睿智天成的田诗晨,这是第几次露出小女人心态了,秦寿没有统计,但她又以沉稳的面容掩饰一闪而过的娇容。
被女人透,就像全身**,一丝不挂。一个女人,揣摩人心能够如此深彻,她的不简单,让秦寿感觉到可怕。“那你把叫我来这里,就是为了说这些?”
显然,田诗晨支开其余人,还叫秦寿将门反锁,肯定有其它事要说。秦寿不过以强调的语气,遮盖对于田诗晨突如其想的惧内。
虽然知晓能坐上这个位置的人,都绝不简单。可把田诗晨当做朋友之后,她表现出对自己透析的洞察力,那感觉真的很不舒服。
就好像真心真意对她,她却能透秦寿的全部。那是种很怪的感觉,也许是怕自己心性的暴露,怕有一天被田诗晨欺骗,玩弄于鼓掌间的错觉而生。
不过一瞬间的想法,秦寿百思回转,在着温雅恬静,气质端庄的田诗晨,秦寿真觉得自己很可笑。为何自己总是会想得很多,别人吓自己不可怕,自己吓自己,那才可怕。
“秦寿,其实,我,我不知道该怎么说。”吱吱唔唔,可不像她的风格。
田诗晨的风格是,一见如故能对你吐露心扉,她想说你就能知道,她要是不想说,你就是问也问不出个所以然。睿智的人,说话绝不会吱唔逐移,有事也会埋在心头。
除非,她有难以启齿的要求,无论什么要求,都是违背了她的本意,却不得不请求。因为,没有其它选择,别无它路。
秦寿意识到,田诗晨恐怕有难处。“我们还有什么不好说的,有什么你就说。是不是需要我帮忙?”
她垂首含蓄,不清真容。白晰的脖子迅速升腾起一片红氲,秦寿茫然不解,田诗晨怎么了?可当她抬头相望时,那绝美的脸颊,刷的一下红了,像熟透的苹果。“呃,其实……
“其实什么?”隐隐约约,秦寿再次开始胡思乱想期待。男人,都有yy的习惯,唯秦寿属于典范。
可事与愿违,期待希望越高,失望也就越大。田诗晨话音一转,从脸颊绯红到脖了根处的水色,迅速的尽褪,像根本就没发生过。她那会说话的美眸,充斥着暗恨,怯馁。
“我想请你帮个忙,现在,我只有你可以相信,其它人我都不信。”底气不足,证明田诗晨话峰转换的失落,也让秦寿掉了半口气。不过也好,秦寿提到嗓子眼儿的心,也随田诗晨的转变,归位。
人呐,在关键时刻,总是缺乏一种勇气。捅破了天,会改变一切,无论是好是坏,总是让人期待与神往。也就是怕得不到理想中的期待与答案,所以,勇气总会被轻而易举的打败。
装着不明白,秦寿顺着她的意思问道:“诗晨,说吧,到底什么事情需要我做。”
“本来,我不想把你拉进这次事件。但现在我没有可以信任的人,除了你。”田诗晨舒缓理清她复杂的情绪,开始说出她的苦衷。“你可以不答应我,我是请你帮我。现在我什么都告诉你。”
点头,静静聆听。“没错,这次有人来闹事,我提前几天就知道了。我知道会闹得很大,但没想到会闹得这么大。生产部,在今天就已经罢工了,你知道工厂停工一天,对公司的损失有多大的影响吗?”
当然不知道,秦寿虽然有所了解,那必定不是个小数目。可生产部管理的工厂,为什么要罢工。秦寿没有问出自己的疑惑打断田诗晨,因为知道田诗晨会全盘托出。
“我们星辉集团,分投资部,市场部,公关部,技术部,生产部,后勤部几大部门。后勤部是公司的资料统计的核心,生产部却是我们公司的命脉,主要经济收益来源。
一但生产部罢工,产生的利益损失,将直接影响公司的运作。”
这是常识,秦寿知道。但她把后勤部扯出来想说什么。
“以前我和你说过,窦天宇窦勇父子,想夺权,想取代我爸的位置。这两大部门,已经被他们掌握了。这次闹的罢工,虽然没有证据,但我知道,是他们组织的。”
秦寿不好说什么,商场如战场。没有谁是绝对的对,也没有谁是绝对的错。历史都是由胜利者,君王掌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