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一个长得很帅的青年中尉站在在门口敲了敲门,满脸紫青,似乎心中有极度气愤不平之事。王彪见状,让教导员继续说话,起身走到门口,细声聊了两句后和中尉走下楼去。
刘舒文随手打开了放在桌上塑料壳的蓝色文件夹,拿出一叠清清嗓子:“第一句话,政治上要强……”
“第二句话,学习上要勤……”
“第三句话,要求上要严……”
刘舒文一不小心,就把这三句话说了近一个半小时。胡彪回来后不知怎么回事坐在凳子上一脸铁青,抽了好几根烟。令人奇怪的是,刘舒文这长达一个半小时的说话中,竟然没有一句提及钟国龙等人今天的事情。最后刘舒文进行了问答式的结尾,只听他先是干咳几声,而后喝了两口水,站起身来指着墙壁上的各类奖状,拉长声调大声问道:“我们中队的荣誉,同志们能不能发扬光大?”
“能!”下面九十五名学员齐声回答,震的屋子的玻璃都嗡嗡响。
“能不能围绕在中队党支部周围积极开展各项工作?”
“能!”回答得响响亮亮。
“好,我相信你们!我的话完了,下面由队长讲话!”
王彪在热烈的掌声中站起来,他在主席台前,扫视着下面的学员,凭着十多年的带兵经验,他觉得这批学员里又有不少是有来头的,一看坐相就*不离十。他早就包了一膛火,要发:“我老赵不会客气,客气话教导员讲了。”讲到这,他吭吭两嗓子,脸憋得像个紫茄子。
学员们都神情专注地看着王彪的脸色。
“我们提干中队在管理方面不会和其他学员中队一样,那么严格,把学员当新兵管。大家都是各个部队的精英,当兵也不是一年两年了,各方面纪律也都很清楚。尤其是钟国龙同志,没有今天中午的事情,大家也都认识。你是我们中*人的骄傲,为祖国,军队都挣过光,我王彪也很是佩服。但是现在到了军校,不管你们以前有多牛,我只希望大家都配合我们队领导的工作,一起开开心心的度过这段时光。刚才教导员说了三句话,我也说三个管好。第一,管好自己的手,别乱拿。”
“第二:管好自己的脚,别乱跑。”
“第三:管好自己的球,别乱顶。”“这三点希望你们做好,没做好,对不起,直接开除学籍退回原部队。烟可以抽,但别整的房子闹火灾,被大队和院首长看到,就是打我们中队的脸,那我就要打他的脸。以上这些,希望大家记住。”
“最后说一件事,今天有一个**兵很差劲,一来校就到处乱跑,乱看。竟然跑到卫生科宿舍偷看女干部洗澡。”王彪说这句话的时候,铁青的脸色就快要冒出火光来,眼神中闪烁着凶光。他现在这神色,知道的说是中队学员干了龌龊事偷看女干部洗澡,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有人偷看了他媳妇洗澡。
学员们的眼比先前睁得更大更圆,屋子里有人东张西望的在寻找是谁。
“你们不要看,就在这中间。”说完这句话,王彪的嗓音稍为压低了点,“我是在一家铁匠铺里出生的,也就是人们常说打铁的。洋文叫锻炼。但我王彪一辈子活的正,行的端,最瞧不起,最痛恨的也就是这样的事情。”
“我现在给那人一个脸,等下自己到队部办公室来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