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小暖不记得她有给他说过这个事情,可这个男人竟然说自己知道了,想给个惊喜都没戏了。
知道女人现在的身体还很虚弱,冷爷控制着自己浅尝之后就放开了,他实在怕自己会失控伤到这个小女人。
“傻妞,我看到你把婚戒挂在脖子上就知道你肯定是恢复记忆了!”冷爷把小女人重新搂好在怀里,仿佛整个世界都已经被他拥有了,心被填的满满的。
阮小暖下意识的摸了摸脖子上的婚戒,会意的笑了笑,又向男人的胸膛贴了贴,“你怎么会把他们搞丢呢?”
女人的声音像是在埋怨,又像是在撒娇,软软腻腻的让男人的柔化成水更加缠绵,冷爷疼惜的在女人的额头上轻啄了一下,他知道他害这个小女人担心了。
“当时雪崩来的太突然了,我本能的把身边的灾民奋力的推了出去,估计就是那会儿,他们的手指勾到了,力道太大就把链子给挣断了。”
“不是吧,你的链子不是贴身带着的吗?”阮小暖很疑惑的看着冷熠,“他们怎么会碰得到呢?”
“我不是天天把链子戴在脖子上的,”冷爷坏坏的凑近了阮小暖的耳根,“你和我爱爱的时候有看到过吗?”
呃——
是没有看到过!
阮小暖羞红着一张脸窝进了男人的怀里。
呵呵——
小女人的羞涩让冷爷开怀的笑了起来,下巴在女人的发顶轻柔的摩挲着,“我一直都是装在盒子里的,只有执行比较危险的任务才会戴在身上,你也知道了,这里面是装了芯片的。”
“所以你就临时把它挂在外面了?”
“嗯!就是这样了!”
阮小暖把链子从自己的脖子上取了下来,又很认真的系在了男人的脖子上,“从今天开始,不论有没有任务,你都必须戴着它,而且必须是贴身携带!”
“是!”
老婆的命令必须执行——这就是首长对首长夫人的基本态度!
“小熠熠,你知道吗?我以为我再也找不到你了!”阮小暖心有余悸的靠在了男人结实的胸上。
“放心吧,没有你的同意,我怎么敢离开?”冷熠轻拍着女人的脊背缓解着女人心中的那丝惶恐。
“你记着就好!”阮小暖得意的嘟起了小巴,这种失而复得的感觉真的太好了。
“小暖,对你说的每句话,我都会记一辈子的!”冷爷勾起女人的下巴,一双满含深情的眸瞳,宛如一片汪洋的大海,浓深而没有边际,全都是对女人的宠爱和疼惜。
“老公——”
阮小暖动情的唤着,有了些亮泽的柔唇痴缠的覆上了男人的薄唇,此刻只有这样紧紧的贴合在一起才能够准确表达出她的依恋和深爱。
女人娇柔的粉唇像施了魔力一般,在触碰的一瞬就拿走了男人所有的理智。柔情的触碰没有浅尝辄止的意思,激情带着滚烫的温度染遍了每寸肌肤,仿佛只有炽烈的拥有才可以给彼此一种踏实的安慰和鉴证。
阮小暖软趴趴的挂在了男人的身上,冷熠紧绷的身体已经达到了临街——
什么叫临门一脚,什么叫蓄势待发,什么叫箭在弦上?
冷爷现在的情况就很能说明问题,一切的一切都期待着真实接触时的彻底释放和真正欢愉,可是,悲催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咚咚咚——
“准备输液了!”
随着一阵敲门声,护士小姐温和的声音就从外屋传了过了。冷爷彻底崩溃了,没有被吓出毛病就算是心理素质强大了。
“等着!”
不等护士走进里间,冷爷冰冷的声音就命令似的发了出去,一切都静悄悄了。
护士纳闷的看了看警卫,警卫一丝不苟的表情没有给出任何的回应。这两个前几天还发高烧的人,还能做出点啥不成?
唉!
小护士太不了解咱家首长大人的实力了,傻呆呆的在门口立在门口等动静。没想到这一等,愣是守了一个多小时才被通知入内,太坑爹了!
房间里的旖旎显得很诡异,小护士仿佛嗅到了一种雌雄荷尔蒙相交的味道,再看看首长大人的一脸餍足和小女人脸上的红润光泽,小护士顿时了然于心了。
深深的在心里膜拜着首长的不折威力,小护士对病床上被滋润出各种美好的阮小暖更是艳羡不已,这样的性福生活到哪里才能找得到呀!
“老大,嫂子怎么样了?”
阮小暖这边才把液输上,童亮杰的声音就响了起来,话音未落童亮杰已经扶着舒畅走了进来。
“暖妞,你能不能让人省点心呀!”
看阮小暖已经醒了,舒畅的紧张缓和了很多,可却还是忍不住教训了起来。
“老姐,这回可真的是天灾**,我可没乱来!”
“狗屁!”舒畅无视了现场的所有人,直接大喇开了,“你凌晨就开始往那边赶了,直到你晕倒你有几个小时没休息,你又有几个小时没吃东西没喝水?你以为你是铁人呀?”
舒畅的话虽然是在教训阮小暖,可是句句都如剪刀般戳向了冷爷的心脏,刺痛不已!
这个小女人竟然这么不要命的找他,她怎么可以这么不知道怜惜自己呢?难道她不知道她就是他的命吗?他怎么舍得她去为他吃些苦糟这些罪,对他来说那完全是一种折磨!
“好了,好了,我现在不是已经没事儿了吗?你就不要生气了,小心我们的童话以后脾气不好!”
拿童话说事儿百试不爽,这已经是阮小暖掌握的铁定规律了。这次也不例外,一听说自己生气会影响儿子以后的脾气,舒畅立马开始调整自己的状态,也懒得去数落暖妞了。
“老大,那个救你的老猎人一直都不肯搬到新的安置点,还是守着自己的毡包,已经好多回的工作了。”童亮杰想想那个老人的脾气就有些头大。
“哦?”
冷熠不由的皱紧起眉头,陷入了思索。虽然对这位老人没有什么具体的印象了,可童亮杰说了很多当时的情况,心里还是很感激的,也准备出院之后带着阮小暖去看看这位老人。
“为什么?”
在一边听到谈话的舒畅像是听到了什么奇特的新文一样一脸的惊讶,还有这样的人,太奇怪了!
都知道,安置点是政府提供所有的需求,房子是建好的,必须的生活用品也是配备了的,就连医疗保障也是做了相应的考虑的。就算再不济,那起码也是安全的地方,怎么会有人不愿意去呢?
“这老人有些固执,他觉得大自然并没有带给他什么灾难,他所有的储备也都是充足的,足够他过一个冬天。”童亮杰挠了挠脑袋,对着老人的思想有些难以理解,“总之,他就是不想离开他的毡包。”
阮小暖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安置点的房子确实都是统一搭建的砖瓦房,难道老人是因为住不习惯?
“通知一下营地,每天对老人的毡包都要定点的巡查,食物供给方面也要有所考虑,不要勉强老人。”冷熠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也看不出情绪。
“嗯!我会安排的!”
对老大交代的事情童亮杰从来不问原因,执行命令永远都是干脆利索的。
提到这个老人,舒畅来了精神,绘声绘色的把整个救援过程讲了一遍,包括那只叫卡其的牧羊犬也没有被疏漏,好像她是亲历这个过程一样。
阮小暖和冷爷不约而同的望向了额角挂着黑线的童大少,这厮还真是汇报的详细呀!
呵呵——
童亮杰讪笑了几声,“我是希望我们家童话多听些英雄故事,促进他以后建立正确的人生关,咱这也是胎教的一种!”
噗——
阮小暖差点没笑喷,这童大少该有多无良呀,净拿自己的儿子来说事儿,太能扯了!
但听了整个过程,阮小暖对那位老人和那只叫卡其的狗有了深深的感激,“老公,出院了我们就一起去看看老人,好吗?”
“嗯!”
冷熠点了点头,这是他一直的想法。
那天的午饭舒畅和童亮杰没有离开,虽然是在医院,可单独的小厨房还是能烹饪出可口的菜肴。对舒畅来说,最重要的是可以和阮小暖多腻一会儿是一会儿。
可到了下午,整个病房就开始热闹了,亲戚朋友走马灯似的来来回回的好几拨,愣是把阮小暖搞了个没精打采。
老规矩继续执行,除了真正的亲人可以放行之外,其余的都被警卫员给封杀在门口了。当然送来的鲜花果品等东西还是领情的接下了,总要给探望者一点面子,这也是国情使然没有办法的事情。
真正退烧以后身体的恢复是很快的,也就三四天的时间阮小暖就可以出院了,冷熠除了冻伤还没有好利索之外也没有什么大问题了。从医院开了一些冻伤药,又了解了一些注意事项,冷熠便和阮小暖一起出院了。
中午阮小暖回家陪母亲吃了个饭,阮铮鸣也特意从军区赶了回来,一家人又经历一次生离死别,心里的感慨也是颇多的。吃饭的时候也就成了聊天的时候,阮小暖还是一副没品的吃相。
“爸,我还有个大伯吗?为什么多没有听你们提过?我是在爷爷的日记里看到的。”
“唉!”阮铮鸣叹了口气,“你大伯是你爷爷心里的一道硬伤,为了不想让他想起来难受,大家也就有意避免去提他,久了也就习惯了!”
“大伯很优秀吗?”
“你大伯要是还活着,功绩肯定是要在我之上的!”阮铮鸣对哥哥的能力一直是很佩服的。
“那大伯母现在还好吗?”想到那段不被认可和接受的感情,阮小暖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嘴。
“小暖你不可以乱叫的,”曾云静轻声的提醒了一句,“夏依依和你大伯是没有婚姻关系的,你只能叫她夏阿姨。”
“哦!”
阮小暖无奈的嘟起了嘴巴,没有婚姻的认可真的就这么悲催吗?
“时间太久了,早就没有联系了。你大伯就是为了找她才发生了意外,自然也是没有找到的。”阮铮鸣暗暗的叹了口气,那是那个时代的悲哀。
“铮鸣,你说夏依依当时会不会已经怀上大哥的孩子了?”曾云静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没头没脑的问了一句。
“别乱说!”阮铮鸣对这种没有根据的胡言乱语很是反感,声音也冷沉了很多。
“······”曾云静还想说些说什么,可想了想还是忍住了。阮铮鸣的脾气她是知道的,好不容易回来一趟,她还是希望都是愉快的事情,犯不着为这些不相干的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添堵。
大家不再继续这个话题,可阮小暖似乎对那个不知道是否存在的孩子有了些许的兴趣。如果真有这么一个孩子,那会长成什么样子呢?他们可是堂兄妹噢,要是真有这么一个哥哥也是挺不错的!
不过看目前的情况,这种事情也就只有想想了。
吃过午饭阮铮鸣在家里休息一会便回军区了,晚上说好了要去冷宅吃完饭,所以阮小暖没有在家里呆太久,半下午的时候就回了琉园,而冷熠是在傍晚的时候回来的。
男人的面色不是很好看,似乎心里装了什么事情。
阮小暖轻柔的环上冷熠的腰肢,把脸颊踏实的贴在了他宽大的脊背上,感受着他有力的心跳,心里暖暖的。
“亲爱的小熠熠,今天是不是有什么心事了?在老婆面前一定要坦诚哟!”
呵呵——
不论什么情况暖妞都有把冷爷逗笑的本事,刚才还阴沉一片的脸,现在就朗笑声声了,稀罕的把小女人拉到自己的怀里,“你呀,永远都这么古灵精怪的!”
“我哪有?我不过是想看透自个老公心里的小九九而已。有没有,有没有?有没有?”
阮小暖说着小手已经作恶般的去点击男人的胸膛了,时重时轻的感觉,似有若无的刺挠,让冷爷的心痒痒的,所有的烦恼都记不起来了。
“你是不是想回屋操练一下?我可是坚决奉陪哟!”冷熠大手钳住了女人的臂膀,挑逗的声音就落在了阮小暖的耳蜗,瞬时扭转了场上局面,阮小暖大有缴械投降的趋势。
“好了,不闹了!还要陪爷爷吃饭呢,去晚了就不好了!”阮小暖很和适宜的回到了正经的话题上。
“小女人!”
冷爷在阮小暖的鼻子上轻刮了一下,满眼的宠溺几乎都要溢出了,任谁看一眼都会醉在那一汪情深的眸底。
好吧,小女人就小女人吧,由他做自己的男人,阮小暖愿意做个小女人,一个可以给他快乐和幸福的小女人,一个可以陪他同甘共苦的小女人——
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