起光着的她。她的毒是从肌肤侵入。他用内力和针灸让毒原从体表发出。他对着光着身的她。她虚弱的倒在他怀里。
阿飞亲眼看到,他居然没有冲进去杀了那对男女。
黑莲不能理解但见怪不怪。她处心机虑将他们引到一起又处心机虑让敏郡主以那种方式中毒可一切却那样平静的就束了。事不从愿接来要怎么办?
林桃儿看着阿飞走了进来,他的脸色很难看。
他说他们极有可能在这里看到江燕语他有没有见到他?
现在他们住在一个小客栈里。一切都很简陋。他们共处一室。阿飞却没有太多的话。她知道最近几天他有多累有多辛苦。
她很想跟他好好说说话可是却不愿意打扰他。他们现在有两个人可是她依然觉得很孤单。
她已肯为他去死!他为什么连一句话都不肯与她多说?
敏郡主安静的看着江燕语,她知道他有见到阿飞,可是他为什么不告诉她?阿飞又为什么没来看她。
“你有见到阿飞?”
“还没见到怕是错过了。”
“那你要圣上御赐的令牌干嘛?你要回湘西去夺江成海的位?”
“另有他用。”
“你已见到阿飞,你要把令牌给他让他回湘西盯着江成海。你要带着我和林桃儿回江南。”
“你是聪明的女孩,我骗不了你。是。你说的都对。”
“他选了桃儿?”
“没。他误会了你我。”
“误会?”
“你与的打闹,和诗,戏耍。他以为我更适合你。更能让你开心。”
“他怎么会这样想?”
“你还记得你第二次见他是为了什么事吗?”
“为了你和紫藤的事。”
“所以你要坚持,也要知道在这种事情上男人有多蠢。”
“他怎么能误会?”
“他怎么能不误会,你们在一起虽很幸福,可一起做过快乐的事情并不多也过的太过平淡了。可跟我在一起有我讨好岂不是笑的多些。”
敏郡主很委屈。
“我知道阿飞是混蛋你很委屈。可是请你向我媳妇学习一定要聪明些。”
“次见到他,我一定要咬死他。”
“支持你。”
林桃儿站在客栈外并不想进去,她知道他要走。这一别何日方可再见。
江燕语走到门口。林桃儿知道她非进去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