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灭法王笑了,他终于挖开了秦雄的内心世界,他编织了一些让人难受的谎言,来赌博似的诱导秦雄道出了身世里的yin暗,这就是不灭法王,当他不能在**上伤害敌人的时候,他就会摧残你的jing神。
“你几岁的事?”
“五岁。”
“你记xing真好。”
“那场面我永远忘不了。”
“如果你怀里的女人是你娘,你干得出来他们那样的事吗?”
“她不是我娘。”
“但她们都是女人,有姿se的女人。”
“我……”
“放了她吧,否则你娘在九泉之下会对你的行为无法原谅的!”不灭法王厉声道,他觉得时机到了,如果要彻底击溃秦雄的心理防线,让他缴械,现在就是最好的机会。
秦雄的眼神有些迷离,多年来,他极少会提到娘这个字眼,这是他的痛处,他喜欢蹂躏女xing的变态心理,可能也多少与此有关,但不灭法王却很好的利用了他的这个痛处。
就在此时,卞丹青的眼睛突然睁开了,她被自己所处的状态震惊不已,她触了电似的从秦雄怀里挣脱,因为秦雄的jing神处在崩溃的边缘,所以她很容易就逃掉了。
真正的机会终于摆在了不灭法王面前,他是不会轻易让这样的机会溜走的,他快速拣起地上的军刀,朝秦雄钉去,军刀洞穿了秦雄的左臂,其势并未作罢,仍带动秦雄呆滞的身体飞向牢房内侧那yin暗的墙壁,将其身体钉入那墙壁之中。
千户大人终于因为剧烈的疼痛而从生母的痛苦回忆中被唤醒,他因为突然忆起生母的悲惨遭遇,而对卞丹青生出了一丝怜悯,现在这怜悯又被不灭法王拾起的利刃所扼杀。
不灭法王已经不再需要那丝怜悯来加以利用了,他朝丹青大叫道:“夫人,钥匙就挂在秦雄的腰带上,快去取下来开门!”
丹青立刻扭头望着痛苦不堪的秦雄,注意到他腰间套着的钥匙,冲过去一把扯了下来,秦雄的尺骨被钉穿,人被固定在墙上,根本就无法动弹,只能任由丹青扯去了钥匙开了门。
不灭法王一把将狼狈不堪的丹青搂入怀中,她的身体冰凉,呼吸急促,法王道:“丹青,让你受惊了,不过现在没有事了,不会再有人伤害你了,我保证。”
丹青望着自己身上残破的衣裳和秦雄,以及地上的那四具尸体,一切都明白了,伏在不灭法王那厚实的胸膛里啜泣着,“法王,我只记得我被他们捉来灌了什么药……”
不灭法王轻抚着她的青丝道:“他们给你灌了迷药,要当着我的面侮辱你,以此来套取《近魔心经》。”
“你给他们了吗?”
“没有。”
突然,地牢过道的那一段又急促的脚步声传来,不灭法王立刻握紧了刀,道:“夫人,我们快走!”
秦雄在牢房里惨然道:“走?你们这对狗男女还走得出去吗?”
过道的那头已经有明晃晃的刀光亮起,就在地牢昏暗的光线中,不灭法王纵身跃起,将悬在过道顶部的灯烛切断,地牢中立刻陷入完全的黑暗中,他要在自己所熟悉的黑暗里对峙这群乌合之众。
“怎么回事?娘的!”(蒙古语)黑暗中对面的来人叫道,以脚步声粗略的判断,至少有十人以上,不灭法王懂得蒙古语,所以他推测这是一群蒙古士兵,显然听到地牢里的异动前来增援的。
“丹青,站在我身后不要动,等我叫道‘走’的时候就马上向前跑,不要回头,记住了吗?”不灭法王凑到丹青的耳边轻声道,即使在黑暗中,他对爱人也是熟悉的。
“记住了。”
不灭法王便朝前方的黑暗中乱作一团的那群人冷冷笑了笑,人群中还有人在叫喊:“谁带了火折子,快给老子拿出来!”(蒙古语,以下不再做说明)
但却没有人回声,不灭法王用蒙古语答道:“我有,快过来拿吧。”
那个蒙古兵立刻辨别着声音的方位扑了过来,刀也劈了过来,不灭法王手里握着地上的另一把刀,刀挥出,在黑暗中带动极强的劲风,刮得人耳边“呼呼”作响,那人一声惨呼,血溅起,人倒下。
“cao他娘的!他在那边,快上!”,又几个蒙古士兵抱团朝之前那人倒下的方位冲了过来,几把刀还未及挥出,不灭法王的刀锋已至,他脚下向前移动了三步,却挥出了六刀,疾风奔雷般的出刀,几个蒙古士兵全都倒下,每个人都是一刀封喉。
剩下的蒙古人已不敢上前,有人恐惧的道:“这个人他妈的不是人,一片黑暗,什么都看不到,他也能几刀干掉我们那么多人!”
不灭法王的确是几乎没有浪费任何一次出刀,他在黑暗中平静的道:“你们不必觉得惊讶,因为我是个夜眼。”
夜眼,就是能够在黑暗中的一定距离内大致看见东西。
那群人听到这话,都怔住了,没有一个人再敢向前迈出一步,但不灭法王这次却主动出击了,他快步向前走了七八步,在这个距离之下,他已能基本清楚的看到了那群人的位置、数量以及那一张张惊恐、慌乱的脸,他的刀如暴怒的雷霆般发出,使出他的绝招之一的“奔雷斩鬼刀”!
这一招是以出刀的速度与力量著称,那群人还没有看到不灭法王的人是从何而来,刀从何发出,人就已经被暴戾的刀锋所吞噬,又是个个一刀致命,顿时,黑暗的过道中已经堆满了尸体。
不灭法王已经随着杀人确定了这些蒙古士兵的数量为十三个,当他确定没有人再来爬起来的时候,忽然大声叫道:“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