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翔太君,今天我们学校又出现新的新闻了,你知道吗?”
放学后一踏出校门,礼弥就对着中午便离开了散华女子学院的翔太略带着兴奋说道:“听说是偷内衣贼被发现了呢,结果那个小偷跑的时候突然变成了一条狗一样的妖怪。”
说到这,礼弥挥舞了两下自己的小拳头,道:“班级里的同学都有些害怕呢,我在想,我要不要去把那个妖怪治退……咦,翔太君,脸色不太好吗?”
“呵,呵呵。”
翔太脸色铁青地笑了两声后,转移话题说道:“边走边说吧,别让真白等太久,一旦超过一个小时,谁也不知道她在家里会做出什么来。”
“也对。”礼弥走到翔太的身侧,跟着他的步伐一起走了起来,并没有发现自己和翔太走在一起在其他女生眼中是多么惊为天人的一件事情。
“虽然上次也到了,但是……那个男人,不会是散华大小姐的男朋友吧?”
“骗人……我们的礼弥怎么可能会和男人谈恋爱……”
“但是,以前不都是有车子来接吗?自从散华大小姐停了一周课后,每次上课下课都是和这个男人在一起的……”
“同居?骗人……”
听觉灵敏的翔太和礼弥当然听到了其他人的“小声”低语,翔太耸了下肩,道:“你以后要嫁不出去了。”
“那就不嫁了。”
礼弥丝毫不介意地说道:“反正……我现在对人类也没什么兴趣。”
说着,她还小心翼翼地了眼翔太的表情,发现他并没有注意自己后,才有些惋惜的叹了一口气。
“怎么叹气了?”
“啊,不,没什么。”
“呐,礼弥。”
翔太朝着礼弥所在的位置贴近了一点,以防止太阳透过黑伞的保护照射在礼弥身上,道:“现在你是自由的。没有什么好叹气的,与其叹气,不如直接去做吧。”
“嗯。我已经知道了。”
礼弥点了下头,鼓起勇气挽住了翔太的手腕,然后有些尴尬地解释道:“这样子就能靠的紧一点,一把伞就能罩住两个人了。”
实际上,我根本不需要打伞。
感受到礼弥身上那略微有些冰冷的肌肤,翔太没有多说什么,对于礼弥,他只会感到一种心灵上的亲近,毕竟她的体内,留着自己的血。
要说的话……有点像女儿那种感觉?
糟糕……
想到女儿这个词,翔太就觉得自己要散华团一郎附体了。
“今天晚饭要吃什么?”
为了阻止思维暴走,翔太只好扯开话题。
“翔太君的血~”
“不考虑意思意思吃点其他东西吗?”
“嗯……那样的话,洗的时候又要麻烦真白了。”
“有一个问题我一直没问。”翔太想到一个很具有探究意义的问题,对着礼弥问道:“真白帮你洗的时候,是从前面开始的还是从后面开始的?”
“嗯?”
礼弥没有听懂翔太话里的意思,只是提到这略带羞耻的洗漱过程,她下意识地垂下脑袋,跳过了这个问题。
“呵。”
翔太只好笑了一声,身为僵尸,礼弥的脸皮还厚了一些啊。
接下来的几天,几乎没有什么大事情发生,奴良滑瓢依旧在外面游荡,不过已经快要回来的样子,过了几天好日子的翔太又要每个晚上跑到奴良组那里去做锻炼了,虽然这几天他偶尔也去过,经常会碰到夜晚形态那个大帅哥型的奴良陆生。
“和我喝交杯酒吧,饕餮!”
妖怪形态的陆生用着极具诱惑力的声音蛊惑着翔太。
“陆生,你头发剃掉后,会不会像你爷爷那样是突脑勺?”
翔太指着陆生那起码有一米长的头发,他很想去探究一下里面到底是头发还是有脑袋的存在。如果真的有脑袋,那就实在太糟糕了,毕竟脑袋越大被攻击的几率也越大,像他们这种妖怪,脑袋被打烂就算有可能能恢复也会元气大伤的。
“……”
“别跑嘛,陆生,给我啊。就一次,我绝对不去告诉那些仰慕你的人。”
“喂喂,饕餮老哥,滑头鬼的脑袋可是相当**的部位啊。”
明明自己人类形态的时候他还很客气,一变成妖怪他反而不客气了。陆生对饕餮在想什么实在有些难以琢磨。
“有什麽关系,你爷爷不是天天把那所谓的**部位暴露在外面。”
翔太找准机会一个虎扑想要去抓陆生的头。
“少,少主……你们在做什么!”
刚闯进来的雪女就恰恰到这一幕,全身上下冷气突然爆发,针对的目标当然是翔太了。
到翔太被冰封后,陆生就松了一口气,道:“冰丽,来的太及时了……”
“啪嗒——”
冰块开始产生裂缝。
“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