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晋王自己自顾不暇将此事告诉他又能怎么样?还不是徒增他的烦恼,还不如我们自己想办法。”赵承霖阴着脸道。
“可是万一靠我们自己找不到主子呢?”
这句话本来是蝶儿心里想的,可是却被秀儿脱口而出了。
“不会的,我现在就去找郭世明相国,东方刚刚给他的母亲看过病,我想这点忙他应该不会不帮。”赵承霖说完便冲了出去。
大堂中只剩下了蝶儿和秀儿。
两人相视一看都忍不住呜呜的哭起来。
“主子不会有什么事儿吧?”秀儿越哭越伤心,直接放声大哭起来。
蝶儿被她传染,反正这大堂之中也没有其他人,也捂着脸放声哭了起来。
她们两人这里抱头痛哭,却吵到了一个人——那边是在后面睡觉的赵辰玉。
赵辰玉本来易经理累坏了,头一沾枕便呼呼大睡了。
睡梦中还梦到了好吃的,可是耳边却想起了呜呜的声音,起初,她以为自己还在做梦,翻了个身没有在意,可是没想到这哭声越来越大,吵得她根本无法入睡,她便爬了起来,裹了衣服走到院中,才听得真切,原来是蝶儿和秀儿在哭,她便忙走了出来。
“这是怎么话说的,大半夜的鬼哭狼嚎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家出了人命了呢。”赵辰玉皱着眉头对他们道。
秀儿听到说话,顿时吓了一跳,定眼一看说话的人竟然是赵辰玉,顿时傻眼了,呆呆的看向蝶儿。
蝶儿哪有功夫跟她解释,哭着对赵辰玉道:“我们主子被劫道的劫走了,这难道还不是大事吗?”
“被劫走了?”赵辰玉听了此话之后,也是吓了一大跳,“什么人这么大胆,竟然在天子脚下做劫道的勾当?”
秀儿摇摇头道:“晚上太黑了,没看清。”
赵辰玉叹气道:“我的意思是,劫走你家主子的人肯定早就预谋好了,是有针对性的将你们主子劫走的,并不是一般劫道的混混。你们来京城之后,可得罪过什么人?”
一说到得罪的人,秀儿一下便想到了裴潜,脱口对蝶儿道:“有,仁和济世堂的大夫,一定是他劫走了我们家主子,等姑爷回来便让他去仁和济世堂要人去。”
蝶儿心里也疑惑,猜想有可能是裴潜,可是无凭无据的他们怎么上门要人。
“现在晋王有难,也许还真的那位韩公子帮我们。”蝶儿叹气道。
“晋王有难?晋王又跟你们扯上了什么关系?你们来京城这么短的时间,竟然连皇亲国戚都搭上了关系,你们家主子不简单啊。”赵辰玉怒着嘴道。
还不等蝶儿说话,秀儿便直言道:“晋王就是那个道士云清子,三小姐你不是也认识吗?”
此话一出,赵辰玉顿时呆住了。
蝶儿用眼睛狠狠的瞪了秀儿一眼,再看一脸茫然的赵辰玉不知道说什么话。
半晌之后,赵辰玉才反应过来,慌忙问道:“晋王遭了着什么难?你们快告诉我。”
“听说,晋王拒绝了皇上给他的赐婚,所以惹的皇上不高兴,便将他关起来了,现在不知道放了没放了,我们家主子不让提起他,我们也便无从问起。”秀儿听了赵辰玉的话之后道。
蝶儿知道秀儿直言直语的毛病是改不了,索性也道:“是,晋王已经有一个多月没有来我们回春堂了,这可是以前从来没有过的事情。”
晋王为什么要拒婚,肯定不会是因为她赵辰玉了。
赵辰玉想到这里之后忍不住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