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细毛细?”
刘汉听着电话那边传来的声音,活像只被摸了屁股的老虎,顿时蹦了起来!
“你nainai个腿,装个p假鬼子,狗蛋你又皮痒了!”
暴喝中夹杂着一丝惊喜,一股温馨之意快速弥漫出来,对于这熟悉的声音,刘汉惊喜交加,从电话里的声音,不难听出来者身份。
狗蛋是刘汉多年未见的死党,就是化成灰都能认得出来。
狗蛋这个名字,并不是什么ru名、小名,倒是他身份证上的名字。
白狗蛋,算是一个传奇式的人才,打他没有钻出娘肚子,便烦扰了好几十人的心。
狗蛋的父母亲都是传统的农民,身强体壮,也没什么毛病,但诡异的是,一直没有能够顺利生下一丁半子,自狗蛋呱呱坠地,村头的老支书取了狗蛋这个名字,话说,贱名字好养活。
好吧,不知道是不是真是如此,白狗蛋成功的活过了20岁,但年迈的老父母已经劳累过度,一命呜呼。
对刘汉来说,白狗蛋是困扰了他二十年的噩梦。
其间缘由,还得从俩人结识之初开始谈起。
六岁的狗蛋和五岁的刘汉从第一次玩泥巴,便结下了不解的孽缘。
对于满口之乎者也的狗蛋,刘汉直接用铁拳证明了自己所相信的真理,面对铁拳,威武的狗蛋没有屈服,抬头、挺胸、收腹,便继续开始喋喋不休的呢喃,从孔孟讲到国术,从之乎者也说道孔融让犁。
满脑子武侠仗义的刘汉,脑袋突然秀逗,傻帽的相信所谓的不打不相识,狠虐狗蛋一顿,竟然就这么打打闹闹维持了十几年稳固的友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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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场门口突然走出一个年轻人。
暗无光泽而白得过分的颈项,小而肥胖的手,以及软绵绵的肩膀,一般地都显得对于男人太过柔弱;最明显的莫过于,他那洁白的、肥瘦适当的、如同一位漂亮女人的作法似地收拾得很jing致的两只手。
一条鹅一样瘦长的颈梗,走起路来,那瘦长颈梗,顶着小小的脑壳,一颠一弹,像是一支给风吹动的向ri葵。
一对黑框墨镜卡钳在消瘦的耳朵上,显得这个年轻人jing神奕奕。
“哈哈,狗蛋!”
听着熟悉的呼唤声,年轻男子如秋ri晴空一般明净的双眸子,落到干练的男子身上,嘴角泛起一对好看的酒窝,微微挥手,拉着行礼箱子,快步走到了刘汉身边。
“刘汉,你变了~”
神情对视,差点让大大咧咧的刘汉掉一地的鸡皮疙瘩,甩开狗蛋的手,笑骂俩声,便一把接过行礼,快步走出了飞机场,打着出租车走进一家酒店。
“狗蛋,这次回来有什么打算?”
刘汉满饮杯中物,有些感慨的开口问着。
白狗蛋已经面se红润,眼神中泛起一股迷离神采,似乎有些不胜酒力,头脑变得迷糊,嘴巴像打了结,字里行间结结巴巴。
“某家,无亲无故,二十丧父、二十一丧母。。。。。。。。”
刘汉无奈的揉揉额头,心道,自己就不该让狗蛋喝酒,这货,一喝酒瞬间变得啰嗦不停,活生生一个唐僧转世,而且满口的之乎者也,也令斗大字不识的刘汉懊恼的很。
打断狗蛋天书般的叨扰,刘汉赶快结完帐,拉起醉汹汹的狗蛋,把白狗蛋送到了下榻的酒店。
留下狗蛋一个人,刘汉满身臭汗回到了自己的住处。
这个时候,已经是深夜十二点多,又到了刘汉的游戏时间。