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战场原直接合上了门。
翔太有些莫名转头了眼礼弥,发现她正在和真白大眼瞪小眼不知道在干嘛,但仔细打量了一下她现在的样子后……
我可没有什么**之类的奇怪癖好啊!
翔太二话不说追了出去,他可不想被战场原当成那种变态啊。
“哗啦啦啦。”
礼弥好奇地着这个狭小的浴室,打开了水龙头后,小心翼翼地将手伸到水流下感受了一下。
“这样啊,我已经感受不到温度了吗?”
礼弥若有所悟的点了点头,站到了喷头的下面,开始哼着小调开心地洗起澡来了。
“这种感觉真奇妙啊。明明感觉有水划过自己的身上,却不能具体的感受这温度。嗯……从这方面来说,我应该是继承了僵尸的特点吧?”
大致知道自己目前状况的礼弥依旧保持着良好的心态,毕竟现在这种生活,身边的一切,都对这个被束缚的大小姐产生了极大的吸引力。
“香波香波~”
礼弥左顾右盼想要找到哪里有香波,却发现架子上只有两大瓶洗头膏,就连香皂都没有一个。
也对~翔太酱只需要洗毛就可以了。不需要用香波之类的东西吧。
不过……那个人类,和那个高坂真白,到底和翔太酱是什么关系呢?
礼弥一边用手将自己身上的血迹擦去,一边在思考着那略有些奇怪的人际关系。
“差不多就是这样了。”
翔太将战场原拉回来后,对着她和真白大致的说清楚了礼弥的情况,摊开手道:“毕竟这件事情也是因我而起的。又因我而变成了这种状态。所以我现在只能对她负责了。”
“真是一个令人感到敬佩的决定。不愧是高坂君呢,在对待女孩子的时候意外的温柔啊。”战场原坐在小矮桌前,撑着自己的脸歪着脑袋用着似嘲讽似赞美的语气说道:“但在做那些之前,你是不是心里本来就抱有‘啊,这个女孩子好可爱’‘啊,这种类型我喜欢’的想法呢?”
确实挺可爱。也是我喜欢的黑长直类型。这种类的女孩子不可能会有人新生厌恶的吧?只是喜欢程度的高低不同而已。
翔太当然不敢真的那么回答了,谁知道他还嘴以后战场原又会蹦出来什么奇奇怪怪的话。
“但除了这样实在是没办法了。”
翔太叹了一口气,敲了敲桌子,补充道:“总不能让她一个人过吧?你说是不是?真白。”
“嗯?”
真白对这种事情没有什么抵触,相反,她刚刚在礼弥的身上闻到了一些她很喜欢的味道——那是翔太的体液的味道。如果可以尝一下的话……
“啪——”
翔太敲了一下真白的头,着她那呆滞了的眼神,道:“你肯定是在想不好的事情吧?”
真白摇了摇头。她现在也知道哪些话说出来一定会被抨击。干脆那就不说好了。
“那就好。以后要和她好好相处,知道了么?”
“嗯。”
“我先走了。”
听完了翔太的解释,战场原黑仪站起身准备离开,她还得继续回学校上课,没时间耗在翔太这里。
“学校那边就拜托了,战场原。”
“是,是。已经病入膏肓的高坂君。”
战场原挥了一下手,走到门口时顿了一下,似乎有什么话想说,但最后她还是没有说出来直接离开了。
“那,那个,翔太?”
礼弥的脑袋从浴室里的门里露了出来,用着非常尴尬的表情着翔太说道:“能不能过来一下?”
“怎么了?”
翔太站起身走了过去道:“需要什么东西吗?”
“不是……只是,那个……不小心用力过猛弄坏了。”
“嘎——”
似乎是有些紧张,礼弥情不自禁加大了握着门边缘的力道,在上面捏出了深深地指印。
“对不起!”
礼弥连忙松开了手。
“衣服穿好到外面去,这里我来就行了。”
“哦……”
礼弥直接裹着一条浴巾走了出去,而翔太刚推开门,一条水柱就笔直地朝着他的脸上射去以示欢迎。
水管全爆掉了啊。
翔太着到处都在喷水,马上就引起洪灾的浴室,这种时候只能先让真白上来帮忙了……
“真白,过来帮忙排掉点水……”
刚转过头,翔太就呆滞在原地了。
真白露出了本体将礼弥扑倒在了地上,水做的身体整个压在了她的身上。礼弥用来遮羞的浴巾也早就被丢在一边,她现在正在诧异地着突然强吻着自己的怪物。
“唔——唔——”
整个身体都被水捆住,礼弥只能下意识地扭动着身躯,但一点实质性的效果都没有,不管她用踢还是踹,水流都会很快的自动修复。而真白则强硬地用自己的嘴巴堵住了礼弥的嘴巴,不让她发出声音,似乎在品尝她嘴里的口水……
“好奇怪……明明有哥哥的味道,为什么一点口水都没有呢?”
真白疑惑地抬起了头,然后试图进攻人体除了汗腺其他能分泌液体的地方……
“不,不要啊~”
“真白,你在做什么啊!”
翔太才意识到现在不是戏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