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衣男子的年纪并不大,顶多二十五六岁的样子,不过眼神凌厉,神情冷默,透发着一股老练与阴狠之色。
皮衣紧紧包裹着的身体,非常健壮,隐隐充斥着一股强大的爆发力。在其身后,一群人马差不多近三十人,年纪也均都不是很大,都是些二十来岁的年轻人,不过,一个个手持砍刀或是铁棒,煞气禀禀。
周围的小姐们,见到皮衣男子带领人马来后,不由的兴喜得意。一些年纪较轻点的,眼神中更是明显的充斥着一股爱慕之意,从皮衣男子出现,就一直落在其身上不曾离开。
陈二炮一行人冷漠看着眼前一切,全都负手而立,一股强大的势散在四周。
皮衣男子冲到跟前后,并没有马上动手,而是仔细打量了一番,虽然年纪不大,但眼力还是有些,不然也不会这么年轻就能当上老大,还能拥有这么多手下,打出名号来了。
自信,冷默,犹如黑洞般深邃,看不透。这是皮衣男子对陈二炮仔细打量过后下的结论,而且还感受到了一股庞大到无法想像的危险感,仿佛面对着一座无法逾越的巨山,自己在其面前,渺小的可以忽略不计。
除了在眼前这人之外,皮衣男子在他身后的另外十人身上,竟然也同样感受到了巨大的压力和危险感。这一切,让他深感不妙,他是个武者,家乡有位老人曾经是螳螂门的弟子,有幸跟他学了好几年功夫,出来闯后可以说是鲜逢敌手,平常十来个大汉不在话下,从来没有在别人面前,有过令他如此压仰的感觉。
这一次,他就觉的自己是只小猫,而对方却是只威势滔天的老虎,根本就不能相提并论。
“大哥,打不打,对方明显是来砸场子的,也就才十一个人,周围有着这么多人看着,我们要是不把面子找回,要是传出去了,恐怕不但会成为别人的笑炳,以后也会不好立足啊!”一名小弟虽然也感到了敌方不凡,但却没有其大哥想的那么多。
皮衣男子想了想,小弟刚才说的话非常有道理,他一手创立的黄帮,好不容易才在汽车站占据了一席之地,刚刚打响名号,要是就这么被别人众目睽睽明目张胆的砸了场子,人都来了又不做点什么找回场子,以后恐怕会真的无法立足了。
左右环视一番后,暗想己方有着差不多三十人左右,平时还受过自己的训练,就算对方的身手都不错,谁胜谁负还是个未知数,要是不战那就彻底弱了。
心一横,立即大吼一声:“你们是哪个势力的人,既不像信字堂也不像是黑车党和扒手党的人,难道是一个刚刚成立的帮派,就想在我的地盘上打注意了,简直是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