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方就是姚良玉的家!
姚良玉乃村里年轻帅气又勤劳朴实的小伙子,他家的四间屋子都是他一手搭建。
四间屋子分别在东西南北四个方位,姚良玉就住在东面的屋子,其父母住北面。
黑夜里突然从天而降一个人影,悄无声息地行走在屋顶上,来者就是报复心极强的紫英妞妞!
她来到北面的屋子,如蟑螂般钻窗而入,这时听到卧室里传出女人的急喘声与呼救声…
“发生何事?这是求救声吗?”紫英留心听着里屋传出的动静,觉得那女人的求救声并不强烈,究竟要不要及时相救?
紫英在靠近一点,潜进卧室…
“小声点,别让玉儿听到…”
“恩…啊…我啊…”卧室的床摇动得激烈,不断地传出某种少儿不宜听的声音…
“他们怎么了?”此情此景,紫英好奇地走近,突然掀开帐子看究竟…
啊!紫英尖叫起来,红了脸速离此地,因为她看到两个光溜溜的身体,觉得很不雅!
不止她尖叫,姚良玉的娘更是吼得惊天动地,忙拉过被子遮住身体…
“快抓贼啊!别让他跑了!”姚良玉的父亲姚程慌乱披上衣服冲出门。他的呐喊立即引来邻居的附和:“大伙儿抓贼了!快起来抓贼!”
一时间附近的屋子都亮起灯,人人喊抓贼。
贼究竟去了哪里?长啥模样?他偷了何物?大伙儿急问姚程情况。
姚程摇首不知,肯定不能说他正和夫人在做某种运动就被贼破坏的事情。大家那么团结一听到抓贼都披衣赶来,总得给大家一个交待!姚程瞅了瞅众人,却没看到姚良玉,于是指着东面的屋子道:“那贼一定是偷了咱家玉儿的东西!”
“玉儿,开门!”大家狐疑地盯着姚良玉的漆黑的屋子,照理说他家进贼了,第一个冲出来抓贼的人应该是姚良玉才对!
可是姚良玉怎么不出来?他不可能还睡得那么安稳!难道他没在?
“进去看看!”大家围在姚良玉的屋前,很快便冲进屋子。
火把迅速照亮姚良玉的屋子,空荡荡的屋子并没有看到姚良玉的半点影子,众人倒是看到姚良玉的床板被掀过的痕迹。
姚村家家户户都有机关和地道,且地道都是互相连通。姚良玉家的地道入口就在姚良玉的屋子。显然,那个贼潜进地道了!
姚村相亲相爱,亲如一家,从未出过盗窃现象,今夜遭贼立即引起全村的关注!
夜深露重的姚村,顿时灯火通明,家家户户都清查人口。
不片刻,全村男女老少都齐聚在村头。童稚乳儿亦被抱至村头报到。
这清点下来,只有两个人没有报到,那就是姚紫英与姚良玉!
今夜姚良玉家遭贼,大家很自然地认为那个贼就是姚紫英。
姚云极不高兴大家认为紫英是贼,于是怒问姚程:“你家丢失什么东西?凭什么认为我女儿是贼!”
“东西倒是没有丢…”姚程早就检查过自家的东西,啥都没丢,那就不能说自家遭贼了。可他实在想不通窃贼入室为何不偷东西,而是掀他的帐子?
“没有丢东西,你们为何说我女儿是贼!”姚云怒斥姚程,忽然想到什么,于是冷笑道:“依我看,是姚良玉夜拐我女儿!”
“绝不可能!我儿子不会做出这种为人所耻的事情!”姚良玉的母亲姚梅梅站出来,“玉儿是个诚实守信恪守伦理道德的人,怎么可能会夜拐紫英?我看,是紫英拐了玉儿!”
姚云算是看出来了,紫英自逃婚一事开始,就被村人看不起,姚程夫妇打心里就看不起紫英!
这还了得,日后紫英嫁到她家,岂不遭她冷眼?姚云心里着实有气,怒腾腾地说了一句:“罢了罢了,我家紫英配不上你的儿子,这婚事就此作罢!”
“已定的婚事岂能儿戏?”如果取消婚约,那大家更以为紫英不贞不洁有辱姚村,就更看不起紫英!姚潘想到这一点,所以抢在姚程发话前否定了夫人的意见。
紫英未回村之前,姚程就一直希望和姚潘攀亲家,这婚事也是姚程先提出来的,所以在紫英回村当晚,姚潘就把女儿指给姚良玉。姚程极力与姚潘攀亲,主要是为了下一任村长的选举,姚潘当然看得出他的意思。
“是啊,是啊,咱都别说气话!婚事已经定了,就不能更改!我想今晚的事纯属误会!玉儿常夜里打猎,不在家实属正常!”姚程带着和解的微笑,向大家解释姚良玉的行踪并再三提到紫英与良玉自小青梅竹马感情很深,两家的婚事是绝配之极!
既然姚程都解释姚良玉夜不归宿的原因,姚潘也有必要替女儿解释一下失踪的原因。
他想编些假话,却编不出来,于是给姚云使个眼色让她解释。
“紫英贪玩,常玩失踪,你们又不是不知道?”姚云本想说紫英是魃族女王,魃族神出鬼没实属正常,但她想了想自己没有资格透露魃族的信息,因为她自己已不是魃族的成员了。
凌萧也在人群中,觉得这是寻找魃族成员的好时机,因为此刻全村人都齐聚在此,是感应、召唤魃族最好的时机!但感应、召唤魃族成员的事情只有女王才能做得到,紫英偏巧不在此!
所以,凌萧有必要立刻把紫英找回来。
她悄悄地取出古老盒子,让预知石显示女王的所在…
“啊?”凌萧被看到的画面惊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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