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是吗?”
翔太走上前半步将战场原默默地挡在自己身后,至少他还不需要她来替自己挡的地步。翔太着在那里的两个退魔师,带上了一丝微笑,道:“好久不见啊,谏山君和土宫君。”
“高坂君……”
土宫神乐到翔太后,下意识地将他当作普通人一样说道:“为什么不好好坐下来谈谈,不管有什麽事情……也不需要这样,那样的话,散华家的大小姐也不会像现在这样……”
“太甜了。”翔太打断了神乐的话,道:“你的灵力一定太甜了。哦不,你太天真了。至少这一次,我是本着来和解的目的单身过来的。但你们呢?一天到晚助纣为虐不分是非,自以为自己是圣母一样……尤其是谏山君,手上的刀已经忍不住要出鞘砍向我……”
“啪——”
一把熨斗一样的东西突然按在了翔太的背后,退魔的灵水如同炽热的水蒸气一样将翔太弄得一阵发烫……
“谁敢偷袭……”
翔太的头刚转到一半,却到拿着熨斗的战场原用着威胁的眼神着自己。结果翔太出手也不是不出手也不是,只好苦恼地喊着:
“痛痛痛,你在做什么啊,战场原……”
“阿拉。”战场原将退魔熨斗拿了下来,漫不经心地拍了拍翔太的后背道:“衣服有些皱呢。高坂君,像你如此邋遢的妖怪,可是会被所有母妖怪鄙夷的。”
“……”
虽然不知道战场原又在搞什么鬼,但狠话总不能说到一半不说吧,翔太继续着表情有些尴尬—或者说不太坚定的谏山黄泉说道:“你们知道一些吧?散华家里的事情,但你们还是选择了帮助这个人……这说明你丝毫没有任何……疼疼疼疼……”
屁股上一阵火热,就连敏感尾巴都受伤,翔太瞬间火冒三丈,饕餮的屁股其实一般人能碰的!
他转过头向瞪着他的战场原,刚想开口批评她到底在干些什么,却直接被她咽了回来
“唧唧歪歪在对着师父说着什么?笨狗。”
“……”
翔太愣了一下,指了指黄泉,指了指战场原,道:“师父?”
“万分抱歉。师父。”
战场原恭敬地朝着谏山黄泉欠了一下身,用一只手就像拎小猫一样捏着翔太的脖子将她往下按,道:“我家的妖怪就是这么不礼貌,请见谅。”
“……谁是你家的……”
战场原手上的熨斗再一次喷射出灵水蒸汽。翔太弱弱地只好把话缩了回去。
谏山黄泉和土宫神乐脸上的表情一下子奔溃了。
“父亲呢?!带我去见他!”
此时此刻,打扮地如同阿拉伯妇女一样的礼弥出现在自己家的大门后,她用力地“嗙——”地一声直接将自家那沉重的大木门推开,将包在脸上的形形色色衣物直接丢在地上,大声说道:
“快点……”
一群弱的强的男的女的退魔师转头望向这个来路不明的吸血鬼妖怪……
“糟,糟糕了……”
人生中第一次被如此多用用着敌视的视线盯着的礼弥一下子慌张了,她为难地望了下自己的周边,然后握住了木门的边缘——
“嘭——”
长五米,宽两米,厚厘米的半扇木门直接被礼弥拔离,她摇摇晃晃地在一群人目瞪口呆的视线里将那块实心木门挥舞了一下,然后双手捏住较窄的门底,就像是拿着苍蝇拍一样双手握着木门……
“对,对不起!”
礼弥不好意思地说着一句,反正现在她已经能感受到翔太的位置了,只要冲过去就应该没问题了吧?
然后礼弥动了。
礼弥挥舞着手中的“武器”。
太重了。
她失去挥了一圈后发现停不下来了。
没有办法。
只好就这么转过去了?
礼弥赶紧闭上了眼睛,生怕自己不小心拍死什么人,赶紧大声喊道:“请快点让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