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小子,没看到虎哥来了吗?还不叫虎哥。”
一个后脑纹着蝎子的人指着几人中间一个身上纹了只东北虎的彪形大汉对着正坐在床上发呆的无名说道;
无名这时才抬起头,看了看,才发现自己已经被关在了一个十二人的牢房里,此时五个凶神恶煞的人正站在自己的面前,其他的六个人,有的是一副看热闹的样子,有的连看都不敢看,总之,就没有一个人上来管管的意思。而外面的狱jing也不在,无名不想再惹事,也没有心情去惹事,于是他就对着五人中间那彪形大汉叫了声:
“虎哥好!”
那虎哥听了,对无名的识相比较满意,微微地颔首,回了声“嗯”随后对站在右边的那个蝎子的人使了个眼se。
那蝎子顿时会意,马上对无名说道:
“小子,算你识时务,以后跟着虎哥混,好处少不了你的,现在有什么好东西赶快拿出来孝敬虎哥,懂吗?”
说完后,还把他的右手伸到无名面前。
无名听了,眼中怒意喷发,但他还是忍了,在自己的全身口袋摸索一番后,才记起在进来时所有的东西都被搜走了,只有在上衣口袋还有一个一元的硬币,无名把他拿了出来。无名对这个硬币还是有点感情的,因为这个硬币先前还救了他一命,要不是它挡住了那水果刀,现在躺在医院的就是他而不是李地了。无名不怎么情愿的把他放在了蝎子的手上。
而后,就见所有人都一脸错愕的表情,蝎子还笑着的脸此时一抽一抽的,把那个硬币抛了一下,然后猛地扔向无名,愤怒的说着;
“你马勒戈壁的,你耍老子是吧,看来不让你吃点苦头你是不会老实的啊。”
随后就一手掌向无名拍去,而其他的人都没有说什么,只是静静的看着。
无名才偏头闪开了蝎子扔来的硬币,然后就见蝎子的手掌打来,顿时火大,抬腿就是一脚向蝎子揣去。
结果是无名闪开了蝎子的手,而蝎子却被无名一脚揣到了膝盖,一个不稳,向前倒去,倒在了无名的脚下,随后无名便一脚踩在了他的头上,任凭蝎子怎样的挣扎,就是不能移开无名的脚从地上爬起来,他用双手抓住无名的脚也不能移动半分,反而使得无名又加重了力度,使他的脸和地面更亲密的接触,嘴里发出含糊不得呜呜声,蝎子痛的要死,只能老实的不动了。
无名感觉到蝎子不动了,才对虎哥冷声说道;“我不惹事,并不代表我怕事,只要你不再来惹我,我也绝不会干涉你的事,我们井水不犯河水,这件事就这样遮过,如何?”
而虎哥显然是不愿意的,他怎么也不能向一个小毛孩屈服吧,要是传出去了,他还怎么混,只见他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噢,你打了我的人,你还想和解是吧,行,只要你把我的鞋子舔干净。”
说完,虎哥抬起了他那一个月也不见得洗个一次的黑皮鞋,然后注视着无名,看他的反应。
无名看到这种情况,也知道和解无望了,既然这样那就用最原始的的方法解决吧。
于是把蝎子踢到了一边,摆出架势、伸出右手食指对着那虎哥钩了钩,说道:“来吧,让我们用男人的方式解决。”
虎哥见状,把脚收回,退后几步,双手一挥,站在后面的三人立即冲上前将无名围住。
正当他们要开打时,一阵口哨声传来,狱jing来了,所有人连忙坐回自己的床上,蝎子也被另外三人扶起了。
这时,他们的牢房门被打开了,进来了两个狱jing,只见其中一个说;“无名是谁?”
而另一个jing察此时发现了鼻青脸肿的蝎子,顿时问蝎子道:“你们刚刚在打架?谁把你打成这样的?”
蝎子忍着疼痛指着无名说道;“jing官,就是他打的我,在场所有的人都可以作证的,他一来就乱发脾气,我说了他几句,他就把我打了。”
两个jing察对视了眼,而后拿出手铐把无名铐住,对无名说:“你很厉害嘛,才一进来就打架,走吧,正好我们的局长找你有点事。”
又到了昨天的审讯室,此时李地也在了里面,只见他面无血se,病怏怏的坐在椅子上,他旁边坐着一个有点发福的中年人,两人的相貌有几分相似之处,身上有着一种官威。
等到那两个jing察把无名押到那张椅子上时,并且还把他的脚也铐起来了之后,那中年人示意身边的jing察把门给关上,随着门关上之后,整个房间里的顿时暗了下来,只留下四个人,昨天的老朱和老刘正在其中。
随后,那中年人打开了桌上的台灯,注视了无名许久,才缓缓地以一副长辈的姿态对无名说道;
“你就是无名吧,小小年纪就不学好,你现在知道后悔了吗?”
坐在轮椅上的李地,此时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像是在说:“叫你英雄救美,叫你得罪我,现在这就是下场。”
“哼”
无名对此先是冷哼了声,而后带着一阵金属碰撞声移了移身子,让自己坐的更舒服点后,才正视着那中年人用嘲讽的语气回道;
“公道自在人心,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想在场的各位都应该一清二楚,你又何必再演戏呢?想必你就是那禽兽的父亲吧!古语有云:有其父必有其子。果然不欺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