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辛羑似乎是很享受将我当小丫头使唤,表面上还会谦虚的笑装的很惭愧很舍不得,实则一点也不会客气,我也很殷勤卖力的干活,给他洗头发搓背。
我主要是喜欢干这个,喜欢给人洗头发搓背。
还有给人穿衣服梳头发端茶倒水铺床点灯,都喜欢。
但我只喜欢伺候别人,不喜欢伺候自己,我自己洗脸都恨不得让阿西帮忙。
而且除了谢慕跟辛羑,也没有伺候别人的爱好,经常也伺候赵免,但赵免总让我心情不好,没有伺候谢慕跟辛羑那般喜悦欢快,看来还是对人不对事。
他白白的肉皮儿被我搓的发红,连忙笑伸手打我:
“我又不是十天半月没洗过,又不脏,你费那么大劲干什么。”
我哦了一声,放慢了手,搓了一会儿,头有些晕,犯恶心,我估摸着是头疼病又犯,当下干的热火朝天也不在意,扭开头忍了一下,回头继续。
辛羑背对着我:“还没喝药?”
我说:“喝了,不过那药今天苦的很,又吐了,明天再喝。”
我将干净的底衣与他换上,低头给他系着腰带,辛羑松松搂着我腰,弯着身,下颌搁在我头顶上,闭着眼睛惬意的摩擦。
他手在我腰后有一下没一下的抚弄着,我给他系上带子,手握住他窄瘦的腰身,仰头对他展脸笑:“我对你好不好?”
辛羑一面点头一手遮着眼睛笑的厉害。
“你笑什么?”
“我想起当初有人给我一颗玛瑙珠子,还一本正经关照我说,”他学着我的语气,刻意柔缓了语调,慢吞吞的说:“你看我对你这样好,你一定要记得。”
我不由自主的也笑起来,那会我刚认识他,喜欢的不行,想跟他交朋友,有一段时间赵免给我一点什么东西我都攒着,见到他就送给他想讨他欢喜,辛羑他也只是笑,然后照收不误,我以为他喜欢,后来知道他其实够有钱了,根本不把那些东西放在眼里。
我高兴的刚要张口说话,胃上又翻涌出一阵恶心,我转过头去捂了嘴忍住。
不过这次没有恶心伴随着头痛,有些想吐,我干呕了几下,想起了什么,突然脑中一激灵。
我眨了眨眼睛,有些不敢相信,松了捂在口上的手,嘴角渐渐显出一个迟缓的笑。
辛羑俯身过来扶住我,以为我是头疼,又看我笑的莫名其妙:“难受?”
“......子阑......我好像......”
辛羑拿过我手腕探了探,眼中闪过一丝惊讶,我满心期待的看着他。
“我是不是有孩子了?”
辛羑有些没回过神,脸上有些迟钝。
“.......对......可是......”
他很快又面有忧色,拉着我上榻:“我跟你说......”
“我把你那回让我吃的那什么药悄悄给丢掉了,我不吃,反正就是你干的,你要负责任,不能说我的不是。”我抢道,又安慰他:“我不怕的,我可以生,你会让我生的是不是?”
“我知道。”辛羑抱住我:“我知道,我只是,只是。”
他说了好几个只是,有些语无伦次,我插口:“你喜欢对不对?咱们的孩子,你高不高兴?”
辛羑被我追问着,只不答,闭了眼,将我拥紧了,一言不发。
我知道他这会不好受,隔了许久小声道:“你别担心,我不怕的。”
辛羑道:“我怕。”
作者有话要说:目测兔子是作死的节奏。
其实我想谢琰对辛羑肯定是有爱情的,但辛羑和谢慕的分别在于,如果辛羑挂了,谢琰会愧疚伤心一辈子,而且估计还会为了辛羑的挂跟谢慕怄气,但是如果谢慕挂,谢琰是会毫不犹豫的追随他跟着挂吧,皇兄你快粗来,准备上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