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保佑,愿主赐福与你。”
是谁说只有女人才八卦的?眼前几个老男人火辣辣的目光着容闳,他们的眼睛里分明是好奇的火焰,杨彦昌无语凝噎。
“好吧,好吧。查尔斯,不要推我。”容闳笑嘻嘻的说道。
“我可以告诉大家,那的确是一个美国女人,而且非常漂亮,金色的头发,真是上帝的杰作。”容闳的话一下子破坏了他在杨彦昌心里历史名人的形象,这一刻他分明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男人,不,应该是男生才对。
他就好似以前中学时代那些曝光好友恋爱对象的男生,真实,亲切,可爱。
杨彦昌知道,绝对就是海伦,那的确是个漂亮的金发小姑娘。
“其实容闳也并不过分,虽然他责备了我,不过样子还没有跟陈兰彬说。我那样的确也太让人难堪。”某人感到很过意不去,他压根就没注意到容闳用的词语是“lady”而不是“gril”。
“哦,真是艳福不浅,快说说她叫什么名字,我们认识不认识?是不是哈特福德的姑娘?”马克吐温闷骚的对杨彦昌挤挤眼,他很简单,想要知道答案就直接问当事人。
“海…”
“伊丽莎白。”
杨彦昌的“海伦”还在嘴里,容闳就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惊喜”!
“上帝,降道闪电劈死这个为老不尊的家伙吧。我算是毁到他手里了。”除了海伦的妈妈他再也不认识什么金色头发的伊丽莎白。
“闷骚的剩男伤不起。他到底是怎么知道这些的?上帝保证,我对伊丽莎白的感情绝对很纯洁。”杨彦昌心虚的嘀咕道,“就我这样,不纯洁也没办法,人家只会当个笑话。”
更大的卖点还在后边,“那是个快三十岁的美丽女人。是不是,我们了不起的杨彦昌。”
容闳对他挤挤眼,你这报复心太重了吧?都四五十岁的人了,有没有这样子的?
“啊哈,你们两个,都在干什么!一个喜欢少女,一个却刚刚相反。哦吼吼,这是今年来我最喜欢的故事了。”查尔斯大笑着。
“愿主宽恕你们。”推切尔牧师扶了扶跌倒鼻尖的镜框,在胸前画着十字。
“我敢说,那个女人一定不会在意你的感情。”马克笑眯眯的对着小杨说道,“不用尴尬,年轻人,每个人小时候都会做些疯狂的事情,我也是。”
杨彦昌只恨不得有个地洞可以钻进去,他的脸色一下子涨的通红。
“容,你可是他的老师,你让这孩子很难堪。”推切尔说道。
杨彦昌的确很难堪,不过他主要是担心容闳会不会接着爆料海伦,然后再说海伦和伊丽莎白的关系,他相信如果现在容闳那样做,偶像绝对会把自己也写进那些讽刺小说里去。
“我的确将会名流千古,但也绝对会遗臭万年。”杨彦昌心里嘀咕。
“呃,嗯。我,好吧,彦昌,我很抱歉。”容闳说完那些话心里就后悔了,他知道真真触怒自己的不是杨彦昌,而是那似遥不可及的爱情。
“是诺索布先生告诉我的,不要怪他,去年在纽约他发现你伊丽莎白的眼神不对。他很担心,他希望你能成为一个正派的人。但他不知道我们中国人的习惯,他怕自己说的话你不能接受,所以他才告诉我的,他希望我能让你打消掉那些不好的念头。要知道,伊丽莎白她,嗯,你明白的。”
杨彦昌点点头,他知道这话里的意思,容闳没有揭露的那点让他非常感激。
“但你知道,这段时间陈大人赴古巴公办,肄业局一下子就只有我一个人。而且,说实话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我,我自己都没有过一段真正美好的感情。这么长时间我都不知道怎么开口。我更希望你能自己清楚自己。”说到这里,眼前的男人甚至有些红了眼睛。
“我懂的,我当然知道。”杨彦昌重重的点头,“那只是一个男人对另一个优秀女性的欣赏,您应该通过诺索布先生已经知道伊丽莎白是个杰出的设计师,我很欣赏她的才华,你们误会了!真的,相信我,大叔。”
在这个时代,年龄几乎是条跨不去的鸿沟,更何况经过了这些事情,海伦对自己的感情才是最值得珍惜的,杨彦昌答应过,永远不会让公主伤心,这是一个男人的承诺,也是一个男人的誓言。
“闳,我们开个玩笑。你不要往心里去,相信我,我认识她。玛丽是个好姑娘,她和别的女人不一样,她不是那种在乎男人金钱,地位或是年龄,长相什么的女孩,只要你能打动她的芳心,什么都不成问题。”
约瑟夫安慰自己的朋友。“还有杨,我相信他会是个好孩子的,上帝与我们同在。”
嫩牛吃老草的风波终于又被转到老牛吃嫩草身上去了。
“你们说的好沉重,这根本就没有什么问题!”马克吐温在炉壁上磕了磕自己的烟斗,他笑了笑,“相信我,我小时候也爱慕过那些成熟的女人,但现在呢?现在我依然是个绅士。”马克·吐温正了正衣服领子,笑道:“而且我还娶到一个连查尔斯都嫉妒的好女人!闳,你也会遇见好女人的,或许就是玛丽,当然,你也用不着担心这小子。”
“哦,mygod。这才是真正的大新闻。”杨彦昌睁大了眼睛,直直瞪着马克吐温。“爆料,一定要爆料。”ps:求支持,求包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