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两人的谈话后,更是明白了,心里不禁喜滋滋,甜蜜蜜的,没想到这个男人竟然这么在呼我,会为我而发这么大的火气。
猥琐大叔疼痛难忍,一边哀嚎,一边还继续放着狠话:“快点给老子放手,不然有.....。”
话还没有说完,陈二炮面色一寒,大手陡然用力,“喀嚓”一声,毫不留情的废掉对方的这根手指,对付这样的人,就是要用点手段才行。
猥琐大叔立马疼的冷汗直流,脸色瞬间变得煞白,畏缩在病床上,看向陈二炮的眼神中已没有了开始那般的张狂和嚣张,有的只是深深的畏惧,他没有想到对方竟然这么心狠,毫不留情,一双眼神犹如万年寒冰,让人不寒而栗。
“二炮,你怎么来了,走,咱们出去说。”卢云清满脸灿烂笑容,立马挽住陈二炮的胳膊,跟个幸福的小女人似的,全然忘记了这里是在医院,她自己还在上班。
不过她没有忘记,手里还拿着一支针了,在即将走出门的时候,突然回过身来,讶异一句:“差点忘记打针了。”
说着,迅速窜至猥琐大叔身旁,迅猛一下朝其屁股上大力插去。
“啊.....。”凄惨无比的叫声,顿时响起,在病房里面不断回荡着,只可惜卢云清理都不理会,搂着陈二炮迅速走了出去。
陈二炮心里不禁颤了颤,心想这小妮子也太狠了吧!打个针竟然弄得跟杀猪似的,被她护理的病人恐怕一个个,嘿嘿,难怪当初她给自己打针时,那么疼哦,原来不是只有自己一个人。
不一会儿,两人一边聊着,一边来到了黄毛所在的病房,现在情况好多了,伤口已经被包扎,只等着打一针消炎药,然后躺上段时间,照旧又可以出去快活潇洒了。
这时,另一位护士小姐拿着一支消炎针过来了,陈二炮突然嘿嘿一笑走过去说了几句,让打针的护士换成了卢云清。
黄毛有些疑惑不解,忍不住开口:“炮哥,为啥要让云清替我打啊。”
“没什么,“陈二炮笑的很天真很灿烂:“她打的好一点,不会怎么疼的。”心里却是在暗想着,也让你感受一下,哥当初我被扎屁股的时候是啥感觉。
黄毛对陈二炮的话深信不疑,对卢云清更是满怀相信的眼神,可是当针头插进屁股里面时,他后悔了,感到很悲催。
确实不会怎么疼的,只是疼起来的时候会很疼,望向陈二炮的眼神颇为幽怨。
“来,拿着根棉签在屁股上面按着,然后揉一揉,就会不疼了的。”卢云清似乎非常满意刚才的结果,灿烂笑着。
黄毛有些憋屈的躺在床上,吞吞吐吐的说道:“云清啊,我想跟你商量个事,能行不。刚才医生说了还得打三天针,每天三次,加起来就是九次,能不能以后换个人帮我打啊。”
话刚讲完,卢云清立马变了脸色,美目一瞪,吓的黄毛连连开口解释着:“我还没说完了,你刚才那一针打的真好,只不过我是为了你着想,换个人来帮我打,你不就更有时间陪下炮哥了嘛!是不是,再说我跟二炮哥啥关系,你来帮我打屁股也不怎么好,是不是。”
卢云清晃着头,想了想,似乎觉的还颇有道理,不禁灿烂一笑,点了点头。
黄毛的伤势确实不轻,陈二炮他们没有再继续打扰,和卢云清走了出去,再次来到当初两人散步的地方,一切仿佛还只是昨天刚发生过的一样,记忆犹新。
两人走着走着,不时的与一些医生,护士碰面,对方总是颇有深意的盯着两人,让她的心里一阵幸福和满足。
更值得一提的是卢云清的哥哥,当初的反黑组高级督察,如今已不是个高级督察了,自从关系变化之后,两人从一开始的官与贼,变成了如今胜于普通朋友,更夹有这个小妮子在中间的一层微妙特殊关系。
陈二炮为了以后能够让义门在屯门发展的更为方便,稍稍动用了下自己中国龙组成员身份的权利,让其一跃成为了警司级,更是屯门警局的副指挥官。
两人走了一会儿,到一颗大树后面坐了下面,四周没有人,孤男寡女的,陈二炮不知道是不是受了猥琐大叔的影响,竟然涌出一丝猥琐想法来了。
终于码完了,真累啊,又是五千字,好吧!一叶青好好努力,只要大家喜欢看,支持二炮们,看着义门慢慢成长起来。希望大家多支持下,赏点鲜花吧!还有贵宾,既然喜欢,投朵鲜花,一张贵宾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