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行和尚就叹道:“还不是鸿蒙道派的事,此时争端一起,天下更无安宁之时,我等虽是佛门弟子,也不能袖手旁观,不得已只得去走一走,好歹也得化解了这一场争斗。”
大袀心中惊讶,脱口道:“大师可否说的清楚些,鸿蒙道派又出了什么事,又有何争斗了?”
至行和尚微微惊讶道:“你竟不知吗?你们悟真观不是已经派出了许多人去了鸡笼山吗?”
大袀急忙解释道:“贫道久在山中修行,只才出山就遇到了各位,还没来得及回悟真观。”
至行和尚就道:“唉,此事要从几十年前说起,鸿蒙道派有个大袀道人,身兼天师观掌门道人。据说大袀道人闯入北极寒冰之地的镇妖塔中,打穿镇妖塔放出无数的妖jing,天宫震怒,就抓住大袀道人,判罚囚在天宫镇魂塔永世受苦。一晃几十年过去了,没想到这消息就传了出来,那些被大袀道人救过的妖族已召集天下群妖,在万妖谷谋划打上天宫救人,而鸿蒙道派的道人据说也要打上天宫,更要与那些妖jing联手。”
大袀听了,不由得心中一酸,只想几十年过去,瞎子和花无常等人恐怕是找疯了自己,他们这是要和天宫拼命了。
这时至行和尚见大袀脸上变se,注视了大袀一眼,顿了顿,又道:“天下道派早有联盟,鸿蒙道派也在其中,听鸿蒙道派要打上天宫,天下诸大门派纷纷派人劝阻,只是鸿蒙道派却不听从,所以据说其余十一大道门已联起手来,派出了无数弟子约好在鸡笼山聚集,恐怕是要力阻鸿蒙道派行事,这双方如果争斗一起,天下正道受损,妖魔必然趁机作乱……唉,就算陪上贫僧这条命,这次也得阻止了双方争执。”
大袀心中更惊,随口道:“大师大德,坦言相劝,自去必能成事。”
说着,大袀已不愿再停留,就告辞了至行等和尚,匆匆离去。
大袀离了几个和尚,就全力飞遁,只两个时辰就到了鸡笼山附近。这一路也见到不少道人奔向鸡笼山方向,到了附近,更见山下东一簇西一簇已有不少道人。
大袀四下一望,却不见道派联盟中各派的弟子,他心中惊讶,就取下面具,变化了普通道人模样,找人一打听,才知十二道派联盟的其他十一派的弟子正在雁荡山游云观聚集。眼下在鸡笼山下的道人竟然都是从各地赶来看热闹的。
眼见有几个道人聚在一起,谈得起兴,有个老道正高谈阔论,大袀急忙走过去一听,就听那老道言道:“你们可听说了,据说雁荡山已聚齐了十一大道门上百位高人,看样子势必要逼鸿蒙道派妥协了。天下道门jing锐如今已尽皆聚集于此,别说鸿蒙道派小小一个道派,就算是天宫也不敢小瞧这样的实力。我看鸿蒙道派若有自知之明,必然让步了事。”
老道如此一说,一旁众人就有的点头称是,不料却有个中年道人冷笑一声,反驳道:“你这话也就糊弄下无知之徒罢了。”
老道听了,脸上变se,质问道:“你什么意思,不妨明说。”
中年道人打望四周一眼,见众人都望向自己,就缓缓地道:“你们难道没听说过鸿蒙道派号称有二圣四尊十大贤士,这些年闯出了多大的威名,特别是二圣四尊这六人随便拿出一人,嘿嘿,十一道派那些人恐怕都无人能抗。”
老道听了,急忙摇手道:“你也只是道听途说而已,鸿蒙道派更是被以讹传讹,被一些无聊之人吹捧得过分了,我就不信他们一个几十年的道派比得过这么多名门大派还厉害。”
中年道人却微微一笑,言道:“我这话并非是道听途说,我是亲身经历过一事,才敢如此断定。”
众人听了,都大感兴趣,大袀虽鸿蒙道派掌门,自己都未听过什么二圣四尊,这时也站定了,便要听那中年道人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