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你是臭的,臭李墨白!”蒋絮菡伏在李墨白胸膛上,感受着李墨白身上的男人气息。
“不管香臭,只要你喜欢就好了。”李墨白厚着脸皮道,不过心里却是知道蒋絮菡是故意这样说。
“好了,你赶紧给我弹一首曲子啊,免得他们误会了。”蒋絮菡一直挂在李墨白身上说着话,这会儿终于算是恢复了力气,推开李墨白说道。
“好,只要你爱听,我以后每天弹给你听!”好听的话,李墨白从来不介意多说。所谓女为悦己者容,哪怕那话明显是假的,也会听的开心不已。
“我去上学后,你又准备弹给谁听啊?”蒋絮菡突然撅着嘴说道。
“笨死了,当然是弹给你听啊,你不知道可以通过网络视频通话吗?你不但可以听到我给你弹的曲子,还能看着我弹琴呢。”李墨白向来说谎都不打草稿,反正只要把这丫头现在哄开心就好。
“也是啊,不过说话要算数,你要是不守信用,我可饶不了你!”蒋絮菡闻言心里开心不已,不过嘴上却是不依不挠,“好了,现在赶紧给我弹曲子听。”
“宝贝,你真是太好了,我俩简直就是心有灵犀啊,我今天早上和老爷子在这儿弹琴的时候,就在想要去淘上一床上好的古琴回来,你中午就给我送来了。”李墨白信口胡诌道,早上是弹了一会儿琴,却是压根儿没有想过要买琴。
“李墨白,虽然我知道你说的是假话,可是我怎么就喜欢听呢,只要你喜欢就好了。”再厉害的女人只要被男人征服了,就只是一个小女人,和别的女人没有什么两样,不管是女博士,还是女强人或者名门闺秀。
说着话,李墨白也观察起这床古琴,当看到这琴的龙池上刻有‘猿啸青萝’四个字的时候,不由大吃一惊,“絮菡,你这琴从哪里买到的啊?”
“嘻嘻,不告诉你,难道这琴有不好吗?”蒋絮菡看着李墨白吃惊的表情便是一乐,心中却是得意不已。
“呃,这琴实在是太好了,好到我都不敢用这琴弹奏曲子了,我怕我的琴艺玷污了这琴。”李墨白的话听起来有些酸溜溜地,但也足见这琴的名贵程度。
“嘻嘻,你好夸张啊,再好的琴也是弹曲子听的啊,要是不弹曲子还有什么价值啊。”蒋絮菡虽然知道这琴的来历,但是显然不了解这琴所具备的文化、历史、艺术等方面的价值。
“你说的不错,古琴是必须要经常弹曲子作为保养,可是你知道这琴的来历嘛?”李墨白笑了笑道。
“知道啊,这是管平湖大师曾经使用过的古琴啊,名字叫‘猿啸青萝’呢,说是这是晋代制作的琴啊,他们还说这琴‘九德俱全’呢,所以就买下来送给你,希望你改掉流氓习性以自勉。”蒋絮菡一脸得意地说道,自打决定买一床好琴,可是下功夫查了不少相关资料,然后听说到京城的著名藏家黄襄在春拍上以1900多万拍下一床好琴,想来应该是一床好琴,又专门查了这床琴的资料,于是便找上门去,软磨硬泡,最后才以2300万拿下了这床‘猿啸青萝’琴。
“絮菡,太谢谢你了,你说要我怎么感谢你。”自打李墨白认出了这床琴,心里便是感动不已,没想到这丫头竟然给自己买下的这床琴,可是当代古琴爱好者梦寐以求的好琴啊,当年管平湖大师更是梦想了多年才达成夙愿。看着这琴,李墨白知道蒋絮菡肯定花了很大功夫,说不定还动用蒋家在政治方面的影响力施压才拿下,真是难为这丫头了。
“嘻嘻,你只要天天给我弹曲子听就好了!”蒋絮菡乖巧地说道,不过话锋一转又变了,“不过呢,不能弹给其他女人听,尤其是像春城那个女人那样的女人。”
李墨白仔细地观察了一番这床古琴,发现和资料上描述的一模一样,除了龙池上刻有‘猿啸青萝’行书四字之外,池下有铭文为行书:“事余欢弄,龙舞凤翔,诸色俗累,一时消忘,横琴山庐藏”再下是一方五厘米见方满汉合璧“唐凯”钤印。通身髹黑漆,漆面呈大蛇腹断纹,琴身嵌十三螺钿徽,配有象牙琴轸,青玉雁足。
看着这床琴,李墨白不由的痴了,这样的好琴,自己要是不好好提升一下琴技,还真是对不起这床琴啊。
看着李墨白痴痴的样子,蒋训涵心里的开心劲儿就别提了,一种满足感油然而生,兴奋地小脸儿彤红。
调了调琴弦,沉心静气深呼吸,双手抚琴,著名的古琴曲《流水》之音铮铮响起,落指发声冷然,令人顿有‘松风之度遥壑,冰玉之漱幽涧’之感,天籁之声直透心扉,引人入空旷渊宏之境。
听着李墨白弹奏的美妙的乐声,蒋絮菡作为唯一的观众看着李墨白第一次用“猿啸青萝”弹奏了一曲《流水》,《流水》的典故蒋絮菡自然懂,听着琴声,蒋絮菡便感觉自己这会儿已经被幸福所围绕,心中美美地想着这家伙是在说我我是他的知音呢。
正在客厅和蒋云蓬说话的老头儿,陡然听到琴音响起,便分辨出这琴不是李墨白自己那床琴,而是一床名贵至极的好琴才能弹奏出如此美妙的声音,不由停止了说话,静静地听了起来,蒋云蓬心知肚明,自是不会这时候插话打断老爷子的雅趣。
待到一曲终了,老爷子站起来说道,“走,我们去瞧瞧这床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