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平见大袀沉吟,就自告奋勇地道:“我就去会会木道人,我和他还有些交情,肯定能套出点东西出来。”
见清平一脸诚恳,大袀知他是感激自己杀了狗屠,只是此一时彼一时,木道人是天道会的人,恐怕早已把清平当成了对头。大袀摇摇头,只说道:“我可不想再失去一个好兄弟,再说帮派离不开你,等太平些,还靠你带着大家出去做地诛令。”
清平眼中立时有些湿润,yu言又止,大袀就笑笑,拍了拍清平肩头。
大袀又在驻地转了一圈,就见大厅中已多出了一只样式古朴的鼎,略往里一看就见里面黝黑不见底,似乎颇为深邃,大袀知道这鼎就是所谓的聚宝盆,也没多问。又在静室里见了红钗,知她伤也痊愈,就放下了心。再看瞎子和珑囡却不在,仲文也不在,一问,柳随风就道:“珑囡缠着要瞎子陪她去外面山上逛逛,瞎子就陪她出去了。仲文待得无聊,说要离开一阵儿。”
大袀皱了皱眉头,这时三枝却回来,找到大袀道:“估计你也该回来了,我找到了一个女人,估计你能感兴趣。走吧,我带你去看看。”
就在长安城南门外的泾水河边,稀稀落落有几户人家,站在远处,三枝向一间不大的破草房一指,示意人就在那里。三枝只道:“听说她曾经是木道人的女伴,或许你能问出点什么。”
大袀点点头,三枝却借故有其他事转身走了。
大袀站在远处看了一会儿,就见有个三十多岁的女人从草房中走出来,在河里打了桶水,蹲在河边清洗着什么。
大袀直接走过去,问道:“请问你可是西山观的嵋女?”
女子抬起头来,眼睛一亮,笑道:“原来是位道爷,小女子就是嵋女,小女子可有一手好手艺,样式好,针脚好,料子也是上品,识货的道爷是都来我这里买的。”
大袀只道:“我不是来买道袍的,我来买别的。”
嵋女眼睛一亮,眉毛轻挑,拉长声笑道:“哦,那道爷您就更有眼光了,谁不知道我嵋女不仅皮肤好,腰身好,功夫好,最主要的是小女子我最懂男人,保证把道爷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说着嵋女一扭一扭地走过来,对大袀抛了个媚眼,伸出手揽住大袀,低声道:“道爷,还不跟小女子来。”
大袀皱眉道:“我也不是来买这个的。”
嵋女皱眉道:“那你来干什么?”
大袀低声道:“只要给你钱,干什么都行吗?”
嵋女嗤地一笑,腻声道:“那是当然了,小女子人贱这身子也贱,只要您给够金子,道爷你想怎么都行,小女子保证让您满意。”
大袀只低声道:“我想知道木道人的事,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
嵋女显然一惊,却道:“木道人是什么,小女子可不知道,小女子只是个凡俗女子,哪里知道你们道不道的。”
嵋女说着转身就走,大袀跟在身后,低声道:“这件事对你也有好处,难道你不想报仇?”
嵋女说道:“哎呦,道爷您说的是越来越离谱了,小女子哪有什么仇人。昨天也有个人来问我什么道人的事,他还说要杀了我,你们是一起的吧。”
见大袀皱眉,嵋女这时沉下脸道:“我还是那句话,老娘生来就贱,这贱命也不值几个钱,你们要杀就杀,别给我废话,你们说的那些我都不知道。”
嵋女说着啪地关了门,把大袀关在门外,大袀不由得一脸苦笑。这时见邻家的一个妇人好奇地打量过来,大袀就摇摇头,从门前走开。
路过那名妇人,妇人却对大袀道:“道长,道长,你是要买道袍吗?我们几家做的道袍也都好的很。”
大袀只敷衍地点点头,妇人又道:“道长你可别买那sao娘们的东西,那女的也不知廉耻,把野男人一个个领家里,大半夜里也像杀猪一样乱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