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的话……还是买两件吧?翔太了眼自己的钱包,发现里面的钱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缩水。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毕竟,家里又要多了一个人了。
最后随便挑了一件连衣裙和一件t恤,翔太才算是完成了下午的采购活动。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开始往家里走去。
“我回来了。”
屋内,真白正坐在那里画画——这是真白唯一的娱乐活动,而礼弥则站在她背后着她画画。两人听到翔太的声音,都侧过头,望向从门口走进来的翔太。
“欢迎回来。”
礼弥带着微笑和翔太打了一声招呼。
“嗯。”
家里有个懂事的人感觉就是不一样啊。真白虽然说很黏自己,但对于某些方面还是有些后知后觉。比如现在,她又重新低下头继续画画。连招呼都不和自己打一声。
当然,翔太也不会因为这些小事情闹脾气。将真白的果汁,自己的压缩饼干,以及礼弥需要的一些日常用品全部摆好,忙乎了一阵后,他才有机会懒洋洋地躺在榻榻米之上,说道:“总算可以继续睡觉了。”
上午出去打了一架,虽然**上的伤已经恢复了。但实际上,翔太的精神上还是有点疲惫了。而且再加上发生了那么多事情,让翔太有了一些措手不及的感觉。
果然……稍微弱了一点啊,我自己。不是指自己妖力够弱,而是指自己完全不会打架。成年了以后或许可以一力降十会,但现在的自己,遇到两个退魔师抓住自己的弱点甚至都会有危险。空有一身不弱的妖气却不会使用,哎……
翔太叹了一口气,视线扫过在那里一边着真白作画,一边时不时望向窗外露出期盼眼神的礼弥。如果自己够强的话,就可以迅速把所有对手打晕打残,礼弥也不会这样了吧?明明是为了去掉她身上的枷锁才将她救出来,现在自己却在她身上又套下了另外两层枷锁。
一层是吸血鬼害怕太阳的体质。还有一层,是担心她被认识的人见。
“礼弥。”
“嗯?”
礼弥的视线从窗外收了回来,投到躺在地上的翔太身上。
“晚上,要不要出去逛逛吧?”
“诶?”
“总是呆在家里也会无聊的吧。吸血鬼的话,晚上出去晒月光或许会很舒服哦。”
翔太坐起身,对着礼弥说道:“有什麽想去的地方吗?”
“真的可以出去吗?”礼弥走上前拉住了翔太的手,道:“出去真的没关系吗?”
“应该没什么关系。瞳孔的话,就当是彩瞳就可以了。稍微带个口罩换个发型,别人应该就认不出你了。”
翔太被礼弥冰凉而柔软的手握住,心里萌发了一种很奇妙的感受。就像礼弥翔太会觉得亲近一样,翔太现在礼弥——这个身上夹杂着自己一部分气味的女孩子,也有一种很不可思议的感觉。
就像是到自己血脉相连的亲妹妹一样。
那种在人海里一眼就能发现她的感觉。
“那太好了。“
礼弥松开了翔太的手后,在自己胸前开心地合十,弯低了一点点腰,用着恳求的语气说道:“那个?能不能去电影院?我想电影~不管是吸血鬼~还是僵尸~都好想啊。”
翔太默不作声地退后了一步,而礼弥却紧跟追上来一步。
“礼弥……”
翔太有些脸红得目不转睛地着她的眼睛,道:“走光了。”
“诶?”礼弥了下低头了一眼,有些惊慌失措地地后退了三步捂住了胸口,然后说道:“那个……电影的事情。”
“嗯。没问题。”
自从来到人类社会以后,翔太也确实没有真正意义上的有过娱乐活动。每天都要和食欲做斗争,和真白作斗争,和生活作斗争。所以偶尔放松一下去场电影,还是挺不错的选择。
“我也要去。”
真白当然不知道电影为何物,但是翔太出门,除非出去单独觅食,不然她肯定要要求一同跟着前去的——跟着三十多年,她已经早就变成了翔太的小尾巴了。
“好啊,真白我们一起去吧。”
率先回答真白的是礼弥,她笑着拉起了真白的手,道:“想什麽样子的电影啊?”
“什么样子?”
真白疑惑地怀着头,对此表示不理解。
“真白都从来没去过电影。话说起来,家里电视机,电脑什么都没有。”
不管怎么样,礼弥在白天还是尽量不要出门比较好,所以在。至于她内心中应该很期盼的上学一事,翔太暂时还没有做好打算。实在不行的话,就跑到稍微远一点的城市里去居住也一样——不过在那之前,翔太必须攒好足够用的起始资金。
三人上学所需要的钱加上租房子所需要的钱,对于目前的翔太来说,也算是一笔难以企及的金额了。
“还真的是这样啊。”
礼弥才反应过来家里根本没什么电器——虽然她家里客厅里也不会有电视机什么的。作为一个有钱人家,有专门电视的房间,甚至还可以在里面电影——女仆会为她准备好爆米花。但有一点肯定的就是,她过的所有影片,都是讲父女情的。
“嘛。晚上好好期待吧。我先去小睡一会。天黑了再叫我起床。对了,礼弥。”翔太指了指真白,道:“她就暂时拜托给你了。”
史莱姆没有睡觉的习惯,以前什么可爱的呼噜啊,基本都是她伪装出来的——虽然这些都是翔太的要求罢了。吸血鬼有没有睡觉的习惯不确定,但僵尸应该是不会睡觉的。如果礼弥和真白的关系能相处的好一些的话,那不仅能解决礼弥的寂寞问题,还能解决真白那黏人的问题。
以后让她们两人玩去,自己睡觉就行了。
想到这,翔太似乎想到自己以后的美好生活,带着笑容回到床上小憩一会。
可惜,没睡多久,翔太就感觉自己被**了。鼻子里好像被灌满了什么粘稠液体一样,异常难受。
“真白……”
翔太睁开眼睛,果然到真白骑在自己胸口在那里用手桶自己……
“做什么……”
有些恼怒地将坐起身来将真白推翻了下去,翔太再一次躺在了床上,道:“再睡一会……”
“biu~biu~”
真白用一根手指对准了翔太的脸继续射自己的体液……
“太还没黑呢。”
翔太眯着眼了下窗外的太阳,估摸着现在最多才四点,便有些不满地索道:“六点再喊我。”
“那个人……”
真白继续着自己的进攻,并断断续续地说道:“倒下了。”
“……倒下就倒下了……好啦,真白,别乱射了!再射下去湿光了我晚上不能睡觉了……等等,谁倒下了?”
“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